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香看见刚才的那小贼拐进了一个黑漆漆的胡同,一心只想拿回钱包,便追了进去,可是追进去后是条死胡同,那个小贼竟然转过身来不怀好意地对着如香笑,如香刚想转身,却被身后的一个满脸胡茬的胖男人突然打晕倒在了地上。那个小贼和胖男人对视一眼,满脸坏笑。两个人将晕倒的如香抬进了胡同中一个破旧的院落里。
……
片刻之后,破旧的院落中女子的衣服已经被撕碎,也散落院落中,小贼边系着腰带边对着还在做坏事的胖男人说,“哥,这小娘们儿还跟着两个,好像身上还带着不少钱,要不我们再等等。”满脸胡茬的男人油腻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坏笑,对着那小贼说,“一会儿她们过来之后,我们先拿了银子,把她们打晕,交给刘牙婆子。”小贼也讨好着说“真是妙,哥,一会儿分小弟点儿。”“事办完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两个人说完收拾好了之后便躲到了院子里杂物后面。
待如韵和惠然走到胡同里后,却没了人。两个人本想返回,去看见一个破旧的房子被人打开过,一起走了进去。
天色已黑,只剩一盏明月在天上孤零零地挂着,惠然和如韵走进院落中,看到了散落的七零八碎的衣服,远处躺着一个女人,走进一看,是如香,身上的衣服已经衣不蔽体,脸上也是毫无生气。“如香,如香,你快醒醒…”如韵看清是如香之后,眼泪已开始不断地低落,抱起如香哭喊着。站在一旁的惠然也是十分的惊讶,也因为如香的遭遇也是十分痛心,也是十分愤怒,在这个草菅人命的年代,女性更是如此。虽然她来到这里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她能感受到如香如韵的真诚真心。
如韵将躺在地上的如香抱在怀里,惠然蹲下来将手探到如香的鼻子下,还有气息,心中放下一丝沉重。
“砰”的一声,如韵和惠然被刚才的胖男人和小贼打晕,双双晕倒在地,小贼眼见如此,对着油腻的胖男人说:“哥,这两个你一个,我一个,这个带着面纱,但瞧这手细皮嫩肉的。”说着便拉起了已经晕了的惠然的手,胖男人却“啪”地一下打在了小贼头上,“这两个不能动,动了怎么买个好价钱。抱走,现在去找刘牙婆子。”
两人一前一后地抱着晕倒地惠然如韵走出了院落。
“刘牙婆子,给你带来两个,瞧这姿色,定能让你赚了,说个让老子满意的价钱,”胖男人说着,和小贼将身上晕倒的人放了下来。一个中年的老女人看了看地上晕了的两个人,见其中一个戴着面纱便掀了起来,白里透红的脸,在下颚却有一块黑色的印记,摇了摇头,说“这个给不了那么高的价,这个十两银子,不能再多了,那个二十。”胖男人虽然觉得钱有点少,但是想想刚才从两个女人的行李也得了好多首饰,也够自己花好长时间了,也不多说,和小贼拿了钱便走了。
刘牙婆吩咐人将如韵和惠然绑了起来之后,便向她们身上泼了一盆水。入秋时节,凉凉的井水把惠然和如韵也浇醒了。
惠然醒来之后,感觉到身子却被五花大绑不得动弹,看到眼前站着两个身穿粗布的男人,一个中年老妇女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看着自己,喊道:“你们是谁,竟然敢绑老娘,放开我!”
刘牙婆看到这个脸上带着胎记的这个怎么不安分,便吼道:“安分点,让你去有钱的府上享受好日子呢,吼什么。”
看到刘牙婆这普普通通的穿着打扮,听到她刚才说的话,惠然知道自己和如韵到了人贩子手里,想想自己皇帝的位子还没有坐热,还没吃什么满汉全席,享受什么生活,就落到了人贩子手里,这差距能不能不要怎么悬殊,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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