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一处较为富丽的毡房内,一些珍贵的玉器瓷瓶碎片洒落一地。打落瓷物的人正坐在床上喘着气,恶狠的盯着窗外。
“这个贱人又让他逃过一劫。大王怎么可以与他共骑战马!”
在其一旁的哈尼添油加醋道:“他竟然不骑自己的马反而去勾引大王,真不知羞耻,还害的我浪费了那么多燥马粉。”
索挞有些羡慕道:“他好幸运,先是躲过了我们的暗算,又获得了大王的宠爱,还有一个未出世的王儿,要是我该多好啊!”
南蒂赤红着眼睛面色狰狞的吼道:“索挞,你是不是那边派来的奸细。三番五次的躲过暗算,是不是你透露给那个贱人的!”
索挞惊恐的看着南蒂阴冷吃人的目光,连忙摇头解释道:“没有没有,南哥哥,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哈尼道:“南哥哥,我相信索挞不会的。”
南蒂转头另视一方,恼怒道:“重想个办法吧。”
哈尼灵光一闪,道:“不如借王后的手把他去了。”
南蒂嗤笑一声:“呵,一个整天就知道吃斋念佛的人…”转念一想“王后..大王如果沉迷酒色,为了哈特王国他肯定要出来的。”想到这,南蒂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不少,“到时候,看那个贱人还能幸运到哪儿去。”
哈尼附和着他的话语讨好道:“若是大王真的心喜那狐媚子,王后动了他岂不是地位不稳,鹤蚌相争,我们只要坐收渔利即可。”
南蒂听此大笑道:“不错不错。”转眼看了看旁边险些吓呆的索挞,浅笑着起身走到他身旁,拉起他的手将自己的玉镯穿到了他手腕处,柔声道:“索挞,刚刚南哥哥心情有些不好,你原谅南哥哥好不好?”
索挞俯着雪白的玉镯,这是他很喜欢的物件,之前想而不得,现在南蒂却送给自己,南蒂对自己真好,“南哥哥这太贵重了…”
“什么贵重不贵重的,索挞喜欢就好。来人,把我的玉润膏拿来,送给哈尼。”方才他余光看到了哈尼眼里的嫉妒,为了不离心,只好让出自己的东西。一瓶玉润膏,一个玉镯收买两个人心,未尝不是件好事儿!
哈尼接过侍仆的玉润膏,打开盖子,晶透绿香一看就是上等的护肤宝,眼中满是欢喜之色,兴道:“南哥哥真好,今后哈尼和索挞一定以南哥哥马首是瞻。你说呢索挞。”
索挞急忙道:“哈尼说的对,以南哥哥的娘家实力,不出一年肯定能登上王后宝座。”
俩人讨好的言语引南蒂欢笑不已。
哈尼趁其回退了两步,单腿跪地,双手交叉落在双肩,只用三人能听到的声音喊到:“南后祥岁,康体万福。”
南蒂嘴都笑得合不拢了,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已经当上了王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平身吧。”
哈尼起身,三人围在一起相视以笑…
丑时,烛光微亮的毡房内,丝丝清风透过窗口轻抚的吹起纱帐,裹在被窝里的秦尧悄眯起眸子看着身旁熟睡的男人,从被窝伸出手来轻轻戳了戳他的脸,“这滑嫩的比老子还好,小诞他睡熟了没?”
小诞道:“系统显示他的大脑处于休息状态。”
“靠,老子问的是睡的沉不沉,不是个眼瞎的都知道他在休息,什么个破系统,给老子捣它一榔锤,让它升升级。”
小诞无奈道:“这系统全靠你,只要你生下宝宝他就会升级,目前系统的装备还没有全部开启呢。”
秦尧听这话,深深的憋了一口气,脸都有些涨红了。
小诞见此,连忙道:“你快放出来,这样对宝宝不好。”
‘?洹?凰肯肝⒌纳?齑颖晃牙锴崆岽?顺隼矗?胺帕恕!
“哈哈哈…你,哈哈哈”
“笑个屁啊,有本事你怒放一个,还没屁大的小空气。”
“我是小魂体,现在在你的脑子里,你要真想让我放屁,那么你就要做好脑子炸毛的准备。”
秦尧反手摸了摸自己的及腰长发,顺便YY了一番自己爆炸头的模样,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咦~好像奇葩的黑扫帚!
“算了算了,不要一个屁把你嘣没了,到时候我可没地儿哭。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小诞奸笑道:“好了,这可是纯天然的好东西,我特意耗费了一点点能量才从外界摘来的。”
“那就好,我们走吧。”
“霄图怎么办?”
秦尧轻轻撩开被子,下床穿上衣服,道:“刚刚的屁都没把他惊醒,再加上白天的体力活应该睡沉了。”
“嘿嘿嘿…”
“嘿啥,还不出去引路!”
秦尧前脚刚出霄图便睁开了眸子,沉思片刻,起身寻着他的踪迹…
秦尧在小诞的帮助下避开了守卫,一路惊险刺激的穿过十几个毡房来到了南蒂住处,此时正躲在旁边茅厕悄悄侦查的秦尧完全不知道身后还有一头‘狼’。
“小诞怎么样了?”
小诞高兴道:“我远观到那三个人在一张床上睡觉呢。”
秦尧惊笑道:“嘿,这三人感情这么好都睡一张床上了,这样我也省的来回跑,东西拿来。”
话刚说完,手上便多了一小包药粉,秦尧环顾四周见不远处另一座茅房有个小梯子直直的立在那里,可那是汉子茅房呀,不管了,深更半夜的谁还上呀。
于是迈着小碎步瞻前顾后的跑到里面,不巧的是霄图就藏在那里。
霄图见他跑来急忙爬上棚顶,平起身子双手紧握两侧的木架,双脚叉在上方。
这样的姿势脸部刚好对着下方的茅坑,从内部冒出的丝丝臭气一直在他的四周徘徊不定,霄图紧闭口气,可眼睛却被熏的涩涩的。
他从来没这么憋屈过,但为了查清他来哈特的目的,为了王国,本王忍了!
下方的秦尧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挺着大肚子慢慢在移动木头小梯子,秦尧奋力拼搏的抬着看似不重实际上很重的梯子,“小诞,我的力气怎么变小了?以前我可是抗两大袋水泥的!”
小诞道:“你在这儿就是‘女人’的存在,力气是本身的,不是你的…不好,有人来了!快躲起来!”
秦尧看了看四周,紧张道:“就一个茅坑,往哪儿躲啊?”
“爬到梯子上,快!让棚影遮住你。”
“好好好。”秦尧麻溜的踩到梯子上方,方才的爆发力直接让他忽视了自己是个孕父。
刚调好角度,小木门‘吱呀’一声,走进一个守卫。
打着哈欠,直接脱了裤子直奔主题,过了一会儿,一声巨响 把上方的俩人直接吓了一跳,秦尧连忙捂住鼻子,另一只手默声的扇着周围的臭气,而霄图却没这好运,差点儿把隔夜饭吐出来。
这时守卫大喊:“我想上大号。”
俩人顿时一惊,心□□同祈祷着千万不要……
忽然门外传过声音道:“快换班了,你憋会儿,到时咋哥俩一起。”
守卫咂了咂嘴,有些不悦的说道:“好吧!”
兜起裤子大步的走了出去…
俩人顿时心里一松,等守卫兵走远后,秦尧连忙下来搬起梯子快步而出,生怕他们返回来!
霄图看他走远后直接跃下吐了吐,等恶心感减落些才慌忙跑出去,重新找了一个干净的隐蔽位置,继续查看着秦尧的动作。
见秦尧对着侧上方的小窗口摆好梯子,撅起屁股就往上爬。
等上去稳定身形后,秦尧从袖口处拿出药包,一边打开一边奸笑的小声道:“哈哈哈,让你们这群小贱货尝尝老子的无敌招蜂散,敢对我下药,让你们也尝尝被下药的滋味 。”说着,将药粉吹进了毡房内,闻着甜丝丝的花香不仅秦尧心旷神怡,也让睡梦中的三人也不由的露出笑容。
小诞道:“快点,这里的草蜂嗅觉极强,弄好了就赶紧走。”
秦尧往里瞄了一眼,笑道:“走吧!任务已成。”落到地面后,秦尧立即搬起梯子放到远处,随后顺着原路小跑了回去。
霄图微眯起眸子,看着小跑的有些臃肿的身影,下药了!过了会儿,他的耳旁便传来一阵嗡嗡声。
转头一看,一直小小的幼草蜂正在他的耳旁乱飞,霄图挥手拍下。
随后在转头一看,上方的草峰已成一片乌云,嗡嗡的声音如打雷一般,疾速的飞向刚刚秦尧爬过的小窗口。
霄图一惊,刚想跃去,便看到一群守卫走了过来,脑海里忽然想起刚刚秦尧的模样,转身避开守卫的视线向自己的毡房跃去。
办完事的秦尧回到毡房内,看着熟睡的霄图默默的笑了一声,随后脱下衣服慢慢的躺回原处。
好臭啊!秦尧轻轻的扯起衫衣吸了一口气,没味啊,哪儿来的臭气?
身旁的霄图忽然转了个身,吓得秦尧一动不动连忙躺好装睡,连臭气的出处都不敢查探了。
霄图紧闭双眸闻着他身上残余的淡淡花香,再加上之前的草峰,便知晓了他下得是何种药粉,在秦尧看不见的视角下嘴角微微勾起,一片寂静安详……
而另一边南蒂的住处可就热闹,满屋子的草峰蛰的他们尖叫连连,各个衣冠不整的跑出毡房外。
来得一大群的守卫为了保护他们也被蛰的惨不忍睹,遮月闭星的蜂拥而至迫使他们举起火把烧毁了毡房。
蛰得满脸红包的南蒂看着自己的毡房一点点的化成灰烬,方才还在美梦中的笑颜转眼变成了狰狞扭曲的模样,嘶吼道:“谁干的!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围在南蒂旁边的守卫立即单跪下地沉默不语,
南蒂指着他们怒吼道:“你们这群饭桶!说话呀!”
此时站在一旁的哈尼和索挞看着他发疯的模样也不敢上前劝慰!
南蒂愣了一下,眼神瞬间凶狠起来,自语道:“是他,一定是那个贱人!我去找大王。”语时,他便快速跑向霄图的毡房。
哈尼俩人紧跟其后。
到了地点,南蒂哭着大喊道:“大王,大王,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毡房外的几名守卫阻拦了他们并说道:“大王以睡下,还请各位妃君回去。”
南蒂愤恨的盯着阻拦的他的守卫,怒骂道:“滚开!”
“妃君若是执意如此,惊扰了大王,那就请到木牢喊吧!”
躺在毡内的两人把几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为了防止霄图起身去看,秦尧默默的扯去被子堵住了他的耳朵,而霄图也借此动了一下,环住了他的腰身。
无论外面怎么喊,俩人都充耳不闻,守着这个姿势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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