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 not found/p
阎麟:梦里梦到咖啡厅什么的还真是第一次,既然是清醒梦就好好的放松一下吧。/p
阎麟:不过说起来,这个好像是二人桌吧,对面很空……啊,确实有椅子呢。/p
阎麟:我倒是不排斥拼桌就是了,可是一般不会有不认识的人坐在我对面,应该不会出现的。/p
阎麟:话又说回来,要是我认识的人的话,坐下之后会/p
???:这里的茶不错呢。/p
阎麟:……?/p
斯欧勒:不要装作不认识比较好。/p
阎麟:啊,诶?/p
斯欧勒:是作者大人吧?/p
阎麟:那个的话,其实我只是能接受博士电波的/p
斯欧勒:那种事情对我们没有区别。/p
阎麟:啊,哈哈……?/p
斯欧勒:我和威廉,不,我们帝国的人们,真的不会迎来被推翻的那一天吗?/p
阎麟:……/p
斯欧勒:体制保持永恒的意义是什么,你很清楚吧。/p
阎麟:那个/p
鑫墨:姆姆,这里真棒的说。/p
阎麟:鑫墨?/p
鑫墨:呼姆,阎麟桑?/p
阎麟:?/p
鑫墨:鑫墨真的是——/p
鑫墨:「无法救赎」的吗?/p
阎麟:……!/p
格鲁高斯:没有血液真是不适。/p
阎麟:格鲁/p
格鲁高斯:喂,擅自决定一切的大人。/p
格鲁高斯:我是不能和翔鹤她们幸福活下去,也无法和杰顿她们一起愉快到最后的吗?/p
格鲁高斯:我是「没有善意」的吗?/p
阎麟:不,不是!/p
阿尔法:(余)不可触及「未来」?/p
厄加斯:我是永远找不到其他同僚的吗?/p
海伦:我会不朽而见证随从者们的衰亡吗?/p
尸匠:一定会让我醒过来,一定让我觉得「罪无可恕」?/p
拳师:我们是一个人吗?/p
渡边凛:神真的离开了?/p
魔神帕秋莉:结果所谓的超出掌握的,也不过是你的余兴吧?/p
英雄古维尔:为什么必须要我回来,为什么不让我安息?/p
10立方米的支配者:我不想拯救世界啊?/p
程雨:其实尸龙都不会回头看我一眼吧。/p
猫头鹰王:真理的尽头你根本不知道吧,既然如此为什么需要我们?/p
杰克·雷特:我死了?/p
山田浩二:鬼现在只想被杀掉。/p
米歇尔·冯·弗莱舍尔:我该死在黄昏或者斯大林格勒的。/p
墨渊:我该停下了。/p
平等王:一开始就不被解封不就好了吗?/p
戴维:结果谁也无法记住我。/p
阎麟:取了一模一样的名字,这样你还能分辨游戏和真实的你的区别吗?不过我比你完美得多。/p
■■■■:阎麟先生,请问你真的喜欢私吗?/p
阎麟:那,那个是……/p
博士:没事的。/p
阎麟:博士……?/p
博士:……/p
博士:从一开始。/p
博士:「就只有你在」啊。/p
阎麟: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p
荆棘越来越多。/p
所谓的荆棘之兽指的是,并非刺痛他人而是伤害自己,越是痛苦越折磨自身,然后从血液里长出更多荆棘,以此不断肿大的「瘤」,若是以当前观测者决定世界是否存在,那么当概念上近似的记录者被自身摧毁,届时世界会怎么样呢?/p
哈哈,真是让人笑不出来。/p
声明吧,这不是为了世界终结而写下的。正好相反,由于世界存在才会有人能够追溯这个记录,然后在得到它的个体中总会有着可以合理利用它的某个,怀着把它当作未来遗产的念头,才在即将出战的时候把它写下,期待着得到它的某个体能够将之潜力完全释放。/p
——拉普拉斯之魔,亚空残卷末卷。/p
※/p
阎麟:诶多,我记得旧日茶话会应该是指,某个可能性里我观测到的故事。/p
阎麟:博丽巫女封印了古老的支配者,把她们的力量以卡片的形式留下,然后通过旧作之门把她们关在门后,去往新世界。/p
幻月:大致就是这样,大人们的符卡与其说是限制,不如说是解放。/p
阎麟:可是对这些闲的要死的人怎么想茶话会就只有打架了吧?/p
幻月:你喜欢的话也可以抽一点出来,我还算清楚博丽巫女做了什么。/p
阎麟:我会抽出什么呢……?螺旋剑或者死灵之书之类的?/p
幻月:那么这就是你的卡片。/p
阎麟:好快!/p
幻月:终止「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all good thg e to an end)」。/p
阎麟:能力解放的效果是?/p
幻月:……/p
阎麟:?/p
幻月:手滑了。/p
阎麟:呜啊!被撕掉了!/p
幻月:下一张。/p
阎麟:是什么是什么?/p
幻月:解脱「灰暗孤独的自我厌恶休息日(glooy sunday)」/p
幻月:换一张。/p
阎麟:……?/p
幻月:妄想「丑陋的必然蜕变(the ugly ducklg)」,下一张。/p
幻月:渴求「折磨我的幻觉(phanto lib pa)」,下一张。/p
幻月:自我「愉快又充实(silg depression)」,下一张。/p
幻月:「荆棘之兽(o?poβ?po? or pyrol verticilliata?)」……/p
幻月:……你当侍者就好。/p
阎麟:喵?/p
幻月:当侍者就好。/p
阎麟:是!/p
?/p
万魔来朝:果然母亲她哪怕是另一个性别也那么高尚啊。/p
追猎者:把这种看起来很中二的名字随便刊登起来没问题吗?/p
自灭程序:反正不会有人看的,【弟弟】和【妹妹】。/p
万魔来朝:飒~、不,追猎者明明和我不是母亲生下的不是吗?/p
追猎者:然后自灭程序和你是不同的父亲带来的,尽管自灭程序她恐怕没有父亲的概念。/p
自灭程序:我只是借母亲大人受孕重生了而已。/p
万魔来朝:那么比起那些,你们可以放开我了吗?/p
追猎者:我和大姐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p
自灭程序:母亲大人期望安息,即便我的神性远超于她,我也会作为她的孩子活动。/p
万魔来朝:雨很美,从小我就这么觉得了,所以她死了之后我要复活她,再把她/p
狼:闭嘴,变态母控。/p
万魔来朝:哈?我当是谁啊,我的【父亲】。/p
万魔来朝:我看看,这里有一个拜火教的骑士尼姑,一个tit?ν还有一个死了情人的垃圾?/p
万魔来朝:你们阻止不了我。鑫墨!/p
红色杀神:对!继续执着吧!绝对不能停下执着!/p
狼:该死,弑人果然/p
红色杀神:鑫墨会把一切都给你的!/p
0/p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可不记得月球有人间神。”/p
初座折断了胸口的骨剑,简单在双手间让它游走几次熟悉它的惯性和质量,再用右手把它反握在身侧,诗经残卷无休止为她修复受创的躯体,就像是为了把埃达封印在人身之中。她意识到邪神的气息,不过她没去追踪,她此刻必须处理的敌人只有面前的个体。/p
棕头发的女人有些别扭的看了看身上的希腊式白袍,她的眼中闪烁着不曾停下的讯息流,接着她似乎是理解到自己无法就这么把身体换掉的事实,“低等生命体,退后。”即便那对她来说只是个伪装,然而弓仍然拉开了。/p
“你不像是钢之创造神。”/p
女武神的影子里爬行着死尸,逆佛的祭礼印记铭刻于血染的大旗上,她掷出了自己的骨头,在棕头发的女人眼中闪烁着光躲开的下一刻,她把女人的腹部贯穿,甚至未曾留给血液沾满手臂的机会。/p
在真空中发出了不可思议的气力,她把手臂抽出来收回侧腰,又用另一只手交替着贯穿女人的心口,狠狠摔在地上,一脚踩住腹部,把女人撕成两半。/p
【扫描完毕】/p
【资讯重启确认】/p
【自检完毕】/p
【变革序列:月,投入使用】/p
“阁下的身份是——”并非活物的月伸出手碾碎了女武神的讯息结构,躯体数据化而后远离数米回归完整,讯息在它眼中流动,她吐出了不存在的几个字,又很快说了补充的话语,“人类语称呼即是pantheon。”/p
女武神的表情僵住了,有某种恐惧感席卷了她,“……你是什么东西。”/p
“变革序列的【冠名者】,以变革一派的冠名法则,即塔罗牌大阿卡纳为名,根据冠名顺序推断,我的名字是月。”光圈从头落下,月将体表的讯息撤去,随后露出的是十字石碑,大阿卡纳的名被刻在碑上,因此它得到了与其他序列不同的意义。/p
女武神运作着埃达,她明白这是【掠食者】,然而在她打算做什么的时刻,埃达停下了,不,比起停下或许有着更加准确的说法——/p
她们断开了。/p
“程雨————!!!你这该死的杂种人——!”/p
“阁下在说的那个名字,根据相近代码查询,这里有大概十个。”石碑披上讯息外壳恢复了人身,尽管那并非是人类的形体,“不过与阁下断开联系,导致阁下不存在权限以调动这里的数据的是——”月看向了地球的方向。/p
那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老实说把自己划为高等人种的她不太可能有这种想法,不过哪怕是成为了所谓雅利安人,甚至更进一步的像那位黑巫师说的一样化作了神族的她,下意识做出了攻击举动。/p
是人类天生的同情心还是某种临时产生的共感,那是她无法理解的事情。即便是使用母亲名字的人神曾屠杀其他人种,在这一刻也能焕发出所谓的救世主资质,这是最为怪异的了。或者说假若连她都能拥有救世主资质,那么救世主与圣人究竟是何等的——/p
弗莱舍尔没有得到自己的答案,事实上她强硬的用意志力止住了家族遗传性思维暴走的运作,她把月的脑袋抓住狠狠砸进月面,让它被反复摧毁变得破破烂烂,不再拥有任何一点原本的构成要素,只是那只右手不知为何轻轻抬起来,指着天空。/p
弗莱舍尔意识到了那个意义,然而她无法做什么。/p
【讯息接入】/p
【讯息歪曲】/p
【讯息显现】/p
“antares snipe”/p
流星构成的光之箭打碎引力规律落下,弗莱舍尔背对着意外缓慢的陨石,她的气场不断加强而身躯却毫无反应,直到第十秒陨石粉碎,一支石箭刺穿她的后心。/p
悖逆的黑印爬满了弗莱舍尔的心口,太阳之火把讯息焚烧,被动尸术为她修复自己的尸身/神体,大旗交汇,行尸爬出阴影高举那面旗帜,代表着神与帝国的意志不朽。/p
本该粉碎的躯体又一次消失,月在弗莱舍尔的身侧显现,接着完全从天地间消失,重新显现在五米外的坑洞上方,讯息流扭曲视界把身周一米变为二进制一般资讯的世界。/p
“为什么资讯生命体会显现在物质世界,你这人都不是的东西。”/p
“稍等一下。”/p
出乎意料的声音介入了对话,两者之间不知何时被不存在的力挂着而得以于真空环境随意移动的是穿着法师袍的蓝发女孩,某种看不见的物质化作无形之刃把月贯穿,在伤口中第一次流出了闪烁着数据流的电光。/p
“你到底是”/p
没有等弗莱舍尔说完,诺玛通过念读明白了她的意思,“不要在意我,不过你干的不错,用从那位真正的神——而不是异界之神那样的垃圾的真正崇高者那里借的话来说:【人间的小神,你尽力了】。”接着她抬起手紧握着。/p
“诺玛·审判者第二之座。”诺玛的眼中燃烧着魔力火花,她隔空把月捏成碎片,提前一步调整自身所在坐标到达了近地轨道,足以灼烧这世上一切大脑的魔力灵光伴随臭名昭著的魔法阵显现。/p
讯息流组成了新的躯体,然而月的测算失误了,数据总量在它的运算核心里变为庞大的数字,而那些数据中夹杂着许多非法参数与系统不可读取的未知公式。/p
不论怎么推翻以往的测算方式或是立刻解析概念将其归为已知的部分,结论仍是那数量实在太过庞大而致命,然而在最后的一刻,即将被魔法脉冲击中时,月的处理器得出了诺玛的备注。/p
“——踏入永劫吧,吞噬者。”/p
由不可计数的备注文字包裹,仿佛将简单的词汇化作讯息流披在身上,诺玛浑身冒着让月过载的讯息:万能。不自然的生机转变为能量,而能量宣告着裁决的权柄,永劫摧毁了月尚未完全复苏的知性,没有尽头的死亡劫数令它在一瞬之间被分解为基本讯息,由人类宇宙把它彻底吞噬。/p
“在法王会的努力面前,依靠先天体征就想在历经无数岁月的沉寂后彻底苏醒吗?”诺玛眼中的魔力熄灭了,“先说好,你面前的所谓生灵可不是来自任何文学作品里的衰败后世,”她把法杖插在了不存在的地面,架空发出令数光年回荡的敲击声,“尚不说我们也是从创伤的世界爬出来的,”浩劫的史诗在传唱,“我们在满是精神与生命的三态循环的养殖场里,面对着连概念都能物质化的神经病法则,冒着不可思议的发明力与研究速度,从同行里脱颖而出活了下来。”魔力与斗气在诺玛的体表环绕燃烧,每一丝魔力与斗气按照足够的比例就能创造种族的基本概念,“换而言之,我们”陷入了一如既往的教师解说模式的诺玛停了下来,她感觉到了天地资讯的变化。/p
石碑在宇宙空间里聚合,而这里的资讯正随着它的扫描被复制。/p
诺玛明白月很快就会复苏,因此她拔起了法杖打算对月发出原始物质魔法,然而一个金属井盖从身后以每秒数百万光年的超高速在时间间隙中撕碎了她,她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闭上了眼睛。/p
个人时间轴被她调了回去,她回到被击中的前一刻,睁开的双眼中燃烧着魔力与斗气的火花,她随手用法杖挡住了井盖,至此世界出现了无数个平行时空,不过诺玛们被动的互相吸引,将可能性归于一点摧毁了其他平行时空,让世界仅存在当前诺玛的位置。/p
诺玛睁大了眼睛,井盖本身并没丝毫问题,经过超高速、发射与命中之后仍然没有出现一丝对它物理属性的动摇反而是比较严重的问题。/p
局部时间冻结、法则更换、物质改造之类的手法,诺玛是这么判断的。/p
接着她的念读里出现了一个完全没有心防的信号,在连接上之后她完全明白了怎么回事,随手把永劫的循环崩溃,在月复苏前叹了口气退出这个世界。/p
而在刚刚恢复了感知能力,又一次创造出躯体的月面前,井盖上站着无论怎么看都毫无特征的普通男人,只不过那一身kfc的收银员服饰与似乎正在遭受地球引力一般的身形让它无法理解,无意识测算出的结果是:他是跳过来的。/p
“让家妹变成现在这样子的几个人之一,是阁下对吧?”/p
更正。思考能力复苏的月理解了导致他现在身体情况的原因。/p
“阁下可得好好道歉一下。”/p
——因为萨麦尔想这么做。/p
1/p
“你是钥匙,与银钥匙不同的钥匙。”/p
那个野兽般的男人微笑着,我知道他是康斯坦丁。/p
康斯坦丁看着我的身体报告,他把纸随手扔下,用榔头打碎了一旁的研究员的脑袋,“我说过了,必须戴上手套。”他把榔头也扔到地上,用消毒喷雾喷了自己的全身,“这个维度真是脏死了。”他把消毒喷雾和一杯汽油倒在了地上,把打火机打开扔下去,不顾火焰高温的近距离看着他认为的病原体被燃烧。/p
康斯坦丁看了一会火焰,用手帕捂住口鼻以免被雾气污染他的肺,接着他走远了点,看向这里把手帕收了起来,露出一如既往的微笑,“你和他们不同,你很美,如同大公一般的美。”/p
“阿布霍斯,我等侍奉的诸多主上的一员。不,没有意识到自己真正面目的你还保持着人身,所以换个名字更好。”康斯坦丁脱下手套,用白皙过头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南宫、娜拉,怎么叫随你喜欢吧,毕竟你可是我等主上的化身啊。”/p
他不愿移开视线的退后了几步,终究是转身走了出去。/p
【神蚀率n/a,系统外数值】这句话是我在开始活动之前最后的回忆。/p
/p
南宫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睛,当她想起了自己被玛门击飞的事情之后,她立刻坐了起来,却因为呼吸道阻塞而弯下腰喘气。/p
“哈啊——哈啊——”/p
大致经过了两分钟左右,她把呼吸道内的雪全部吐出来,有些困难的抬起头,然而眼前的事物让她感到恐惧。那是正双足直立的无刚毛哺乳类,高度退化的光滑皮肤只能起到提供触感与透气的作用,多个感知器官都直接或间接的外露,而对感知器官的保护措施更是简陋的毫无道理,低效率的热能传递机制与它们特征般的无刚毛皮肤导致它们无法抵抗高温与低温,消化机制与牙齿的构造表明了它们有一种无法辨别其他生物而产生的杂食食性,而在这种食性带来的问题下,它们的消化则是将食物转化为脂肪等物质进行分开存放,仿佛是某些可怕存在特意制造出来的采集工人。而这些特殊到脆弱的生物体征却是因为它们的科学技术带来的退化,是的,它们曾经很强盛的物种,但在发展了智慧之后却自甘堕落把自己变成了脱离科学技术之后死亡率在80以上的物种,而它们却毫无廉耻的把这一切用来先天生存的技术归咎为是后天技能,甚至开办了名为求生的活动,以此来保护它们丢掉的自己本该有着的生存文化。而在娜拉面前的更加野蛮,它明显是雌性的——只有这种生物才会这么没有美感的把性别直接区分出来,如同它们消化食物的时候分门别类一般模板化机械化。它穿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黑幕之牙成员的衣服,手上拿着不明金属制成的大型锐器,从它可笑的战斗姿态可以理解到连同所谓的直立行走都是这个怪异种族对真正高等种群的劣质模仿……然而想到这里,娜拉的心却开始停下了,她意识到这或许代表着这怪异种族用那把锐器杀死了她的同事,把他的衣服剥下来穿在身上,又学习着他们的站姿,甚至可能为了维持自己低下的热量系统而把那个可怜者吃了下去,随后好好擦干净了身体,就这么自以为完美的伪装着试图继续它的狩猎,或许它还在打算就此渗透进她的种族,一边繁衍一边吞噬她们,直到把她们取代。娜拉为这个亵渎而黑暗的可怕种族那深不见底的欲求所恐惧,她几乎要忍不住的大叫起来!/p
/p
“情况怎么样。”我歪了歪头,看着不知道为什么一动不动的娜拉。/p
尽管我有点想砍人的想法,那也只是单纯的受刺激一瞬间有点反感而已,真的就产生这种想法的话完全不合适吧,不管是以圣人为目标还是面对朋友有这种想法什么的。/p
◎朋友?◎/p
咪咪!对喔,小雨和娜拉她才见过几次吧?/p
啊,那个,因为我觉得她好像和我是一类人,所以我们应该是朋友。/p
姆姆/p
◎总觉得好像习惯了◎/p
小雨,她好像觉得你很可怕喔/p
咦?/p
这么说起来,娜拉的这个目光就像是在看奇怪的东西,虽然我知道我没什么女人味、女子力之类的,不过生物学上还是女性诶?为什么会用看其他物种的眼神盯着我。/p
嗯……用直觉判断一下好了。/p
◎又来了。◎/p
是小雨的心灵雷达desu!/p
……!/p
是这样啊。/p
◎之前诺弗·刻的时候就发现这个问题了◎/p
诶嘿嘿……/p
嗯?/p
怎么了吗?/p
◎为什么你能对神话生物读心啊。◎/p
诶多,鑫墨数一数,小雨的这个直觉目前已知包括了对有感知力的事物读心、危机本能、战斗本能、未来预知之类的了吧?/p
◎你到底怎么长的?◎/p
肉长的?/p
◎jenova?!◎/p
咪咪?小雨你莫非是?/p
唔姆,该怎么让娜拉相信我呢。/p
◎……难不成刚才其实是冷笑话之类的?◎/p
小雨好努力喵~/p
我检查了一下这套黑幕之牙的衣服,在左手边好像有一些类似按钮的东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是古日语,因为不应该随便乱评价的缘故也不想评论黑幕之牙的行事风格。/p
这段古日语的意思大概是……/p
电的喷出…大概是泰瑟枪?不过这个电指的好像是天雷吧,古日语我也不太熟。然后下一个是……岚和盾牌的合成词…应该是类似防护罩的东西,然后这个是……正常的盔甲?正常的话,这里指的可能是精神正常?/p
嗯,按一下看看。/p
“san值锁定锚启动。”手背发出了这样的声音,与此同时长出了一个类似船锚的金属物体。不过这是啥?/p
我把它拉了一下,它延伸出了很长的锁链,“请选择san值为0或无san值属性的目标。”/p
san值到底是?/p
姆姆,那个的话大概就是理智的意思喔。/p
◎好像是c的设定吧,而实际上不管是印斯茅斯的阴霾里主角和神话生物跑酷,还是黯夜呢喃里带着一群狗屠杀外星人,实际上霍华德他的意思里都没有这个,实际上是馄饨蠢驴的自作主张。◎/p
总觉得类似的话小雨也说过喵。/p
大概只是都喜欢嘲讽而已。/p
总而言之,把这个给安在娜拉身上……/p
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娜拉一口咬住了我的手,不断喝着我的血阻止我把锚扔给她。/p
呜啊——野兽吗。/p
疼是很疼,不过没太大问题。/p
再加上娜拉都来到面前了,事到如今把她推开不是会把事情变得麻烦吗?于是我把锚插进了她的脑袋,在锚变成光之类的东西溶解在她脑袋里之后,她露出了有些慌张的表情把嘴从我的手上挪开,在一旁蹲下开始吐血,不时拿起干净的雪放进嘴里漱口。/p
虽然这么一看……好像姿势和动作有点porno来着,不过右手的瘙痒把我的注意力转移了。我看了看右手的位置,那边的伤口在和衣服一起痊愈,老实说这种感觉就像是有动物在身上寄生一样不自然,然而我也没有医疗设备,只能让它继续帮我治疗了,毕竟也是黑幕之牙这样的医药厂家制造的,估计可能大概差不多不会对我的手造成什么太大问题。/p
更麻烦的一点在于,之前萨麦尔大哥被海伦震慑的手段,那个【黑星】现在正在从地平线往正午太阳的位置不断移动,要是它到达那里的话会怎么样我可不能保证。/p
“娜拉小姐,战况。”/p
“唔嗯。”/p
她停下了动作,用和我差不多的强化服之类的东西的手背部分擦了擦嘴,用有点厌倦的表情盯着我,因为她是出于对嘴里的感觉而这么反应的,我没觉得她多失礼。/p
“那边的话,”娜拉停顿一下整理了记忆,然后修饰着自己的话一点点说出口,“之前在进行阻拦作业的时候,玛门于第二百次中呈现出不自然的活性,其后节肢类特征消失,从内部长出了■■■,尽管增援及时到达,我方仍然被玛门击飞。报告完毕。”/p
大概知道一点了,话是这么说。/p
“■■■是指?”只能把这个词听成某种噪音频率的我歪了歪头反问她。/p
娜拉也歪了歪头,她似乎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接着她好像理解了,大概比划了一下,“人类语是,手。”/p
咦?手!?/p
◎你怎么反应这么大?◎/p
诶嘿……?/p
“确定是手吗?”/p
面对我的追问娜拉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那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突然被奇怪的力量打中了,在空中也没有力气,越来越累。”表情来看她似乎对这种感觉很陌生而且不安。/p
“手的象征意义有很多,拿、给予、掌握等,”我稍微回忆了一下,然后解释给他们听,“如果说是贪婪版本的话,基本可以确定是【拿】的意义,也就是说它可能还在原本的基础上更进一步进化。”虽然很想补充一下这只是我的猜测来着,不过全员都很认真在听,完全无法插嘴……/p
◎这还真是麻烦。◎/p
姆姆……小雨辛苦了哦,那件事不说也没关系的。/p
◎哈?◎/p
鑫墨姐?/p
鑫墨与万千事物的红色同在~/p
◎你们都会读心术是吗。◎/p
◎我这样不会读心的凡人真是给你们丢脸了,不过这个好啊……可以当配菜。◎/p
“所以我的力量才会……”娜拉有些纠结的嘀咕着,看起来她陷入了无法斩杀对方的自我嫌弃状态,“咕,总之只要不让海伦大人他们出全力,现在赶过去斩杀玛门就还来得”/p
我看了看天上差不多到上午10点位置的黑星,又低头看了看我身上的皮肤不断发出滋滋声开始溶解却被衣服修复回去,老实说已经不觉得疼了,只是非常痒。/p
因此我用毫无神采的眼神看着她,毕竟忍住痒的感觉还是很累的,“海伦已经出全力了的样子。”/p
“海伦大人出全力的时候直接导致了通古斯大爆炸。”放弃了思考的她从一旁捡起自己的sciitar,又接过我顺势拿过来的武士佩刀,把它们收回腰间。/p
嗯,这样的话,根据那个黑星的移动速度来看……那么看起来得在半小时内到达那边了。/p
我又看了看手臂上的操作盘,然而依然是古日语,所以为什么连现代日语都不是呢?/p
姆姆,鑫墨会古日语喔。/p
◎你这死猫还蛮能干的。◎/p
“……你会汉语吗?”娜拉朝正打算请求鑫墨姐的我抬起了手,在她的那套衣服上按键都是汉语标注的,所以到底为什么要用连穿着者都不知道的语言来标注?/p
眯起眼睛扫视了一下她和我的操作盘,然后我把手腕给她看,“你会古日语吗?”/p
理解到我的意思之后,娜拉也露出了微妙的表情,“因为受的教育就是日本的,其中也有古代日本语。”一边解释着一边摸索了一下,从手腕摘下了操作盘,“应该是兼容的。”/p
“真是感谢。”“其实我倒是觉得,这种互利互惠的事情没必要道谢。”/p
我们交换了一下操作盘重新安上,发出短暂的电流声,操作盘牢牢固定回去,我确认了一下至少文字有发光,应该是接通了没错。/p
“既然如此,现在……”/p
考虑到直接赶过去估计是来不及的,我观察了一下操作盘,上面有写着一个比较诡异的名词,【接触哈斯塔】这种感觉的东西。/p
咕——哈斯塔是海伦的本体之类的吧?/p
那就是说,按下去的话就算无法到达现场,最差也能和海伦通话,而娜拉之所以还想着赶过去只是因为她看不懂操作盘,不知道有这种方便的按键。/p
从我知道的情报来看,好像是可以成立的诶?/p
不过也有店长那样的情况,说不定是有其他难言之隐,稍微问一下比较好?/p
“接触哈斯塔……直接用这个联络海伦不行吗?”/p
“……hester?”/p
“hastur”/p
“harsar?”/p
呜啊!这已经不是文盲的级别了!/p
“总之就是……”要怎么才能让娜拉这样看起来一无所知而且听不懂神话读音的人知道我在说什么?呼姆,不然就这样?“海伦不是可以变成又大又lb,看起来好像会袭击人的触手吗?”/p
“你是说那个看起来很大只又穿着奇怪披风的エロ皇帝?”/p
海伦的名誉在黑幕之牙里已经变成这种程度了……?/p
虽然很想帮海伦把他的名誉恢复回去,不过现在时间不太够了。/p
◎其实问我们不就可以了吗?◎/p
因为小雨希望自食其力desu。/p
“嗯嗯。”我点了点头。/p
娜拉看了一下操作盘上的文字,“总比什么都不做来得好。”这么说着按了下去。/p
可能是有类似屏蔽装置的东西我没关掉,在娜拉的操作盘开始发出滴滴声的同时我这边也接收到了滴滴声,然后在我把视线看过去,准备找出屏蔽装置把它关掉,而娜拉也伸出手要帮我关闭的刹那,滴滴声变成了某种岩石在空心石砖上摩擦一阵又被拿起来的声音。/p
再进一步的是变成了真空一样的噬声带,我看向娜拉询问她,我的声音却没有传递出来,这不只是她听不见的问题,连我颅内都没有产生共振,不对,可能一开始在气流经过声带的时候就出问题了,因为我用力大叫了一下感觉到声带连一点振动都没有。/p
娜拉好像意识到什么,拼命地把我的耳朵用雪和她的手堵住,这个动作持续了很久,久到我觉得耳朵都要冻坏了。/p
【你】/p
我的五感感受到了某种环境,那是富饶的黄泥土地,卡尔克萨在不远处,而我在它前方,拜亚基在空中飞舞,苍白舞者为他庆祝,他就这么从哈利湖里升起来。/p
他是戴着王冠的,他是握着权能的,他是知道大道理的,他是悟了真实的,他是/p
【信仰我】/p
他到底多高他到底是什么他为什么穿着黄袍他黄袍下的面容为何如此他究竟是尼禄还是贝多芬他在这里还是在那里他和我同在吗他是谁他在注视着我吗他期望着卡尔克萨回归吗他还在哈利湖沉睡吗/p
“oen”/p
老实说我是第一次念老头子的名字,有点不太熟悉,古诺斯语真的是这么念吗?我不是很清楚它的本音,因为很难找到还会说这门语言又能担保自己和维京人同样口音的人了。/p
黄衣王还在,卡尔克萨还在,我知道我的魂灵还在黑星上。/p
我也知道,它曾是贵人的朋友传唱的,后来贵人请它与他共舞,所以它不只是那里的【黄衣王】,它也是这里的【哈斯塔】,它不可能只是牧羊人的神了。/p
于是我问他说,“你为什么不肯在他面前,他思念你正如任何思念主人的仆人。”/p
它回答说:“他不再是我的仆人,他是我的圣人。”/p
“我懂了。”我向它行礼,生为异邦的从神准备踏上旅途。/p
它阻拦我,“听着。”/p
“是。”我对着它站直。/p
它便说给我听,“你并非你那神的仆人,而不过是名牧师。”/p
“何不悔改了,遵从我的指点?”/p
“这……”我尽数知晓它的旨,可我愤怒却不敢擅离职守,“我担不起此事。”/p
它点头说,“无事了,你走吧。”/p
“是。”我领着它的话走了出去,背对着卡尔克萨,逃一样回到了地上。/p
我把娜拉的手拍开,向她示意没有太大问题,清理了一下自己耳朵里的积雪,赶紧用手给耳朵加热免得它坏掉。/p
那么,格鲁高斯……?/p
◎啊呀?我在玩我最喜欢的舰队llection呢~◎/p
不要说这种让人笑不出来的笑话。/p
好像是格鲁高斯你告诉我,我其实是女武神的?/p
◎一般来说是没错啊,女武神的血统会吞噬掉人类的血统把你变成女武神的……◎/p
姆姆,这一点鑫墨其实也有发现呢,小雨的身体里人血太纯净了,也不知道是谁做了什么。/p
麻烦早点跟我说哦?/p
我以为自己是女武神还想了一大堆奇怪的事情诶!/p
这么一提,到底为什么小雨没有变成女武神呢……/p
◎不久前我好像看过这个画面。◎/p
唔,出现了!是鑫墨姐的灵感雷达!这样?/p
◎对对,就是这个味。◎/p
是不是那位蛇人店长的说?/p
咦?/p
蛇人一族是人类的创造者哦?/p
◎嗯?◎/p
虽然还有其他的来源,比如说远古种族和乌波萨斯拉它们也有生产一种人类来着。/p
生产?!◎/p
现代人大概是……姆姆,人类(蛇人一族产)、人类(远古种族产)、人类(乌波萨斯拉产)还有一些神话生物的血统组成的。/p
人类到底是什么啊?/p
◎你自己也是人啊。◎/p
不过蛇人一族的基因技术很强来着,说不定知道配方就可以凭空做出血统喔?/p
诶诶?!/p
那结果来说到底我/p
◎……原来如此。◎/p
麻烦你咯。/p
需要麻烦格鲁高斯的话,我大概也有点明白了。/p
◎还需要吗?◎/p
需要哦,麻烦200的。/p
◎了解。◎/p
“女武神的血统会吞噬人类的血统?”“老子都杀过那么多凡人了,现在老子女儿都当不成人?!”“蛇人是吧?老实跟你说,老子女儿还几个月就出生了,如果她出生之后不是个人,那给老子看着办!”“……还真成了?本来老子都打算放弃了。谢了,医生。老子…我欠你一条命。”/p
……/p
小雨?/p
老爹他是……/p
畏惧甚至憎恶着我身为女武神出生,讨厌把我卷进这样的事情里,所以才让我变成人,也禁止教我武术这些的吗。/p
◎你憎恶吗?◎/p
憎恶哦,对这样的自己。/p
◎我们的同步速度蛮快的,比你和那只猫的同步速度快多了,不然你干脆当我的宿主,不要当她的了吧?◎/p
呜咪咪!?/p
那么,接下来到底……/p
这么想着的时候,噬声带那边的声音突然恢复了。/p
“这里是海伦,刚才有点忙没来得及立刻说话,请问有什么事吗?广告的话就算了,保险之类的也请不要,诈骗的话请告诉我地址,我要作为地球最大犯罪组织黑幕之牙的头目把你吃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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