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文带着边岚来到了一个夜总会,转过弯弯绕绕灯红酒绿的长廊,来到了一个包厢里。
“这是?”边岚看着眼前摆了不少酒的房间,和从沙发上站起来,猥琐的打量自己的男人,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刘总。”齐修文没管边岚的迷惑,笑着和那个猥琐男人握了握手,顺手把边岚往他怀里一推,刘总揽住了边岚的腰。
“放开我!”边岚本能的挣扎。
“好好陪刘总玩玩。边岚。不要忘记你妈妈的教导。”齐修文微笑着看着边岚,但眼底泛出的寒意直接让边岚定在了原地。
边岚和齐修文对视着,俩人都没有说话,但是边岚很清楚,自己不能反抗。
因为,自己的母亲还躺在医院,需要高昂的治疗费,然而,边家早在俩年前,就已经宣告破产了。
边父用尽各种方法从别人那借了借了钱去缓解边氏企业的债务危机,没想到在赶回公司的路途中出了车祸,边父当场死亡,边母因为颅脑损伤严重直接成了植物人,那些钱也不知去向,边岚苦苦恳求齐修文,甚至到最后以死相求,齐修文才出钱就下边母,但是,这件事之前,边岚留在齐修文身边可以说完全是因为心中对他的爱,当这份爱消失的时候,她可以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犹豫,而这件事之后,边岚就如同脖颈上被系上了项圈,只要她稍稍的想要挣脱,这个项圈就会紧紧扼住她的咽喉,让她呼吸不得,挣脱不得,只有臣服。
边岚的眼睛闪烁着泪花,但却始终没有让它落下,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时,已经调整好了表情,
“刘总。”边岚轻声唤着。
虽然之前大约一分钟的沉默,让这位刘总觉得边岚和齐修文之间的不寻常,但是,常年留恋酒肉花丛中的他,可以说大脑的思考能力已经有所退化,再加上边岚确实美丽,用肤若凝脂,鼻?鹅脂来形容也不为过,再加上从小跳芭蕾练就的身形,腰肢纤细,脖颈修长,微微从蕾丝边衣领透出的一对锁骨,性感迷人。s3();
刘总盯着边岚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他揽着边岚坐到沙发上,肥腻的手抚摸着边岚露出的一小截藕臂。
看着刘总堆满横肉油腻的大脸,粗短的脖子,还有坐下就堆成几圈的腰围,边岚几欲作呕,但她压下心中的想法,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酒,微笑着递给刘总。
“刘总,喝酒。”边岚尽量把自己的声音表现的柔媚一点。
齐修文在看,边岚知道,只要好好陪着这位,让她满意就可以了,这是齐修文惯用的手段了,侮辱自己,直到他满意,就会放过自己。
“好好好好。”刘总接过边岚递过来的酒,仰头喝下去,眼睛却不曾从边岚脸上移开过。
齐修文靠在他俩对面的一张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杯酒,慢慢品着,他挑眉看向边岚和刘总,刘总靠在边岚的耳朵旁说了些什么,边岚低头笑着,俩个人看起来交谈甚欢。
突然,齐修文拿杯子的手加重了力道,边岚低着头和刘总笑着交谈的样子,让他心中莫名的腾起怒气来。齐修文的眸色慢慢变深,边岚感受到一丝危险,本能的抬头寻找这种感觉的来源,却正好和齐修文对视。
刘总也顺着边岚的目光看过来,齐修文坐在这确实有些碍事,毕竟他想要的可不是和边岚喝喝酒这么简单,刘总朝齐修文挤了挤自己本就被脂肪挤在一起的小眼,大概是让齐修文出去的意思,齐修文也不知有没有感受到他那一脸肥肉中俩个短小缝隙里发出信号,但是他知道,现在的边岚让他心里很不爽,至于为什么不爽,齐修文想,大概是因为她的笑容,所以,齐修文站起身,他知道自己离开后刘总会做什么,他也清楚,自己不可能睡别人睡过的女人,而他当下也没有与边岚离婚的准备,所以,他不可能让刘总睡边岚,但是,现在的他,只想看边岚痛苦的模样。
所以齐修文笑着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作势往门外走去,满意的看见边岚的眸中闪过的恐惧,并且,这种恐惧还随着他与门的距离逐渐拉近而加深,当他的手放到门把手上的时候,边岚终于装不下去了。
“文”
齐修文没有转身,但是他侧身的角度,眼角的余光刚好可以看到边岚带着恐惧抗拒还有一丝她自己或许都没有察觉的乞求。
齐修文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很愉悦了,所以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双手插到略显宽松的西裤兜里,嘴角勾着不在乎的弧度,带着观赏的心态去看边岚接下来的表现。
“刘总,我告辞了,您吃好玩好呐。”齐修文明明是对刘总说话的,但是眼睛却直直的盯着边岚,他很少这样看边岚,除非是,他不想错过她任何细微的痛苦的表情一样。
“好的好的。”刘总眼睛已经乐成一条缝了,他揽过边岚,迫不及待的开始动手动脚。
“放开我!”边岚一改刚才笑颜如花的模样,用力拉开刘总与自己的距离,挣脱刘总的手,朝齐修文的方向跑去,
“文,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让我留在这里好不好。”边岚抓着齐修文的胳膊,扬起的脸上布满了泪水。
边岚真的怕了,因为她知道齐修文对自己可以有多狠,她害怕,齐修文真的会把她像ji女一样扔在这里任人蹂躏。s3();
“求我?”齐修文突然笑了,他眯起眼,带着危险的意味看向边岚,声音却不带一丝温度。
“那跪下求我啊。”齐修文说。
边岚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齐修文,就算齐修文给自己的侮辱已经够多了,但是下跪这种事,尤其还当着其他人的面,可以说完全是践踏自己的尊严了。但是边岚低下头,垂下的眼睑遮住了里面的波光粼粼。
“好。”边岚慢慢弯下了膝盖,骨子里再骄傲有什么用呢,她在齐修文面前,永远不过是个脖子上带了项圈的玩物,现在,只求他不把自己给别人玩就好了,边岚这样想着,心里却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然后灭了。
“抬起头。”齐修文居高临下的看着跪下地上的边岚,语气里带着不屑的鄙夷。
边岚听话的抬起头,齐修文看见边岚的眼里已经没有乞求了,只有绝望,那双黑眸像是突然变成了一汪死水,透着深不见底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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