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一声呢喃与空中化开。
秦以沫揉着额头缓缓睁开眼睛,入目是奢华的房间,耳边却传来浴室的哗哗声。
她这是在哪儿?
坐起来的瞬间,被子忽然滑落,露出身体上交错的“草莓”痕迹。
秦以沫脸色一白,记忆如潮水涌来。
昨天,她按照妹妹的短信,来到酒店的餐厅等母亲,喝了一杯水后,便感到头晕。
迷迷糊糊看到一个年龄足以当她父亲的人在脱她的衣服,仓皇中她挣扎逃出,跑进了最隐蔽的房间,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秦以沫捏紧了手心华贵的丝绸,赶紧下床穿衣,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等母亲商量父亲出狱的事吗?
为什么醒过来会变成这样?
不敢再想,她飞快的胡乱穿着衣服,想要离开。
偏偏,一道不轻不重的开门声飘入她耳畔,顺势抬眼,只见一个男人出了浴室正好整以暇的望着她。s3();
“陆陆景琛?”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昨晚......
秦以沫瞳孔骤然一缩, 她想过上千次两人再见面的场景,唯独没有想到会是在这种时候相见。
陆景琛捕捉到她的窘迫,薄唇勾出一个冷嘲的弧度,斜倚在门框,动作简单随意。
“醒了这么久还赖着不走,我给的钱不够?”
嗓音出乎意料的好听,却刺痛了秦以沫的心脏。
“我现在就走,免得陆先生碍眼,”秦以沫松了口气,穿戴整齐,挺直了背往外离去。
如果昨天的男人是他的话自己也不算亏本,前男友总比一头猪要好不是?
然而,陆景琛比她的动作更快,一下子将她拦截在面前,秦以沫看着这座大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咬了咬牙,“我现在走,还不行吗?”
陆景琛眉头微皱,将一张支票强硬的塞进秦以沫的包,嘲讽道:“你的服务费,虽然昨天晚上是你主动找上门来的,但我也不会白睡。”
他当她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秦以沫强忍着翻滚的酸楚,“我昨天是被下药了?这是个意外。”
“这就是你想接近我的新借口吗?”陆景琛深邃的眸底泛起一抹嘲讽,硬生生将秦以沫苍白的脸刺了个痛彻心扉。
“昨天我刚回国,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爬上我的床,想必应该是缺钱了吧?”
秦以沫脸色苍白,却偏要装作云淡风轻的笑。
“你想多了,意外而已,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接近你,这样可以了吗?”秦以沫说完,不顾陆景琛目光中的冷厉,推开他,一步一步离开。
大门打开的一瞬间,秦以沫一怔,陡然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成群的记者鱼贯而入,数道闪光灯将她和陆景琛围了个严严实实,每个人眼中都是看好戏的精芒,争先恐后的发问。
“秦小姐,请问你现在是抛弃了裴先生和身边这位男士出轨了吗?”
“秦小姐,外界传闻裴先生对你呵护有加,可是你却在订婚前夕跟别的男人酒店幽会,是因为你和传闻中一样**太强的缘故吗?”
“秦小姐,裴先生之前酒吧失意是否跟你频频出轨有关呢?”
“秦小姐”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秦以沫慌张的用手挡住自己的脸,眼睛也被闪光灯刺得生疼。
陆景琛眸光一暗,上前几步将人从风暴的中心解救出来,护在怀里,动作干净利落。
“滚!”他开口。
闻声而来的媒体都被这个男人吸引住了目光,场面一度安静下来。
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势看起来比裴先生还要强大。
但是他们收到的消息,秦以沫苟合的男人是王总啊。
难道秦以沫真如传闻中那么饥渴,夜会两男?
趁着记者们愣神的间隙,陆景琛带着秦以沫上了电梯,一面通知助理善后,一面来到地下停车场。
秦以沫没有抗拒,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慢慢理清昨夜发生的一切,可是她实在是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s3();
她回过头,目光落在陆景琛俊美的侧颜上。
“对不”
“秦以沫,你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陆景琛开口,脚踩刹车,将保时捷停在路边。
冷酷的语气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手段?
陆景琛看着她无辜的双眼,露出一抹嘲讽,“记者是你找来的,自导自演的装可怜。”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没听到他们说,我是有未婚夫的人吗?”秦以沫反驳。
面对这样的他,她更不愿意认输。
陆景琛的眼里闪过一抹暗光,薄唇轻启,“所以他知道自己的未婚妻竟然饥渴到自甘堕落,爬上别人的床吗?”
“够了!陆景琛。”
明明是他自己要分手的,一声不吭的一走了之,到头来却还要将她伤害到体无完肤。
心痛到无以复加,秦以沫推开车门,挺胸离开。
她甚至不敢回,害怕一回头就要对上陆景琛冷漠的双眸。
......
手机铃声响起时,她的胸口还闷闷的,低头,目光落到来电显示“裴斯年”上,眼角竟然闪过一道希望。
裴斯年来找她了?太好了,他们说不定能把真相找出来。
她和裴斯年早就已经达成过协议,不干涉彼此的生活,时间一到就解除婚约的。
三十分钟后,一辆黑色轿车停在秦以沫面前,车窗缓缓摇下,露出裴斯年阴沉的面容,显然他很生气。
“秦以沫,你知不知道你的绯闻给裴家带来多大的影响?”
“如果你因为我的事情而受到影响,对不起,我会想办法证明清白。”她开口。
“清白?报纸登出来了,你和那个男人共处一夜,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我昨天真的是收到妹妹的短信,才会去酒店的,完全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秦以沫诚恳的开口,希望他能相信自己,当着他的面拿出手机,却发现那条信息不翼而飞。
裴斯年厌恶的盯着秦以沫这张脸,嘴角冷笑,“自己不检点,还要栽赃在梦柔身上,秦以沫,你可真是个好姐姐。”
“裴斯年”她皱眉看着这个忽然就陌生起来的男人,直觉的感到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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