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发愣时,他忽然发问道,“听说你要离婚。”
我心内一咯噔,想着这件事他怎么消息比我还灵通,虽然疑惑他是怎么知道,但还是很老实嗯了一句。
他没在问,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任意敲动着,许久正当我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之时,他又问,“你同意了?”
我将脸正视于他,看到他若有似无的笑意,回忆仿佛又回到我结婚那一天,秦深对我新婚祝福词,只有八字,他说,“终有一天你会离婚。”
他预言的很好,我果然走上了离婚这条路,他现在很得意吧,我离婚了,最高兴的莫过于他。
第二天,我坐在办公室整理文件,邮箱里传来一份离婚协议,嘴角勾着一丝笑,他动作倒是比我快,别的不积极,倒是离婚协议书和我抢着干。
这样嘲笑一想,刚冲了一杯咖啡,想要继续手里的工作,秘书来电说会客室有人找,我疑惑了下,以为是前几天正在洽谈一个香水广告项目的客户。
起身理了理衣服,命秘书准备茶水,刚推开待客室的门,我的手就僵在了门拉手上。
端庄坐在黑色皮沙发上的女人对我示威的笑了笑,那张高傲的脸,到现在我都恨不得踹上两脚,以泄我心头之恨,不,应该是夺夫之恨。
我笑的一片平静,其实心底的风起云涌估计都有海拔高了。
她端坐在我对面,脸上一派碉堡之色,我很想全垒打将她送回去,但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诫自己,棠溪,你必须要忍,不就一个小三吗?难道你这正室还怕不成。s3();
她站了起来道:“可以聊聊吗?”
我说:“好。”
她对我笑着起了起身,走过之处芳香暗涌,是某个牌子最新款的香水,据说这款香水现在已经缺货了,许北静一个小小的秘书却用的这样奢华,可想而知顾唯初在她身上的花费挺国际化的。
我们两人来的地方不是别的,是酒吧,这一点让我比较出乎意料,一个正常的白领,约会的地方不应该是酒吧,怎么说应该是那种比较小资的咖啡厅或是西餐厅。
或许她认为咖啡厅太贵,不适合用在我这正室上,她觉得浪费。
不知道是我思想太狭隘,还是我猜测正确。
她要了两杯鸡尾酒,我不敢喝,怕她下药,所以只是静静的搅动杯内的液体,她似乎看穿我心里所想,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道,“棠溪,你这戒备的模样一点也没变。”
我笑了笑道,“对,就像当初无论我怎么戒备,你不还是有通天本领在我身边撬墙角了吗?”
我静静睨着她,她嘴角的笑意越发大了,似乎并没意识到这句话是有多歧义,只是优雅小抿了一口白色液体。
她声音淡淡道,“我看了你们的离婚协议书。”
“什么时候连我们离婚协议书都要请你过目了。”
我承认我刻薄了,可我无法对一个破坏我婚姻的女人说话该如何柔软软弱,这是我正当防卫的本能,如果顾唯初知道我正在和他最爱的女人互相残杀,不知道他是帮旧爱还是新欢,这样一想这嘴角又弯起一丝笑意,我总喜欢苦中作乐。
“我不同意你们财产这样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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