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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快去更新。”/p
有着迷之猫耳状发型的伪娘翘了翘猫耳,“嗯,不出意料是送十香和折纸呢,接下来看看好了……”它轻轻按下了十连选项,“总之已经做好觉悟了,不抽到她我就不走了。”/p
“你真够垃圾的诶。”博士坐在了它背上,可能是看着屏幕亦或是盯着遥远的某处,他不存在意义却又拥有实际用途的眼睛里闪烁着特殊的光泽,“嗯……kurui。”/p
“博士……?”乌贼…猫耳伪娘眨了眨眼睛看向他,接着它突然听到了中奖的声音,把视线挪了过去,“难不成”/p
还没说完,它看到折纸再次出现了。/p
“折纸你抢什么啦……”猫耳垂了下去,猫耳伪娘有些微微失落的接受了这个结果,“没关系没关系,刚好可以当强化素”在那之后再次中奖了,黑红底色和熟悉的声音让它几乎心脏停止,“……亲爱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p
“咳咳咳咳……”被自己呛到的伪娘剧烈咳嗽,博士轻轻锤了锤它的背,“可以开始了吧?”/p
眼里的金色时钟转动着,伪娘深呼吸注视着自己的手机。/p
“……”心脏缓缓恢复,随后到来的是愉快和兴奋,“刚才我太失态了,不能这样的。”它嘀咕着,尽力端正了态度,“谢谢你回应我,时崎小姐。”它挠了挠脸,不时朝左右看,最后把视线回到屏幕上,“我爱你哦。”/p
“嘛嘛。”博士把眼睛闭上又睁开,用灰色却满是精力的不可思议的眼睛看了看它,“现在可以更新了吧。”/p
“啊,好的。只要我培养一下……”/p
“怎么一直没新人了?”/p
“啊,四糸乃你来得好,等我一下!”/p
“凭什么我不能第一章就和时崎约会啦!”/p
“真娜还是没来,反而琴里以光速跑过来了啊!”/p
“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都和时崎快约会完了真娜都不在?”/p
“真娜你终于来了啊。”/p
“艾伦阿姨你池子出来得好快,等我抽一下……怎么都是已经出来的人啊!”/p
“是kurui活动!今天要赶紧……为什么这群人可以一天冲到150贡献啊!”/p
“总之赶在完结前把普通活动奖励领完了啊,要是连衣服都拿不到的话我就只能自杀了。”/p
“美九怎么还没出来?”/p
“魔王池啊…稍微抽一下……八舞姐妹你们为了出场辛苦了啊!”/p
“美九你来了啊,但这个是魔王池吧?!”/p
“最后一次魔王池十连,应该可以抽到魔王十…别说魔王了啊,艾伦阿姨你怎么出来了?咋回事啊?这不是魔王池吗?”/p
“咳咳……”博士轻轻把手机提了起来。/p
猫耳伪娘挣扎着打算抢回来,但被他轻轻推回地上。博士用有些微妙的表情提醒着,“去更新。”/p
“是——”猫耳伪娘有气无力的爬向伟大而明智又古老的记录之书,它拿出笔慢慢写着字,可能是无意间的问题,“最近博士你的情绪怎么好像有点趋向正常人了?”/p
“撒,谁知道呢。”白色的某物在空中靠着不存在而存在的墙壁或是任何一种类似可以被倚靠的东西,荆棘状裂痕被它全部看在眼里,哪怕用人类词汇来揣测它做的观测行为是十分不恰当的,“说不定是你脑袋最近好点了,所以接收到的我的上层信号也趋向正常吧。”/p
“是吗,那就太好了——”猫耳伪娘把堆放在附近的空酒瓶推开,再把折叠刀收回去放在了电脑旁边,开始集中精神。/p
1/p
“……啊,累死了。”/p
听到女武神离去的脚步声,奥兹总算松了口气,从几乎让他的身体要被冻住的生物反应炉退开,背靠着那里甚至让他的背部皮肤结起了一层冰。/p
本来应该是和驻日美军的负责人说完话,结束这项当翻译的工作就此继续开始活动的,结果搞了半天还是放不下心就只好来一下这里了,来的路上也没人肯共乘最后就只好选择自己动用点资金偷渡。/p
还有就是,尽管不知道德军什么时候弄出来的,不过他顺势借用了一下基地打算泡点泡面暖暖身子,接着大概过了三个小时不到就被黑幕之牙封门,他也就这么待着等它们离开了,老实说一开始还没关系,后来发现那位女武神在这里就被逼到四处躲藏的程度了呢。/p
无论怎么说,他是人性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投影,可以说是恶魔中的人类、人类中的恶魔之类的存在,被杀掉也不会死,物理影响都会被烂泥无效化,光是说话就可以污染人群。/p
再加上米歇尔貌似的确是那个北欧神话出来的女武神,而不是那种其他世界掉进来又因为很相似所以被愿力扭曲的个体,这样的话米歇尔98的概率会直接敌对他,再怎么说北欧神话也是积极干掉那些邪恶生物的,尽管三观有病到手头没人命就只能去赫尔海姆找海拉玩。/p
“接下来就是……”奥兹把风帽戴在了头上,人面被黑暗覆盖,污秽的云雾在它附近徘徊,那是浓度较低的人性,“明明我该是元帅才对,鑫墨她搞得我这么多事要操劳还真是……”/p
“希望下次能像个最终boss一样啊。”/p
这么说着的他走向了外面,姑且还是需要用热水解冻一下背部的,虽说可以直接复苏不过他更习惯的就是这样处理。/p
“明明是超级恶党啊,来个真正的正人君子什么的给我快活啊……”/p
这么抱怨着的他,十分碰巧的遇到了并未伏诛的某物。/p
因为遇到尸龙时逃走了,却没有就此被尸龙放过,一次次的被追击终究是让她开始恐惧,最后恐惧演变为了异形,连同母亲都能吃下去的渴求生命的什么东西。/p
“生命……不要杀我……”/p
穿着斗篷来遮羞的她低头与奥兹擦肩而过,她看着脚下,而奥兹看着前方。/p
她的灵魂带来一股恐惧和贪婪,那深不见底的寒意在奥兹走过五步之后缠绕了他,所以他理所当然的不爽,把视线转了过去,黑暗中涌出了牙齿闭合组成的微笑。/p
“嗨?”黑暗中他的眼睛眯起来,眉毛很别扭的表示出他不太高兴,右手也被抬起来挥手。/p
渴命人畏畏缩缩的转过身,用其中一只右手指了指自己,像是为了确认找的是不是她,“……你的身上没有生命……不要打扰我……”/p
“……”奥兹微笑着走向她,随手拿起一旁闲置的铁棍,十分自然的前进。/p
渴命人没有立刻察觉到,而在她意识到的瞬间已经躲不开了。/p
铁棍砸到了她的脖子,一瞬间产生了呼吸困难,很难理解不是人也不需要呼吸的东西为什么会呼吸困难,她无意识瘫倒的瞬间,奥兹一脚踢在了她的脸上让她往后挪了一小段距离,鼻血和错位的骨头让她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大脑变得无比混乱。/p
“喂,你……”/p
奥兹扔下了铁棍,蹲下来抓着头发提起她的头。/p
“你跟只虫子一样,知道吗?”/p
程雨睁大了眼睛。/p
“看看你现在,你和贪婪的寄生体合为一体,恶心的要死!你自己数数自己有几只手脚?”/p
程雨顺着奥兹的手指颤抖着看过去,密密麻麻的手足与虫子般的躯干让她的双眼停下了,思考也是。/p
“被吓跑了,所以?懦夫。你有没有想过反抗?再加上为什么是你碰到?肯定是你得罪人家了。你还被追着攻击?你怎么不报警?还不是你自己的错!而且杀人魔怎么会随便选择目标,你是不是故意挑衅他?你学没学过不要惹那种人?”/p
“我,我怎么知道……不对,为什么杀人魔就”程雨几乎停下了呼吸,有什么很恶心的东西正在这里弥漫。/p
“啊对了,我还记得,你就是杀人犯,杀人犯被杀人魔盯上是天经地义!你们就活该这么死掉,被逼的?逼的怎么了,我也被逼了我就没杀人,你们犯人从出生开始就绝对是坏胚子!对了对了,你的父母也是杀人犯!所以你一个杀人犯的崽子就跟着是杀人犯!”/p
“你…你这家伙……!”程雨突然停下了,她的嘴里涌出了血液,那是生命的血色,她无法理解那是怎么回事,只是就这么睁着眼失去了活性。/p
奥兹把她扔到了地上,冲她脸上吐了口唾沫,“人性的毒,从心里开始腐蚀。感到人性之恶,你就已经中毒太深了。”/p
“好了好了,该去洗澡了,真是麻烦。”奥兹背过身继续朝淋浴间走了过去,而程雨的身子逐渐溶解为烂泥又变成黑气,最终再也不剩什么了。/p
0/p
那是空无一人的火车站,血腥味重到可以让狼感到恶心。/p
“如果你想杀了我倒是无所谓喔?”/p
那个没什么特别的样子,只是额头上被烙印着罪恶之名的女人坐在血里,伤痕正在不断愈合,毕竟她喝下了不死药,尽管那在众多的故事中并不是原典。/p
“你们尽可以赶走我,亚伯的血也下了魔咒让大地不为我效力,我可以说是无限等同于不存在的。反而是对我动手,必定受那七倍报偿啊?”/p
究竟是嘲讽还是委屈,甚至可能已经失去了情感也说不定,狼无法从她的话语和阴影下已经看不清的表情中察觉到什么。/p
“让我们给彼此一点时间。”/p
毕竟死者不是九黎之人,他的心态还算是安定。/p
狼向来自其他空间而在这个世界被该隐这一身份缠绕的恶魔伸出了手,正如他过去被兵主伸手拉起一般,他多半是本能的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传递自己的责任感,再讨个好彩头——死亡的角度上。/p
该隐不理解的看着他,缓缓把没有皮肤暴露出了红色肌肉的双手伸了过去。/p
《英雄交响曲》在车站广播里播放着,这打破了之前的宁静。/p
狼一把抓住了该隐就这么没入夜色,而死亡的频率在风中四散紧追不放。/p
“鑫老师?巴基斯坦是这么安静的吗?”/p
戴着红框眼镜和白色围巾的松本?看着火车外的景色,在火车开门前这么说着打算站起来整理行李,只是鑫墨的举动让她愣了愣,“鑫老师?”/p
鑫墨则是十分少见的露出了认真却孤独的目光,就这么看着车站内的状况,松本的话并没有让鑫墨停下来,她只是嘀咕一样的说着,“这次也不行吗?明明都等了几十年了。只要拜托鑫墨就不会有事的说。”/p
松本?在发愣的时候,鑫墨已经用不可质疑的魄力站起来,拿起行李走了出去,可那魄力之下藏着的凄凉让松本?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p
(还是不行?到底是什么呢……?)/p
松本?的眼前飘过了一支蒲公英,即便是明知道在车中无法生活,它仍是随着车内的气流飞舞,最后什么都没能抵抗的落在了桌上,也不去试着改变现状,就这么等待大势将它带走或是就此毁灭。/p
(……这样吗。)/p
松本?合上了眼睛,双手合十,轻轻弯下腰。/p
“——六根清净。”/p
她直起身睁开眼睛,退出了座位开始收拾行李,不过在走之前,她看了一眼桌子,蒲公英还是就那么待在那里。/p
(对鑫老师来说,那一定在落下之前就已经能判断了,生命的执妄从第一眼就可以理解了,连生存的欲望都不坚定,想着什么天地大同、无为而治之流,这不过是对自我的不负责,就这么顺应潮流的死去,鑫老师是无法原谅的。)/p
(……但这是对的吗?)/p
眼中的妖红微微退了色,松本轻轻拿起蒲公英,认真的思考着。/p
(如果说有人把它放到合适的环境里,它也可以成长为新的蒲公英,更何况它也只是蒲公英,随风而动是必然的,私们都无法判断同类的行为是否正当,那私们一定也无权以人的标准论断它的所作所为孰是孰非。)/p
(鑫老师是不会有错的,她是真正的圣人,不是从精神上的圣洁或是从物质上的被册封,她是从精神到物质、从物质到精神,由内而外也从外到内,出生时就是而且必须是,天地间唯一的法理继承者,唯一的圣人。)/p
(恐怕只是她的考验吧,为了知晓私到底是真正的有在追寻自己的前路还是无思考的盲目追随,不愧是鑫老师!)/p
说服了自己的松本?把蒲公英戴在了头发上,如同背负人们性命的巨人般提好行李追了出去。/p
?/p
那是个白茫茫的小房间,虽然视觉上感觉非常大,实际上也就几立方米而已。/p
老实说作用不是很大,一般来说估计也不会特意弄成这样,这只不过是这位心理医生的特殊兴趣,毕竟要和犯人沟通的话,比起警卫什么的还是把他们关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就这么静静放上一段时间会比较好,暂且不说没有时钟会让人多么烦躁,连其他注意力可以集中的地方都没有的话,很容易导致大部分人就这么开始发狂大叫,再关一段时间就会更加老实了。/p
不过这次的犯人不太对劲,不,比起不对劲什么的,不如说…她连烦闷的智力都没有……?/p
因为听说她是个教唆犯的关系,出于一贯对这种聪明犯人的应对就这么都不见面的塞进去了,大概掐了掐时间等了一小时,原以为她会叫唤起来,结果门口的警卫这次都很诧异的表示什么都没听到,以为她自杀了而赶紧亲自打开门进去,发现的却是——/p
那个叫鑫墨的女人,正在算圆周率。/p
“姆姆,后面是这样吗…”/p
这么嘀咕的她抖动着那个像是活着一样的猫耳形状的头发,继续用自己的血液在书写圆周率,让医生感觉到头晕的是,她已经写满了四面墙,目前都趴在地上快写满地面了。/p
这个人绝对不是一直以来遇到的那种普通犯人。他可以这么确信。/p
她肯定不是装腔作势,如果为了装腔作势而把自己放血到差点送去急救已经是人才了。/p
更何况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的不是思考,她根本没有想过任何东西,就像是只凭着第六感在判断世界,这可能让人觉得她是痴呆之类的,然而并不是!她无比的灵活,灵活到如同【世界都在绕着她转】。/p
在第八天,好不容易让她能继续心理诊断了。/p
结果还没来得及问她什么,她直接就凑了过来,盯着这边和猫科动物一样不知道在干嘛。/p
“鑫墨小姐?”他不得不用了敬称,实际上他快把她当祖宗了,那种狠的犯人或者有毛病的犯人只会让他叫门卫,然而这种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一个程度的反而会让大部分人有同情心,况且他姑且是心理医生,性格还没那么粗犷,“您在看什么?”/p
“……呼哟。”那只智力可能是负数的人形生物看向了他的脸,用一直以来都没出现过的冷静表情陈述着,“比鑫墨的长喔。”/p
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习惯性夹着文件的无名指,他的无名指比中指都长,所以他经常会不注意的就去使用它,尽管的确其他手指也都夹着文件,可无名指上的力量总是让他觉得强很多。/p
“这样的手指不去使用的话不是太可惜了吗?”她这么继续说了下去。/p
他很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该不会,你在对我心理暗示吧。”/p
她露出了一脸茫然的表情,而他也很自然的没察觉到任何问题,哪怕是微表情都看不出来,或许就算是用测谎仪测她的生命体征也还是没有反应。/p
“姆姆,总之的话!”她的那对猫耳样子的头发竖了起来,用认真的眼神盯着他,“要好好用喔!”/p
“哦,好的。”可能是有些累,他很烦闷的点了点头糊弄过去,接着他随意的在文件上写下了【精神稳定】,就这么简单结束了这一连串的检测。/p
很快的,人被带走了。/p
他整理文件准备离开,只是无名指的抽搐不时提醒他要注意那里。/p
“诶多……?这位小哥,你切苹果的样子很厉害呢。一定有自信的吧?”/p
“要护理好指甲的说!”/p
“你很擅长房间的打扫诶。”/p
“姆姆,这么小就被关进来了吗?没关系!这次不是你的错喔!”/p
“很喜欢花吗?鑫墨的学生也有很喜欢花的呢!鑫墨可以帮忙吗?”/p
“不要太被束缚了,他们一定、一定都在等您回去哦。”/p
“诶诶?!这只狗是…救命啊!不要咬鑫墨的耳朵!这个尖尖的不是头发啦!”/p
抽搐。/p
抽搐。/p
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抽搐。/p
因为无名指实在太碍事了,他把右手的剁掉了。/p
结果一剁掉虽然没疼,却想起这样就无法戴婚戒而后悔了。/p
想要给她,给那个什么都不想的纯洁的女人,戴上他的婚戒。交换彼此的戒指。/p
“还是不行吗?”/p
狂气之红、红色圣人、天之焰、人间之神,那个她撩起挡在眼前而碍事的头发,眼中的妖红像是烈焰般燃烧,“并不是无法感染,也不是没有梦想,更不是不存在前途,为什么大家都无法出现红呢?”低语的她提起了行李箱,示意门卫开门,“麻烦你们了。”踏出大门,背对着即将封闭的那里,“再见咯,大家。”/p
挽留的朝圣者撞在了铁门上,然而她充耳不闻。/p
“麻烦你们了。”“是。我主。”/p
她与门卫分别,走出了这间孵化场继续她的圣人巡礼。/p
d/p
“……诶?”小野冢小町又一次的无法理解,不过她很快调整了一下脑袋,毕竟面前的人的确就是这么难以捉摸的存在,反复确认了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再次被强行弄出了点上限,她继续追问,“那么……之后呢?”/p
“小町你还真着急呢,时间要多少有多少哦?”/p
“不,不不不…”小野冢小町搜了揉眼睛,疲惫的看着眼前的那个破碎玻璃一样的灵魂,“不管是我还是您的时间,绝对都没剩多少了,请尽快开始回忆吧。这样,才能让我的能力”她为了让对方能回忆起来,象征性把背后的镰刀握住,一瞬间拉长了镰刀的柄使其沉入一旁水面一样的空间,再次用镰刀刺穿一块微不可查的碎片把它带回来,“——这个【操纵距离程度的能力】把您的灵魂带来。”小町从镰刀上取下灵魂的碎片把它放飞,再怎么微小的碎片,那也是灵魂的碎片,因此它很快和本体融合使她稍微完整。/p
“我觉得我很正常来着?”/p
“……之所以无法触碰,正是因为太过危险。”小町把镰刀放回去,双手叠在了桌上,“越是接触更多不属于现世的存在,就越是让自己的存在感也会跟着变得稀薄。”她眼中满是不知道该说是同情、心痛还是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我不是不知道会有人因此连灵魂都破碎,我也可以说我这样的懒汉遇过的就有几百个,可是……您的灵魂已经碎到几乎不存在了,我们需要再快点,不然不只是四季大人无法审判您的问题了。您会彻彻底底的消失,明白了吗?”那是她的职业操守与做死神的本分所迫使的。/p
“……我明白了,小町。”/p
——因为这对你很重要。/p
?/p
电流声。/p
——吉他声。/p
“大家好——!鑫墨要唱歌了death!”/p
风琴声。/p
交响曲。/p
“所以说世界真是平淡的样子呢~”/p
“今天也在如此不断的思考着。”/p
敲鼓一次。/p
“突然到手的能力,太过突然了吧?”/p
“几次不断的尝试了,意识到了真相。”/p
“假若我是不存在的神明……”/p
“我想祈祷所有新生儿和病人的康”/p
密集的电流声。/p
“我无法……接受人类呢~!”/p
“明白了所有的一切之后,空虚感控制了自我~”/p
“为了没有实感的未来,我~伸~出~了~右~手——!”/p
“嗨嗨~隔壁的清洁工叔叔~请把职业道德继续发挥到底吧~”/p
低沉的声音,“我命令你去清理生命。”/p
“早上好哦同学啊~能请你替我把这份表单转交吗~?”/p
嘲笑的声音,“你即是我的赫尔墨斯。”/p
“呐呐~你又在做什么呢~?”/p
冷静的声音,“为什么要如此平凡呢。”/p
“来吧~!”交杂的声音,“我要求你……”/p
重音,「替我献上忠诚吧~」/p
“哭了累了伤痛了吗~”/p
“没有关系的喔鑫墨还在呢~”/p
“人类只要拥有着执着鑫墨便永远存在~”/p
“直到永远……”/p
“迎来我们希望的永恒乌托邦吧~?”/p
“用执念渲染的未来~”/p
“带着觉悟的我早已倒吊于逆十字之上了~”/p
“哪怕浑身鲜血你们也得活下去~!”/p
“我们手持着未来~”/p
“踏上长枪指引的修罗之路~”/p
“永恒~直到燃尽~不断不断不断不断地自尽~”/p
“正因生命有尽头~若不将其完全毁灭~岂不是、岂不是呢……”/p
阴沉的声音,红眼凝视,“白费今生一切的付出~?”/p
“悖逆正义的正解~早已反论的恶意~”/p
“我们呢~还活着哦~”/p
“所以说正义邪恶哪边都无妨。”/p
“继续攀爬巴别塔吧~摩擦没有四肢的身躯吧~把大脑乃至粪便都涂抹在地上吧~!”/p
“哪怕浑身罪责都必然得到解脱~”/p
“怀着希望祈祷啊~追寻属于自己的伊甸吧~”/p
“人为执着而灭亡~那也不失为一种美好结局呢~”/p
“一切都是有尽头的~所以尽管燃烧吧~”/p
“不择手段烧毁所有的一切~最后呢最后呢~终究算是尽力而为啦~!”/p
“人类的执念可以碾碎一切呢。”/p
交响曲。/p
闭幕。/p
1/p
“阿雨,不要难受了!我的脑袋复原了,快看!”/p
“雨,我和尸龙都没生气,别难过了。”/p
把腿抱在胸前蜷缩着的我不断被猎鹰和尸龙摇晃着,老实说当事人都觉得没问题的话我不应该继续这样才对,但是有几个问题……/p
◎你对人动手了而已。◎/p
+这不太有牺牲精神,甚至可以说是骄傲。+/p
喵喵喵?/p
+我到底为什么会烂成这样……”/p
+虽然说是因为是熟人而且不会死没错,不过就只是这样而把人的脑袋捏碎的话,我实在是……”/p
◎说真的我搞不懂诶,你是傻子吗还是说记不住教训的那种?凭什么就因为一时失误就得折磨自己?”/p
+格鲁高斯?不对…是猎鹰?”/p
猎鹰的语气第一次让我觉得她有些失控,莫非是我一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话题吗?/p
◎……”/p
◎我呢,我们啊……”/p
◎身为侍奉神的苦修骑士的我们,也终究在面对神话力量和精神压力的时候折服了啊!我们一次又一次的被恶德击垮,我们开始沉迷腐败,我们为了让自己提起精神对付那些怪物而失去理智,我们甚至在屠杀我们要保护的人民来满足我们的”/p
猎鹰,你们没/p
猎鹰,够了。”/p
+尸龙……?”/p
◎齐…不,尼莫?”/p
齐?尼莫?尸龙到底有几个名字?/p
不要说伤心事了。还有阿雨,你的行为没有造成后果,我和猎鹰也只当成你的娇羞,所以没有问题,更重要的是你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不合理也在为之恐惧。”/p
“……真的可以吗?”我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为了确认她有没有勉强的样子,可是她的态度毫无变化。尸龙可能是察觉到我的目光,欲言又止,把犹豫的表情变成了微笑,“是的,这样就好,只要你不对我们之外的人这么做,我们都会原谅你。”/p
◎他是提督学校毕业的吗。◎/p
+太自私了。+/p
姆……?有问题吗?/p
+不论如何,把三个人的自私+/p
◎世上没有完全无私的,服刑者。◎/p
+你们太不可理喻了。+/p
人类执着就好的说?/p
◎我本来就是暴徒。◎/p
+神啊——制裁它们吧!+/p
……尸龙,/p
◎啊,这个片段让我想起了我糊弄川内的时候。◎/p
+垃圾。人渣。格鲁高斯。+/p
小雨的love值好容易满呢~!/p
……尸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p
我打算一把抱住尸龙,不过猎鹰把尸龙抓了过去,用看起来很大的胸甲顶着她的后脑勺,不断用脸蹭尸龙的头发,还用手捏她的脸。/p
“我的。”她十分冷静的露出了保护幼崽的表情,说起来具体一点的话这种表情我只能联想到海豹。/p
呜……虽然我也想要尸龙,可是我从严格意义上算是第三者,猎鹰会这样也没办法……/p
◎作为第三者的自觉性真是不得了。◎/p
+不,第三者和原配之间如此融洽的关系才奇怪,一般会吵架吧。+/p
姆姆……/p
鑫墨姐?/p
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鑫墨她的声音里有点异常,无法想象她的情绪会有明确变化的我才有些惊讶。/p
诶多,小雨,听好哦?/p
◎这只猫居然还会◎/p
+闭上嘴好好听。+/p
呃?嗯。鑫墨姐?/p
总之出于礼貌和疑惑希望她说下去,我姑且没有说什么。/p
未来的某个时候呢,鑫墨我会成为恶魔,那是带来蛊惑人心的究极力量的恶魔,如果到了那个时候恐怕鑫墨我的帮助将失去一段时间,你要找到松本或者阿嬴,只有你们中的两个人在一起才可能打倒我。/p
等等?鑫墨姐这样的人为什么/p
不对,比起那种事,鑫墨姐你如果成为恶魔的话,如果说是身为红色圣人又代表着人类的执着的鑫墨姐成为恶魔,那么本身的意义不就是指?/p
我是很清楚的,非常的清楚,如果要和执着的化身来对抗到底是代表什么,那相当于对抗人类史本身,如果换算成质量的话,有莱瓦汀之类的估计才可能伤害她,更不要说死亡咒的本质是进步本身带来的引火焚身的必然性,碰到就会被烧得渣也不剩呢。根本不是可以近身往脸上给一拳的目标,如果可以打出5千吨的拳击估计可以试试?前提是打得中就是了。/p
所以请阻止鑫墨喔?杀掉或者其他怎么样都可以,只要能阻止鑫墨我就好了。/p
姆姆……说不定也可以试试捆起来睡服?不过鑫墨我虽然没有严格的经验,最厉害的是可以下药让学生直接对着空气完成繁殖行为哦?/p
等等啦!鑫墨姐!为什么你会在未来/p
不要质疑你的主。/p
……/p
你读过不是吗?所以不要问了。/p
是。/p
唔呜!等等,在和鑫墨说话的时候,外界时间该不会已经一分钟了吧?这样的话会被当成奇怪的人的!/p
◎你本来就很奇怪了。◎/p
+无法反驳。+/p
等,冷静一下!仔细看好像外面也才几秒,应该是鑫墨姐刚才对时间做了些影响,或者干脆就是我的思维跑得太快了所以就几秒而已。/p
◎赶紧找个时间治好你的脑袋吧,这样我只能预见你在初夜时走神结果错过全过程的未来。◎/p
格鲁高斯?!好过分!/p
+只有这件事我很不情愿的和他同一观点。+/p
壁虎大姐……!/p
错过的话很遗憾的说!/p
鑫墨姐!/p
不行,不能被吸引太多注意力,不然真的会被当成奇怪的人。/p
观察一下现场,观察一下……/p
看起来南宫那边已经把武器都收到右腰的两个剑鞘了,虽然不知道怎么塞进直鞘里的不过应该是变形之类的,似乎还可以通过她直接去海伦那边。/p
尸龙和猎鹰正在前后夹击抱着我,老实说很不适应来着,而且让她们知道我打算过去做什么的话估计会把我打晕之类的,总有这种预感。/p
这里不说会比较好吗……/p
“知道了啦……”姑且露出了勉强的尬笑,毕竟脸部肌肉什么的果然动不了。/p
……?/p
这种感觉是……/p
“啊,不好意思。”尸龙收起了自己的表情,那种让我感觉到危险感的气息再次出现了,只不过这次没有杀人的意图而已,她是想……阻止我?她已经这么理解我了?她轻轻后退了几步,把某种发出黑气在滋滋挥发的东西扔到了冰面上用鞋碾碎,“和九黎打交道呢,铁器、巫术和蛊毒,三者都得防范,不然就会栽跟头。”/p
等——等等!/p
我和尸龙已经到达这种心意相通可以互相理解的/p
在我一边走神一边打算挣脱的时候,像是被裹着绳子打算往左右拉却发现自己其实在圆形的井里站着一样,一开始还可以有韧性的活动,到了某个瞬间突然就变得坚硬起来。韧性是肌肉和韧带的话,坚固的不应该是骨头,再怎么样骨头也应该会被软组织赋予一定程度上的韧性。/p
猎鹰对我的拥抱如果还有钳制的意思,她在依靠什么阻止我活动?/p
◎说什么阻止你活…喂喂,服刑者。她的双臂拉力现在多少?◎/p
+……+/p
◎说话啊?◎/p
+我不知道是不是狂气之红对她的躯体造成了影响,也可能本来就是这个状态,无论如何现在的结果十分的……+/p
◎别废话了,把测压器给我。◎/p
◎fuckg anial!?◎/p
◎她现在单臂的朝外伸展力5吨!?◎/p
+虽然我的拳头出力15吨左右,不过她应该只是一般人才对+/p
姆?出力是吨吗?/p
+依靠执念可以无限变强的人无法加入我们的讨论+/p
太硬了,硬到不像是任何有关节物体的一部分,而且是圆形的……/p
尸龙说过猎鹰的体质很特殊,会吸引大量类似恶魔的东西……/p
猎鹰本身隶属于圣殿骑士团,甚至自己就是其中一任团长……/p
……诶?/p
诶诶诶?!这可不是什么小问题了哦?我还以为猎鹰和尸龙不一样,结果猎鹰也是那种有猛料的吗?……说得也是呢,这么一想我的生命还真是短暂啊。/p
“猎鹰你其实是希伯来人吗?”/p
可能是之前也有人这么说过,猎鹰看起来有些尴尬的笑着,“是人工的。大概可以理解为神通术。”虽然好像在分神的样子,钳制力一点都没变弱。/p
神通术的话,不提他们的特指情况,我记得是通过某些方法和神达成通感,东方一点的话还有神打之类的,然后近似的情况是卡巴拉那种通过修行到达原始点的盗火者……/p
不过猎鹰看起来不太像是和神完成通感了,不如说能和天军之主完成通感的人不存在吧!?那位可是能随手扔出核弹的家伙哦!?/p
总之,不出意料的话是轮胎,但再怎么样的轮胎也是正经中层级别的,虽然不知道天使是什么做的,既然是光和自然现象的天启,姑且当成光之战士好了。/p
说到光之战士的话……奥特曼、光之王、第二次冲击、倒吊男、三月精……/p
好的,打不过。/p
说到底这类根本不是物理攻击有明显效果的吧,至少在20吨以下的物理攻击估计是影响不了的?/p
◎那里面一半左右是没物理体的吧?◎/p
如果冲击够的话估计可以通过扭曲作为介质的空气来割伤对方?/p
没错的说!/p
+你们的脑袋里装着什么?+/p
“我的毒素已经开始侵蚀你了,说是这样要是鑫墨打算帮你估计还是可以无效的。”尸龙用认真的眼神盯着我,“咱回家吧,不要继续深入这边了,这时候的话你还来得及停留在另一侧。这样故事就来得及回到有点腹黑但姑且在表面上还是恋爱喜剧的日常。”她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不过不可能吧,你的性格我大概懂了。”/p
……冷静下来思考吧,如果心烦意乱的话就这样。/p
之前一直没注意到,她们为什么会认定鑫墨姐外表的我是本人呢,鑫墨姐的话有化身也不奇怪,只是依靠感觉的话太奇怪了。/p
萨麦尔大哥可能不会说我可以熟练用它们的力量了,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尸龙她们有某种手段可以确认,比如说鑫墨姐之前提到的卢恩文字,她们曾经看到过濒死的我,所以有可能记下来了,因此看到改变了的我也可以确认。/p
反过来说的话——/p
她们不知道我可以使用人性?/p
“呐,你们知道人性吗?”我把目光投往空中,这样可以不太怯场,“我最近可是摸到了哦。”/p
“……你的眼睛怎么在发光?而且是红色的?”猎鹰发出了困惑的声音。/p
尸龙有些不太理解的说着试探性的话,“你是说那团被称作人性,实际上只是污秽的垃圾东西?”/p
“不,事实上正因为是人性才看起来像是污秽。”我把格鲁高斯的斩舰刀用食指和拇指往上挪了一点,“既无法到达光,也不是纯粹的暗,被欲望和戒律迷惑了方向,又让无数的灰污染,最后只能像是泥一样腐烂。”我看了看在按键盘的南宫,又看向猎鹰,“谁碰到它就会因为它的包容而被同化成烂泥。就是这样的普通东西。”/p
“你的头发……变成灰色了?”猎鹰好像被什么变化吸引了注意力。/p
……?/p
莫非我的真实外貌和我自己眼里的不一样?人性会干扰认知吗?/p
不管了,总之……!/p
“猎鹰,不要走神!”尸龙在我打算做出动作的前一刻已经反应过来了,猎鹰也下意识的加紧了钳制。/p
无所谓,这里的话!/p
把脚下的雪超度掉,同时把肉壁做出来!/p
猎鹰一把抱住了肉壁,而我从她怀里趁机钻出来了,只是这样是不够的,但猎鹰绝对无法反应过来,因为格鲁高斯的肉壁是他的【原罪】,如果是轮胎状态姑且不会中招,不过既然是人工完成而不是希伯来人升华的结果,人类状态的她会出现双方对抗带来的副作用。/p
滋滋的灼烧让猎鹰发出了说不出是痛苦还是生气的声音,不论如何她短时间应该就和被烫伤而黏在铁板上的雪花牛排一样无法离开,然后就是尸龙这边——/p
“南宫,交棒!”我把斩舰刀像是投回力标一样丢了过去,“你的出场费的话,我的账户是”/p
“不,”南宫把斩舰刀握住,十分准确的握住了刀柄,“你的信任就够付账了。”她顺势把斩舰刀指了过来,“退后,离她远点。否则我会唤醒本体。”/p
果然尸龙一下子就跟过来了啦!几乎能感觉得到她的呼吸就在后颈附近!/p
“嘁,弑人现在不能戴,不然……”侧过去看着尸龙这种一边后退一边放狠话的样子完全没有轻松的感觉,我就能知道她绝对是游刃有余的,说真的她就算没有弑人也是无敌的吧?/p
“刚才研究了一下键盘,按一下反向召唤再按一次接触黄衣之王就可以了。”南宫说着不断朝旁边交叉着腿移动,逐渐把斩舰刀往下压,左手握住刀柄后段,右手握住前段,像是掠食者之间的对峙时一样,谨慎的把战场转移。相对的是没太多架势的尸龙,她只是把手插口袋里就跟着往边上过去了。/p
嗯姆,信任的价值大概是卖人情的意思?不愧是黑幕之牙,真的是什么都能资本化啊。/p
接下来的话,按一下看看好了。/p
找了一下有逆时针状螺旋的反向召唤按钮按了下去,再把有金色王冠的接触黄衣之王按下去就好了。/p
“喂,雨。”尸龙在我按下去的时候突然朝我说了一句,“多依靠我也可以的,我可是你男人,不是外人,只要你明确了决心的话,就算你说自己想分手去找其他人,哪怕你突然哪天说要我滚蛋,我也”/p
“……诶?”/p
虽然我很想就这么高兴一下,但听到这种话而挣脱的猎鹰提着震荡剑朝尸龙走过去了!/p
“你们两个不要在战斗的时候内斗”/p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景色已经改变了,而接下来似乎就不是可以操心猎鹰和尸龙的情况了,尽管我自己这种不会读空气的性格似乎没资格说的样子。目前我这边也来不及看附近的具体地形了,也不知道海伦的现状,毕竟面前的人不是可以分神的情况。/p
因为是战斗状态的她,打算真的下杀手的米歇尔·冯·弗莱舍尔。/p
“果然来了啊。”米歇尔看着我的眼神完全是在看敌人,她轻轻的踩了一脚地面,某种沉重的撞击钢铁一样的声音就在我的某种地方,大概是灵魂?总之我听得到那个不经过我的耳朵就响起了,“腐朽机关,整队。”/p
哪怕地下什么也没有,冰面仍然在那种来源不明的求生欲里破碎了,异常的是求生欲背后的并非生者也不是死者,那些可能几百只有黑色淤血的手伸了出来,接着是穿着破旧德军军装的僵尸开始往外爬,让我想吐的那种属于【那边】的气息在不断蔓延。和神隐一样,它们都是一样,是属于那种让我想吐的完全无法交流的东西,是并非人和人智所在却又能被认知的范围,也就是完完全全的人类所知晓的超自然,这是并非超越却仍然无法理解的,由人所恐惧受到排斥,最后在这过程中被人达成共识的某种抽象概念。/p
原来如此,所以她的地位很特殊。米歇尔·冯·弗莱舍尔本人就是一个信号塔,她的生命代表一个不死军团的生命,而且毫无疑问的是她绝对是一个真正的【超自然力量】的中心,她没有任何完全属于人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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