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干脸上的泪,听见萧放问我:“怎么,不哭了?”
我说,“哭有什么用?我也帮不上你,大不了在外面等你出来。”
一句话说完,我感觉萧放在盯着我,很认真的盯着我,那一瞬,我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许安然。”
萧放忽然叫我名字,越过半张餐桌,抓住我的手,很用力。
我心头猛得一悸,明明知道是自己刚才表达的不准确,此时此刻,却不想和萧放解释,或许我是想将这个误会将错就错下去吧?
有时候我觉得,时间是个很奇怪的东西,跟不同的人在一起,它会变得很长,也会变得很短。就像我每次跟萧放在一起,时间总会悄悄流过,让你觉察不到它的流逝。
那天萧放看了我多久?握了我多久?我已然不记得了。
只记得后来萧放笑着跟我说,“许安然,我真想这次就进去。”
当时萧放松开我的手,笑得很邪气,就好像他敢保证他这次一定没事一样。
我人忽地愣住,木木的说,“东西没交上去?”s3();
说完这句话,我又在心里自己否定自己,怎么可能没交上去?何故看出问题,都没提点我,没人拦下那份文件,报表不在有关部门还能在哪?
我又一次被希望折磨到绝望,那份报表是我递到何故手上的,它现在在哪?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垂头,不敢看萧放的眼睛,却听到他对我说,“东西是被交上去了,可没到上面之前,就又回到了我手里。所以,许安然你命很好,不用在外面等老子出来了。”
萧放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很清楚,可我还是不敢相信,明明无法挽回的事情,萧放是怎么拿回报表的?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问:“你说的是真的?不许骗我?”
萧放笑得放荡不羁,忽地前倾着身子靠近我,语气沉沉道,“我萧放从来不骗自己喜欢的女人。”
我又被他一句话弄到面红耳赤,虽然我不明白萧放是怎么做到全身而退的,但看他那副异常笃定的样子,我想,何故或许只是其中一枚萧放安插在汪氏集团的棋子,一枚棋子丢了,他还有其他棋子护驾。
整件事从表明看起来确实就是这样,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东西说不通。
以萧放步步为营的性格,他不可能将一份没被审核过的报表直接拿给何故看,即便我认为何故当时是他最信任的人,但萧放也说过,这个世界没有值得完全信赖的人。
所以,萧放这么做只有一种可能。
他是故意试探何故的。
何故上钩了,却没料到萧放留了一手。
我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第一次我见何故的时候,何故明明说他掌握了汪氏集团作假账的证据,可萧放却说不到时候,原来从那时开始,萧放就已经怀疑何故了。
我一直以为,我、萧放、汪文海、何故、吕涛、还有那些建材老板,甚至韩熙雅和刘铮,我们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可现在看来,萧放才是真正下棋的那个人,我们只是棋盘上的棋子而已,只要按照他谋划的轨迹,移动就好了。
那一瞬,我忽地想起一个我之前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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