,估计不会在一个女人身上停留,何况还跟他有亲戚关系的。
沈千柔收回思绪,尴尬的笑了笑道:“原来你是邢先生的母亲!”
再次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她真的好年轻,看上去不过是三十几岁,完全不像是一个当了母亲的女人,不过现在有钱人都会保养自己,自然看不出真实年龄。
陈玲没有正面回应这个问题,而是转了话锋道:“我这次请你到家里来,是想跟你聊几句。”
沈千柔一听,惊讶地瞪大眼睛,“是你请我来这里的?”
“不然你以为是驿城请你来的吗?”陈诗芹接过话道。
她看上去虽知性优雅,可说话有点冲,像是带着刺一样。
察觉到面对两女人卷袭而来的不善,沈千柔心生不安,但面上却保持着淡定的表情,“不知道邢夫人想跟我聊什么?”
陈玲又抿了一口花茶,慢悠悠地进入主题,“你可知道最近因为你的事,严重地影响到我们邢家的名誉?”
原来是为了这事才把她请到邢家来的。
她也有关注这两天新闻最新的动态,铺天盖地都是曾清发编造的那些谎言,以及她冠以她沈月这个新身份,而她跟邢驿城关系的猜想,也有网友进行了讨论,说他们关系非浅,还说她是邢驿城的情人或是什么的,不过后来被曾清发的水军淹没了,直至今日已经不见踪影,也没见有帖子讨论他们的关系。s3();
至于影响到他们邢家的名誉,她确实很抱歉,主动向陈玲道歉,“邢夫人,对不起,我没想到我的事会给你们邢家带来这么多的麻烦,但你不放心,我会很快平息此事件,不会再连累到你们。”
“很快?是有多快?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又或者半年,”陈玲哧笑一声,“虽然我不太清楚你跟你老公那些破事,但我也看了新闻,知道些许,闹得这么大,没个三四个月,恐怕是平息不了的。”
她那些破事?
呵,在她邢夫人眼里,她的事是破事,可在她眼里,那可是天大的事情。
沈千柔在心底冷冷一笑,不说话,毕竟是她把邢驿城推上风口浪尖的,做为母亲的她,自然有权指责她的不是。
陈玲瞥了她一眼,“我先不管你们的关系如何,也不想知道你今后如何计划利用他,我现在只要求你一件事,那就是离驿城远点,不要再给他招不必要的麻烦,他将来可是我们邢氏的掌权人,我不希望他受到任何的非议”
沈千柔看着她,完全可以理解身为一个母亲对儿子的苦心,就像她母亲对她一样,只是她逝世得早。
见她默不作声,陈玲不满地拧了拧眉头,“你有没听到我说的话?”
“听到了。”而且听得一清二楚,就是让她离邢驿城远一些,避免给他招麻烦,她还想着借助邢驿城的势力帮她拿回腾跃,现在看来恐怕有点难了,她得重新做打算了。
“既然听到了,那就请你明天搬出景湖蓝郡!”陈玲毫不客气道。
沈千柔张了张嘴正要说话的时候,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骤然响起,“谁敢赶沈小姐出景湖蓝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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