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孕父最心机

13.哈特大草原13

    
    清晨时分,南蒂笑意满满地在漱台前摆弄着自己的妆容,看着镜中媚色撩人的自己,南蒂轻笑一声,想起了前几日大王对自己比以往更盛几分的疼爱。
    “南哥哥,”哈尼和索挞撩开毡帘笑着走到南蒂前,“听闻南哥哥将大王俘获了。”说着,哈尼拿起台上的头饰帮南蒂带上。
    南蒂满心欢喜的笑道:“还早呢,不过也快了。”大王不在对秦尧迷惑,这是他最大的胜利。“那个贱人呢?”
    哈尼捂嘴一笑“被大王赶出王毡,估计现在喂羊呢。”
    “哈哈哈,这话说得极对。”南蒂抹着润肤膏笑道“我想起来了,马厩中好像有三头羊,不如送他。”起身向外走去,哈尼俩人随后。
    索挞道:“送羊给他,南哥哥心底真善。要我还不如直接给他一碗藏红花。”
    哈尼笑道:“有了那平安结,还需什么藏红花呀。”
    “平安结在大王手里,那日侍寝时我看到了。”南蒂平静道。
    哈尼一惊“他竟然发现了,肯定会告诉大王的,怎么办啊南哥哥?”
    南蒂握着他的手,安抚道:“放心,查不到我们头上,那个戏子已经不在这儿了,而且依现在的情况,大王对他失了心,料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索挞道:“这样的话,南哥哥为何给他送羊?”
    走到马厩,南蒂看着三头母羊,笑道:“送羊其次,要命为重。”眼底冷光乍现。
    看着一旁的马侍吩咐道:“从今日起,喂羊吃胡萝卜,南瓜这些食物,不必喂草了,等秦妃君诞子后给他送去好养身子和王儿。”
    “是,妃君。”
    马侍走远后,索挞疑问道:“南哥哥,为何给羊吃这么好的食物?吃草也不妨碍羊生长。”
    南蒂道:“这三头母羊刚刚怀孕准备产奶了,这时候喂它们吃是最好不过了,胡萝卜,南瓜这些食物通过乳汁令幼子食,是最易得黄疸,呵呵呵,十月怀胎艰难生子,结果却在却自己手里,呵呵呵,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眼中的疯狠之色越发明显了……
    疾风甩着马尾慢走到王毡前,霄图紧抱着怀里昏睡的秦尧轻跃而下,落到地上看着脸蛋红扑扑的还在睡着,霄图轻笑一声,平稳的向前走去。
    “大??”
    “嘘……”
    霄图阻止了守卫的敬声,上前小声道“牵疾风去马厩喂食,在命厨房多备些吃食温着。”
    “是。”守卫一边回应一边撩起毡帘。
    将被子盖在秦尧后,霄图柔情地吻了吻微微红肿的朱唇,转身离去。
    “巴沙,疯马的事查得怎么样了?”霄图坐在王案前翻着南蒂家族的国件。
    王案下方站着的粗犷生猛的汉子巴沙是霄图的心腹之一,巴沙看似大咧粗心之人,实则心思细腻八面玲珑,专为霄图处理勘察国事。“大王,臣这几日妨问了在场的牧民,有一人说他看到南妃君下马时略过了鞭炮处。”
    ‘啪’霄图合上国件扔到一旁,拿起毛笔沾着墨,冷笑道:“你知道南赫在这国件上写什么了。”
    巴沙手握着腰间的刀柄垂眸厮磨了一番,小心道:“立后?”
    霄图写着国件寒声道:“呵呵呵,两后并立储之,因莫后无子傍身。”
    巴沙道:“可他儿子也没有。”
    霄图顿了顿,脑中闪过秦尧的样子,道:“巴沙,你认为谁合适?”
    巴沙一愣,道:“听闻大王正在宠幸秦家的妃君秦尧,秦家一族势力虽小但也是忠臣良将,不过相比起南家…倒是有些螳臂当车。”
    霄图道:“哈特王国是霄家的,可不是他南家说了算,本王虽活在盛世之期,但内患却堪比外忧,南赫之心路人皆知,呵,他南家可不是独大的。”
    巴沙思虑一番道:“大王是想借秦莫两家的手除掉南家?”
    霄图停笔,轻笑道:“本王正有此意,”说着,将写好的王旨抛向巴沙,“昭告王国,本王要立后!”
    “是。”巴沙单跪在地……
    王毡内,守卫掐着点儿将食物端到食桌上,听着绣屏后没动静,守卫暗想:都两个时辰了,还没醒,万一饿着小王子怎么办?
    想到这儿,守卫快速扇了扇吃食的香气…
    “恩~”秦尧动了动鼻子迷糊的睁开眼睛。
    守卫听到声响后,松了口气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毡房。
    秦尧愣了会儿,看着上方熟悉的金黄毡顶摸着丝绸被子偷笑一声,他被霄图抱回来了。
    起身看着自己身上光溜溜的斑驳身子,除去肚子上白嫩嫩的一片。秦尧耳根子一红穿起一旁的里衣,“色胚子!”他喜欢…
    刚站起来腿就软了,秦尧连忙抚到一旁的床头才没有摔倒。
    “吓死我的小心脏了,”秦尧抚着肚子唏嘘不已,“不正经的流氓,非要在外面,真丢脸。”
    小诞蹦出来道:“瞧你满脸红光的样子,啧啧啧,怪不得霄图会狼心大发。”
    秦尧摸了摸嫩滑的小脸蛋儿得意道:“这是我男人给我的福利,把腿累垮了我也愿意。”
    小诞鄙视的小声bb道:“呸,没出息的心机boy。”
    秦尧挑了挑眉,“你骂我。”
    小诞哈哈道:“你听错了,我夸你来着,真…漂亮!”
    秦尧翻了个白眼,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向食桌走去,吃着饭自语道:“今晚还有一战,我要保存实力…”
    小诞惊叹道:“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想要…与霄图一战,毅力真强悍。”
    秦尧含着饭想着之前的热泉,傻笑道:“这是他欠我的!”
    霄图刚进来就看见不远处的秦尧抖着双肩,埋在碗里的脸正笑得像朵花儿似的,霄图上前环住他,暧昧道:“想不到爱妃还能走路。”说完,将遗落在秦尧嘴边的米粒亲到自己嘴里,“真甜。”
    秦尧扭了扭身子,羞道:“大王吃饭了吗?”刚想着与他办事儿呢,本尊便来了,心有点儿虚虚的。
    霄图伸进薄薄的里衣摸了摸温乎乎的肚子,轻笑道:“本王看着爱妃娇媚的样子都差点儿忘记吃正饭了。”
    起身坐到秦尧对面,拿起筷子夹了些菜放到他碗里,“爱妃多吃些,摸着都没什么肉了。”
    秦尧垂眸看着自己偌大的肚子“……”这么大的肉肉是什么…
    霄图吃着菜若有所思的看着秦尧,沉默了会儿道:“爱妃以后便住在王毡吧,你之前的毡房还有什么要拿的东西都搬到这里吧。”
    秦尧想了想才发现他对前身一无所知,一丁点儿的记忆都没有,这里的一切还都是小诞嘴里得知的。“没什么可拿的。”
    霄图一笑,谣言果然是假的!对了,他差点儿忘记爱妃不是真的秦妃君…“爱妃,本王有个疑惑。”
    “说吧。”秦尧吃着饭。
    “爱妃为何与秦家小少爷秦尧长得如此相像?”霄图选妃时都会留一副人像画,当他怀疑秦尧时专程寻出来看过。
    秦尧刚想说自己是魂穿过来,便被小诞的急切的稚音阻止了。“不可以告诉他你的来历,否则霄图的思想会进化改变,这个小世界就会混乱不堪,甚至也会牵连到我们。”
    秦尧一震,呆呆的望着霄图,脑海中回响着小诞的警示…可是他不想骗霄图,所幸放下手里的碗筷,直接钻到霄图的怀里,垂眸看着衣服上晶莹剔透的红玉扣。
    霄图环紧怀里有些重重的柔弱小身子,关心道:“爱妃,本王是不是说错什么?”
    秦尧仰头望着他完美的薄唇,闷声道:“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我想生下王儿后在告诉你。”
    霄图轻笑道:“好,本王等你生下王儿的那天。”
    秦尧埋在他的颈处苦涩的回道:“不知是臣妾几年修来的福气,竟能遇到大王这样的好男人。”
    我要辜负你了,霄图,对不起。
    “大王还记得之前许诺过臣妾什么。”
    霄图勾起他秀气的下巴,低头一吻厮磨道:“可是与爱妃共浴一事?”
    秦尧装作娇羞道:“大王,臣妾今晚想去…”
    霄图先是一愣,随后调笑道:“本王怕爱妃的身子吃不消。”
    秦尧连忙点头道:“吃的消吃的消。”
    霄图失笑一声“王国虽民风开放,可是也没有爱妃这般开放的程度啊,本王虽是喜欢爱妃主动,”抚着他的肚子又道“但爱妃却有心有力而不足的身子。”
    秦尧回怼道:“依臣妾看,大王才是…”
    霄图微眯起眸子,笑道:“爱妃在怀疑本王的能力?”
    秦尧垂眸不敢直视他,蜷在他的怀里,无辜道:“没有啊,只是臣妾感觉身子有种莫名的…空…而已,肯定不关大王的事,大王无需放在心上,臣妾今晚先一人去泡泡。大王先休息。”
    关于男人的尊严,我就不信你不上勾。
    霄图重重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切齿道:“不得不说爱妃的体质真不是一般的好,本王很是欣慰能遇到像爱妃这样让本王有征服欲的夫郎。”说完后,单手绕到秦尧的腿间…
    秦尧闭紧双腿,将他的手卡在里面,微直起身子抓住他有力的臂膀,脸色薄红道:“臣妾说的是晚上,不是现在。”
    霄图背着他的视线默声一笑,淡道:“爱妃刚刚不是说身子有些空吗,本王只是想看看爱妃究竟是前空还是后空,对症下药才好得快些,爱妃真是误会了本王,”霄图动了动手,调笑道:“夹的这么紧,本王知晓爱妃究竟哪儿空了,今晚本王就当回巫医,给爱妃好好治治!”
    秦尧红着脸结巴道:“你,你做巫医的,还不快,备点东西。”靠,什么时候玩开医生和病人了,这么刺激!
    ……
    ‘咔擦’莫榕手上的小木锤断了,连身下的木鱼也裂了几分,冷眸厉现看着站在一旁禀告的守卫,寒声道:“大王要立后,当本后是空气吗!”
    守卫低头不语,单跪而地。
    “立得是秦妃君?”
    守卫咽了咽口水,道:“大王只说要立后,并未说立谁…但是听闻是南赫弹劾的国件,才让大王动了立后的心思。”
    “南赫…他儿子蠢钝如猪,家族野心勃勃,大王早就起了除他的心思,现在竟拿立后之事要挟大王,将自己往火坑推的人谁也拦不住。”莫榕沉默了会儿,转念一想,“呵呵呵,大王给了他南赫一个安抚,莫家一个不够还要添上…秦家,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站起一旁的荷依看着守卫道:“你下去吧。”
    “是。”
    守卫走后,荷依道:“王后方才的意思可是大王虚立南蒂,实立秦尧?”
    莫榕微微弯身,捡起折断的小木锤冷笑道:“秦尧现在是大王心头最爱,秦家虽不如南家,当好歹比南家忠诚,与我莫家练手即除掉南家,也能愿了两人的相悦之心。何乐而不为呢。”
    荷依小心翼翼道:“王后可要出手?”
    莫榕双手合起拜了拜前面的金佛,“既然南蒂想利用本后除掉秦尧,那本后为何不利用他呢,呵呵呵,为一个汉子而疯狂的夫郎可是最顺手的棋子。”
    荷依抿着嘴唇不在说话,眼里一丝心疼闪过,他从小便跟着莫榕长大,看着莫家教会了莫榕如何获得高位权势,夫仪天下。却没教会如何去爱,去俘获汉子的心才是最重要的。
    南蒂虽然笨拙,但他爱慕大王的心却是最真的。凭这一点,莫榕便已经输他了。
    莫榕起身道:“去王毡。”
    荷依跟在其身后,面色淡然平静看着前方的路,刚刚的心疼之色早已消失殆尽。
    秦尧窝在被子里触着霄图灼热的身子,浑身粉红一片,都几个月还没有适应,两人相处的最高境界都不知多少回了,秦尧将头埋进霄图的胸膛处,温热的呼息喷在霄图的身上,引得霄图一阵心痒难耐。
    霄图闭着眼睛将头抵在秦尧的发稍,被子里的大手顺着柔滑的曲线抚到他的两团大肉肉上,狠狠揉了一番,撒哑着声笑道:“睡觉还不老实,可是睡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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