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neko:想参加弹丸论破desu!/p
john doe:你就是江之岛墨。/p
zion:这里不是只有黑幕吗?/p
neko:但是我想参加嘛!/p
丧尸:愚人节企划的话——/p
john doe:尸匠你真的陪她胡闹吗。/p
丧尸:没什么不好的。/p
zion:那么我也预备一下吧。/p
???:哇哦~真的是不错的说法呢,世界级弹丸论破什么的。/p
neko:咦?博士!/p
zion:是尸匠把它叫来的吧。/p
john doe:这家伙好臭,他从娘胎里就是坏胚子。/p
丧尸:它最合适了。/p
???:嗯嗯,我来做黑幕的话,阵容多大都能解决吧。/p
neko:提案!我的,提案在这里!(递)/p
???:喔?这个挺有趣的呢~/p
丧尸:值得一试。/p
?/p
诺玛:原来如此,这个人偶的内部结构呈现出某种类新陈代谢的形式,这样的话她岂止是会成长,她甚至会排泄和死亡……嗯,不过这个代谢过程非常的坚固犒劳,像是用超强的压缩技术和特殊魔法把它加工过,只要供能足够恐怕她是不死之身。/p
诺玛:啊,对不起。请无视我说的话——/p
诺玛:那么我们继续吧(一本正经)。这次要讲的部分是法王会的学科,虽然说是学科之类的,本质上也就是常见的那些了,比如元素魔法、炼金术、占星术、生物研究、物质操纵这样的。毕竟有猴子打字机的理论,哪怕全世界都是笨蛋,如此多的人经过如此多的时间,而这些都参与了叙述和推断,因此我们的学科也基本被你们那里发掘完了。/p
诺玛:不过比较特别的是,我们这边没有专精某种的说法,虽然可能有特长生就是了,不过像是你们那里的学校一样,而且我们不能选修,只是按照特长来把此人作为该学科的学生,再更深入的根据学科成绩和实战经验这些因素决定给不给头衔和称号或是其他东西。/p
诺玛:最后我要警告一点。/p
诺玛:我发现你们对魔法师的误解很深,首先我们不是只有魔力而且躯体很脆弱,我们也会修行斗气的,斗气可是精神之力,不去修行的话恐怕会被异界之神直接搞疯,而且高强度的斗气有助施法专注度,因此我们是魔力和斗气一起修行。这是第一点。/p
诺玛:第二点,千万不要被假的魔法师骗了(拿出黑板)。真正的魔法师都应该有着面见邪神而不崩坏的坚强意志,不说衣服有上千万种附魔,就算是躯体本身也一定带有魔法盾、反物理防壁、精神阻断罩这样的被动魔法,魔力与斗气透支时仍能白刃战活动至少五年,必要时候有可以轻易截断自身的觉悟,法杖也是多功能到哪怕没有斗气和魔力都能自动使用,甚至在失去施法能力之后法杖和自身的任何一个存在不存在的节点线段曲线都会施法进行同归于尽,身份和灵魂也是特殊加工过只要死亡就会彻底从时间轴上销毁,甚至在无法死亡的时候也会自动销毁并把任何和这一切相连的东西一起打破世界壁扔到虚无空间。/p
诺玛:这才是真正的魔法师(拍板),那种藏着一堆除了很花钱只有花哨外形,每根作用最多不超过五个的法杖,穿着除了除尘甚至是浮空之类的无用魔法的法袍,被近身之后可以一下子死十八次,甚至不管是外在还是内在都瘦弱年幼性别不明,只能在知识层面凭借资历吓唬晚辈,实际知识面可能因为偷懒甚至不如同龄人,被痛击年龄和外形之类的就会无力化的法师——/p
诺玛:是假的,骗人的,加了特殊效果乃至用了剪辑技术的(断言)。/p
贝塔尔:……/p
诺玛:?/p
贝塔尔:是你们比较奇怪吧。/p
诺玛:明明是在c trpg里面,结果出生地是费伦的你没资格这么说。/p
[不可读]:那么我……/p
诺玛:你,闭嘴。/p
[不可读]:死灵巫术和恶灵招来,我想应该/p
贝塔尔:闭嘴。/p
[不可读]:ja/p
黑犬:汪汪汪!/p
诺玛≈贝塔尔≈[不可读]:闭嘴!/p
1/p
鑫鑫鑫——鑫墨姐!有没有办法让我热一些啊!/p
姆姆……鑫墨的死亡咒是无法产生热这个现象的,只是看起来像在燃烧而已哦?/p
◎与其拥抱热,我会先一步去寻找冷。因为寒冷而引发的痛楚令我愉快,对不惜如此糟蹋自己也要满足快感的自己感到自我厌恶会进一步的感到愉快。◎/p
好冷……/p
真是太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了,为什么我要穿着这样一身比较普通的衣服到南极啊?/p
虽然萨麦尔大哥穿着日常的衣服,不过萨麦尔大哥可是天天跟硫磺、地狱火之类的东西待在一起的人,体质怎么可能和我完全一样。/p
结果刚跳出来就被冻得有些动不了,不过很明白我脑子不够用的萨麦尔大哥已经准备好了,一下子用脱下来的大衣把我裹住,之后就抱着我一路在前进,感觉一下的话还算是比较温暖。/p
这种情况按一些作品来说大概就是发糖了吧,甚至可能会顺势上垒,但我和萨麦尔大哥是很清楚的表亲关系,他也只喜欢房东大姐,我这边只对尸龙来电,因此没有问题。/p
呼姆,现在的情况如果有闲人看了的话,不管是怎么样都会觉得太过亲密哦?/p
◎大部分人类的思想只有在这种时候特别活跃,知道这一点就能让我因为自己也是人类而愉快起来。◎/p
“稍微对人类有点耐心,以旁观者的身份是无法好好履行职责的。”萨麦尔大哥明明抬头看着前面,不过声音刚刚好让我听到的程度这么说着,“虽然我的效应无法到达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但我愿意去等待和祈祷。”/p
明明你被人们称为恶魔了喔?/p
“萨麦尔是恶魔,是被加冕为暴怒魔王的生灵,但我不只是萨麦尔。”/p
◎你的道德让我犯恶心。◎/p
“我知道憎恶深渊永远在憎恶,也愿意相信你不是那些出生在高地,而且也会死在高地的庸人。”/p
该把尸匠和服刑者叫来的。◎/p
“如果你们都在的话会回归到人性吧,那么到时候就是暴怒魔王和人性泥浆的对抗了,而不是出于履行职责的斗嘴。”/p
鑫墨不会放弃和萨麦尔对决的!/p
◎临阵脱逃也如此令我憎恶自己呢。◎/p
老实说,我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大概是因为我对人性泥浆之类的没有概念,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产生知道神呕呜——神隐那样的恶心感,应该不是什么和我身世有关的事情,那么不知道也无所谓,毕竟我没有把人的秘密都知道这样的特殊爱好。/p
那么现在怎么办呢,实际上我啥也做不了,只能躲在萨麦尔大哥怀里取暖,外面的风雪虽然不是特别大,对我来说杀伤力也是过分了。/p
唔……睡一觉?/p
不不不,梦境是大脑的一种信息整理机制,鑫墨姐和格鲁高斯都在体内的话,一次梦境恐怕会让很危险的情况出现,不是必要的话还是别睡比较好。/p
那现在做啥呢……/p
——我的眼睛刚才是不是看到了雾?/p
/p
阿斯嘉特黄昏倒吊人天空巡礼泉水树枝钢铁汤锅维京受囚的公主瓦尔哈拉战斗畅饮瓦尔基里天马断桥羽衣——/p
“老头子……?怎么可能……”/p
熟悉的声音。长枪掉落。怪物。血液。巨狼。老头子的尸体。黄昏。被夸大的贪食蛇。恶作剧。煤炭的烈焰王。争端。终结。循环。/p
“od——!!!!!”/p
吞天的狼口。/p
/p
小雨?醒醒,这个只是幻视!/p
◎你的血液在诅咒你。◎/p
幻视?诅咒?/p
我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仔细看了看附近好像还是原本那样,萨麦尔大哥还是在走着,只是风雪大了一些,他也把精力集中了起来,大概是因为这样他没发现我刚才的幻觉。/p
不过幻视和血液的诅咒什么的,我应该不是那种符合要求的吧,虽然我确实被尸鳗那种东西缠上过,但那个怎么看都只算驱使妖怪的一种手法,严格来说不是诅咒吧。/p
◎接下来我要说的对你而言恐怕难以理解。◎/p
格鲁高斯!/p
◎安静,她知道之后的憎恶令我很期待。◎/p
那我就会为了这孩子的【红】制止你的憎恶!/p
嗯?你们在说什么?/p
◎你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是瓦尔基里。◎/p
◎哪怕混上人的血,神话力量永远会缠绕着血脉,这种神话之血是无法稀释的。◎/p
小雨你的【红】……奇怪,怎么颜色变得不对劲了?/p
◎你最初由于一直在无意识的自我压制,所以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不过瓦尔基里的特性也不断的起作用,不管是躯体的强健、不自然的意志力、对某些事情的下意识忽略,甚至是让尸鳗主动维系你的生命。全部是来自这个特质。◎/p
……【红】?【红】去哪里了?刚刚还在的,【红】呢?让我存在的【红】到底/p
◎你本能的在寻找可以回去的路,将死之际被神话的碎片进入体内,也因此让瓦尔基里的神话之血彻底意识到真相,然后出于吊桥效应你对尸龙产生了感情。◎/p
【红】回来了!太好了~还以为你不见了,那样的话鑫墨只能去死了~/p
◎你用现世的道德伦理约束自己,因此对于自己的血液来源是两个杀人犯感到自卑和厌恶,你清楚自己厌恶的其实不是母亲也不是父亲,你只是厌恶自己的出生这件事。你希望目睹奥丁死去后又没能成功的死在战场的母亲在第二次生命中死在战场上,你原谅父亲可能根本不爱母亲甚至不想为自己做的一切负责,因为你也清楚他只是被赶出来的外道,他的战争生涯中充满着形势的逼迫,而不论是否是保卫什么,他也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成为了杀人犯,这一点是永远不变的。◎/p
小雨的颜色开始变得有些混合了,不过鑫墨不讨厌哦?/p
◎你对神隐在内的这些超自然感到作呕,是因为你从它们身上能看到自己的影子,但又自卑到认为自己不如它们,到最后一切的情感变成了生理反应的恶心。这就是你的憎恶——直面,然后跨越。如果你以圣人为目标,就意识到这件事。◎/p
我不是很懂全部的,但是我能感觉到格鲁高斯你是在关心我,所以谢谢你帮我。/p
◎这样就好。◎/p
小雨把污秽和红色混在一起了,颜色好漂亮的说!/p
稍微有点轻松了。/p
这么说起来,头发的颜色好像有些变回黑色了,是怎么回事呢?/p
黑色是人性的颜色呢!/p
人性啊……/p
我伸出手轻轻捏住了一撮头发,虽然有些疼,不过把它弄到眼前认真的看着,虽然可能没有什么意义,不过如果这个颜色像是鑫墨姐说的那样,正是人性的色彩的话,我对它感觉到了一股来自比心脏更加深层的,可能是灵魂本身的安心的感觉。/p
这个就是人性泥浆的话,也不坏。我这么想着。/p
接着萨麦尔大哥停了下来,与之相对的是一股寒风到来了。/p
不是无法察觉到,我刚才开始已经可以对鑫墨和格鲁高斯的感知进行同步了,所以我从萨麦尔大哥的怀里坐起来,一下子站到地上,转过身看向那个守护前路的事物。/p
整体来说类似北极熊之类的庞然大物,但它生着六只手脚,用四条可能是腿的肢体在地上攀爬,与腿脚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臂在面前的冰层拉出裂痕示威,头上像是突变出了尖刺一样给人一种是从它脑子里洞穿头盖骨长出来了这样的独角的错觉,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毛,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眼睛从可能是头部的部分窥视着这里,不过它并没有可以算是脖子的东西,连头部都是与身体相连,没有角的存在我或许会把它当成在用双腿刨地吧。/p
“诺弗刻?”萨麦尔大哥有些意外的样子,他开始把右臂的绷带一圈圈解下来,“原本以为你们应该灭绝了,还有留着血族在大地上吗?”随着绷带的解开,他只剩骨头又被什么东西黏合回来的右臂露出来了,一层薄薄的肌肉开始逐渐在手臂上长出来。/p
好像察觉到有什么不安定因素一样,被称为诺弗刻的巨怪在头部毛发裂开了一道缝隙,里面看起来是口腔,它俯下身子大吼着不明意义的污言秽语,让我觉得头有些不舒服。/p
嗯,从情况来看,如果没有错的话……/p
我站在了两者之间,比了一下停下的手势,然后扭头看向诺弗刻,努力的朝我认为它眼睛在的地方看过去,紧紧的盯着那边,“请通报一下吧?”/p
2/p
俄罗斯血统的前任大公伊娃正在沉闷的喝着伏特加,与她较劲一样的米歇尔在对面喝着黑啤,紧接着她的头一阵眩晕,对身体情况很清楚的她把伏特加放到一旁,也不管米歇尔他们怎么看这里,直接站了起来,吹着不时带上雪花的寒风,这让她的血液感觉到了舒适。/p
她的大脑颤动着,本能的打算收拢,不过用意志力克服了这一点,一只角原理不明的从大脑中央一直生长出来刺破了额骨,霜色的血液流下,但很快变成了雪花被风从她脸上吹走,她的一只眼睛也退化成几乎丧失视觉能力的白色眼球,为了让耳旁的声音不干扰聆听,她用戴着手套的双手捂住耳朵,合上白色的眼睛,用出现热感应能力的另一只眼睛看向话语来源。/p
……猜测神话生物的动机?/p
所谓的神话生物应当拥有的特征有六个,即履历不明、原理不明、目的不明、思想不明、意义不明,然后仿佛存在的唯一动力就是活到现在的这一刻让你发狂甚至死去。/p
不过在周围有某些东西的情况下可能不太一样,例如主动吞下人血得到了人性和人格,进而劣化了高贵的血统聚集在一起的黑幕之牙,再进一步的黑幕之牙的大公存在着同族中也十分强大的神话之血,在这一情况下确实有可能达成交流吧。/p
那么已经变成这种情况的话,该怎么做呢?/p
伊娃看了一眼身后的米歇尔,她很清楚让米歇尔的女儿过来会出现很大的问题,但哪怕是前任大公,它们的职责本身就是连性格都考虑在内的,那么实际上不需要顾虑太多,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这对退役的大公也是一样的。/p
既然如此……/p
伊娃张开口,低声吟唱着诺弗刻的异界语言,风暴会把她的旨意告知向她上奏的族人。/p
“母女一个样子。”因为有打算让米歇尔知道这里情况的想法,伊娃用了汉语说着,不过她发现米歇尔毫无反应,“弱化到无法乘风了吗。”她把角收了回去,双眼恢复了正常,转身回到营地等着时间的到来。/p
毕竟他们已经等了很久了,在前往目的的方向上。他们不差这一点用来清理废物的时间。/p
1/p
倒不是我突然被格鲁高斯洗脑了,然后不管缘由就直接决定凭着愿望去拯救所有人什么的,那样太笨了而且我也没有可以办到的执行力。/p
我会这么做的原因大概是两个,一个是萨麦尔大哥如果和诺弗刻打起来的话,不是怀疑萨麦尔大哥的能力,不过可能会把我或者干脆整个地面波及进去,这样说不定会出什么问题;另一方面是它好像没有立刻战斗的想法,这个不太符合神话生物的总体形象,在想着说不定是有人操纵它,那么再想想哪边会操纵它而且闲着来南极,结果就只有黑幕之牙了,它们只会看资本利益,也就是说可以试着劝说它们。/p
就结果来看似乎是成功了的样子,那只诺弗刻看起来把角当成了类似天线的东西,接受了某种信号之后就把嘴合上,转身朝着远处跑过去了。/p
随着它离开风雪也逐渐停下来了。/p
诺弗刻是操纵风雪的一族哦?/p
◎也有人因为能力的相似,把它们和旧日支配者伊塔库亚联系起来,认为它们是伊塔库亚的使徒。◎/p
原来如此……所以我被冻到也很可能是诺弗刻的原因。/p
“下次不能再冒险。”/p
好疼!/p
萨麦尔大哥往我的头上弹了一下指头,超疼……/p
“对自己都没有把握的事情赌上性命绝对不是明智之举,明白吗?”萨麦尔大哥一边往手臂上缠着绷带一边认真的这么说,“你不是那种逢赌必胜的赌徒,所以避免赌命,像刚才那样的情况由我摆平就好。”/p
“呜姆……明白了。”/p
“……不要勉强自己。”萨麦尔大哥可能是觉得教训够了,把手绑好,摸了摸的头,温和的笑着,“你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接着没等我思考什么,他一把拉着我开始继续前进,“那么,走吧。”/p
有些没反应过来,我点了点头跟着萨麦尔大哥在雪地里前进,“哦,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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