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赌王伸着脖子去看何田田的手牌,只见清一色的万字牌,不光是天胡,竟然还是清一色!
何田田伸出手来,笑眯眯的说道:“天胡八十八番,清一色八十八番,大家拿钱吧!”
麻将规则复杂,赌注则以十万美元为一注,何田田这一把牌一百七十六番,每名赌王就要掏一千七百六十万美元的筹码,这些赌王经过数十次比赛,积累筹码都已经上亿,一千七百六十万虽然不多,可如果这样连续天胡下去,后果也十分严重。
布兰科脸上失去了沉稳的笑容,他目光飘过九筒川一,和桑坤,从口袋里数够了筹码递到何田田面前,
桑坤稳如泰山,也将筹码点了过去,只有九筒川一脸都绿了,布兰科目光如电,在责怪他为何没有看住何田田,他心里如何不明白,踌躇之间,何田田开口说道:“老九,你还给不给钱?这次不算你点炮,你还这么费劲,输不起不如不玩!”
九筒川一点够了筹码送到何田田面前,苦笑道:“怎么会,只是有些惊讶于你的运气罢了!怎么可能开局就有天胡的道理!”
何田田将筹码扫进了自己的口袋,随后轻松的笑道:“来吧,打麻将嘛,哪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事情,既然规则在哪里,任何一种牌型都有可能出现,无非是出现的几率高低罢了!你师父没教过你这些道理吗?”
被何田田当成徒弟教育了一番,九筒川一脸已经绿里透黑,可又不能当面失礼,只好嗫嚅的说道:“我师父教过,可他也说过天胡的牌太邪门了,会折寿的!”
何田田笑道:“怕什么,我男朋友是神医,人称阎王敌,有他在肯定保我长命百岁!倒是你,小心点,别抓到了天胡折寿!”
九筒川一知道占不到何田田的便宜,索性闭嘴不语。
四个人开始第二轮比赛,这一次码牌的时候,九筒川一刻意捣乱,甚至不过自己手牌,专门伸手去阻挡何田田抓牌,而桑坤和布兰科则趁机拿取自己需要的牌张,打造自己的长城。
桑坤话里有话,暗指何田田是楼凤,这个名字可不是好话,泛指香港卖身的妓女,何田田虽然不明就里,可是秦朗了解内幕,偷偷传音帮助何田田。
何田田秀目如冰,扫过桑坤的脸孔,说道:“老爷子年纪这么大了还来和小辈们争名夺利,真是为老不尊!华国古语老而不死是为贼,却不知老贼如今贵庚啊?看你气色大概也离火葬场不远了,非要到这里寻不自在,真是何苦来哉!”
翻译机无法完全直白的翻译出何田田的意思,桑坤被何田田半文半白的话说的云里雾里,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好傻愣愣的看向九筒川一,
九筒川一一边码牌一边解释道:“她再问候你为何这么老了还不去死?”
桑坤被如此直白的话语噎了个半死,目瞪口呆的看着何田田说道:“口出狂言,我们三个对你一个,看你这一次怎么翻身!”
何田田笑道:“王八才需要翻身,我一个人独卷你们三个几千万美金,考虑翻身的是你们才对!”
话音刚落,布兰科也码好了牌,何田田说道:“准备好了吧,我可要掷骰子了!”
说罢伸手一抛,手中夹住的骰子滚落到了桌子上,眼看着又要找到对家桑坤,桑坤猛地一拍桌子,暗劲儿一震,两个骰子翻了个身,七点变成了八点,由上家还骰子。
九筒川一恶狠狠的笑道:“小姑娘,别怪哥哥不疼你啊!这次你可落到杂家手里了!”
何田田不屑一顾的说道:“老王八要翻身,小杂毛想呲牙!还得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啊!”
布兰科在一边说和道:“打麻将打麻将,友谊第一比赛第二,都比火气这么大嘛!”
九筒掷骰子来了个七点,企图打乱何田田的思维逻辑,望着她呵呵冷笑。
何田田开口骂道:“八七十五一头数,全是一帮纸老虎!”说罢伸手到九筒川一面前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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