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刹那,隔壁包厢的门居然被几个穿着制服的人给踹开。
高天泽登时就软了下来,慌不择路的提着裤子躲在椅子后面,秦燕更是吓得不轻,呆愣愣连衣服都忘记了穿。
我撇了一眼陆深沉,“你安排的?”
这就是所谓的,加强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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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深沉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顺势用身体挡在我的面前,说了一句,“现在别看。”
我的眼底只有他高大的身影。
嗯,还有,他现在面对着我,刚才我没发现。
现在我居然可以看见,他的身体前面顶了一顶小帐篷。
十分可人。
耳边悉悉索索似乎是高天泽穿衣服的声音,还有秦燕的呜咽。s3();
可我的心思竟然不在他们身上。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伸出了一根手指,偷偷摸摸戳了一下鼓起来的小陆深沉。
戳完以后我就后悔了。
只觉得头顶上一种阴测测的寒气直逼下来。
站在我眼前的男人,眼眸里都是拼命压抑的欲火。
“那个,不好意思,我手贱了。”我准备替自己辩解。
他却忽然俯下身子,捏着我的下巴。
下一刻,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
十分干脆地堵住了我的话。
陆深沉说,“是你招惹我的。”
我愣了差不多有一分半钟,才听懂了陆深沉话里的意思。
然后,我就跟被捉住的小鸡似的,丢在桌子上。
衣服片片,散落一地。
陆深沉一边吻我,一边用手轻柔的搭在我的小腹处,嘴里轻哼一声,“现在应该两个月,根据你的检查,孩子一切指标都不错,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在那带着淡淡薄荷味的吻下,早已经意乱情迷,哪里还顾得上观察他对我肚子里孩子别样的关心。
这场缠绵情事,既让我心动,又刺激。
刺激的是,我的耳边,隔壁的声音异常明显。
穿着制服的人说,“我们今天例行检查,你们这是在公共场和**,是犯法的知道吗?即使你们是合法夫妻也不行,更何况,哼哼。”
高天泽有些吃瘪的声音响起,“她,她是我的前妻呀。我们,我们两个人这不算是**吧?”
秦燕只是不停地捂着脸,不说话。
似乎害怕被拍到她的样子。
是的,现在警察执法,都必须要求全程录像。
我竖着耳朵,正听得津津有味,陆深沉忽然在我耳侧说了一句,“不专心哦,要惩罚。”
他话音才落,嘴唇就落在我的胸前。
那敏感的地方被他吸允在嘴里,登时我的脑子里如同炸开了五颜六色的烟花。
整个人都酥痒难耐,细碎的呻吟从我的嘴边不停地流露出来。
陆深沉的笑意更浓,他说,“你这么激动,就不怕隔壁的人听见,把我们也带走?”
我的心底,十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腹语一百遍,我却不敢说出口,只能拼命咬着牙齿,抵御着身体一潮一潮的热浪。
陆深沉毫不顾忌地直入我的身体,大概是顾忌着我怀孕的原因,他温柔而缱绻,并不暴力。
偏这时候,我的眼底余光落在那巨幅屏幕上,发现一个执法人员正朝我们这里看着。
一个激灵,吓得我几乎要推开陆深沉。
陆深沉干脆把我给抱起来,摁在那巨幕上,上上下下不停运动着。
我们两个人,就在那个执法人员的面前s3();
若不是对面看不见,我此刻几乎要羞愧到自杀。
这种刺激而又激情的感觉,把我数次带入**,跑向高空。
我如同在海里的鱼,随着海浪起起伏伏,只能拼命张着嘴,脑海中一片白茫茫。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深沉才结束了他的动作。
我没有一丝力气地软倒在墙壁上,室内的空调开得很热,我的浑身都溢满了汗水。
最终还是陆深沉,帮我一件一件把衣服给套上,然后气定神闲地坐在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似乎刚才出力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真是好体力。
我在心中给他点了个赞。
等我慢慢恢复了力气,缓过来以后,也坐到他的对面。
十分干脆地端起他面前的茶壶,从壶嘴狠狠吸了一口茶,解渴。
我承认,我不是大家闺秀。
粗鲁的很。
陆深沉显然也没把我当做大家闺秀,一点儿震惊的样子都没有。
依旧小口嘬着。
“他们被带去警察局了?”我小心翼翼看着早已经空空如也的隔壁,问他。
他点头,“嗯。”
“事情这么闹大了也好,若是被顾正文知道,直接把秦燕给踢出局,也省的我费力气。”我自顾自说着。
反正这个秦燕对于我来说,也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若是早知道高天泽会上演这种活春宫,我又何必白白浪费那七位数。
可陆深沉似乎并不是这个打算。
他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慢悠悠放下杯子。
小小的茶杯在桌子转了好几个圈儿才稳住。
他说,“顾正文不会知道,这场戏,还不到落幕的时候。”
“你的意思是?”我追问。
“秦燕不过是一颗棋子,我们要对付的,是下棋的人。”陆深沉的话,掷地有声。
随后,他整理好衣服,打开了我们这间房间门,大秘书恭恭敬敬站在门口,脸上有着不明的红晕。
我楞一愣。
心知,这样的茶馆,必然是不会太隔音的
这就很尴尬了。
我连忙低头跟在陆深沉后面出去,完全没有敢看大秘书一眼。
这一低头,就撞在了一个人胸前。
我揉了揉酸痛的鼻子,抬头一看,棱角分明的五官。
是沈蔚然。
我竟然撞在了他的身上。
幸亏在沈蔚然的脑海中,我应该是陆深沉的女人,否则八成他会以为我是故意投怀送抱的。s3();
沈蔚然丝毫不在意我的失礼,把我有些晃晃悠悠的身体扶稳,笑对着陆深沉说,“在我的地方报警,也只有你一个人敢这么做。”
陆深沉嘴角噙着笑,“这话不够准确,你只有三成的股份,大半可都是陆涵的。”
我跟陆深沉,多半都在对手戏中。
对于他的朋友,我知之甚少。
陆涵这个名字,我也是头一回听说。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个叫陆涵的人是谁。
我的人生,差一点儿毁在这个陆涵身上,又为他所救。
“若是他回来了,恐怕会连你这个房间也一窝端。”沈蔚然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脖子上的红痕,笑了一笑。
这笑容,笑得我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亏我刚才还一直在担心,陆深沉在跟我做的时候,会不会被隔壁一窝端了。
原来一切都是安排好的,这里是他们的地盘。
陆深沉又跟沈蔚然寒暄了几句,临走的时候,我听见沈蔚然跟陆深沉说。
如果是自己想要的,就不能伤害她。
我不能确定,沈蔚然的话里,是否指的是我。
我只看见陆深沉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瞥了我一眼。
心神有片刻的恍惚。
甚至有小小的期盼,期盼陆深沉周围的朋友,全都认可了我。
期盼我可以跟陆深沉走到最后。
可期盼之所以是期盼。
只因为梦做得太美
沈蔚然走后,陆深沉带着我,四个‘0’的车子,一路开到江城某个警察分局门口。
陆深沉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我们两就这么隔着窗子,看到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警局门口。
从保时捷上,急急忙忙走下来那个‘佛系’许映兰。
下棋的人,原来指的是她。
可是,把这件事情告诉许映兰有什么用处?
难不成许映兰还会弃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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