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今日送你一个人情,他日你会如何报答我?”
“送人情?你这是觉得自己打不过我故意认输吧?”
“笑话,虽然你这两年功夫见长,可我也没有荒废啊,既然你这么不信,那我们就比比看,不管输赢我都放她走,不过若是我赢了,你得还我今日的人情。”
“好啊,我还怕了你不成?”
战况突然激烈起来,那人的表情也没有了之前敷衍的模样,是古公子让他感受到危机了吗?宋礼晴心中窃喜,默默为古公子加油。
黑夜里他们越打越远,最后宋礼晴只听得到两把剑撞击的声音了。
又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从远处回来一个人,当他的面具一点点出现的时候宋礼晴露出了舒心的笑容,终于,她得救了。
胡逸没有给文冰?翁岢鲆?蟮幕?幔?比患词顾?帕怂卫袂缫不岬玫较胍?慕峁???圆辉倬啦???菸ㄒ磺废碌娜饲榫褪巧砗蟮穆砥ィ?热蘸笙嗉???崴鸵黄ジ?玫穆砥ヒ曰菇袢盏娜饲椤
笑容过后宋礼晴反而有些同情那人,他应该年纪不大,在家人的呵护下长大,所以才会如此任性,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你把他杀了?”
“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许是哪家的公子吧,不过是天真了些,若真是因此丧命,我替他不值。”
“你别忘了,刚才他还想要了你的命,这才多大功夫,你就替他不值了。”
“就算如此也不妨碍我可怜他吧,在他威胁到我生命的时候,我可以诅咒他甚至可以反抗杀了他,以此来保护自己,可如今我是最后活下来的人,若连这仅有的怜悯之心都没有,我与他又有何分别?”
“天下最无用的便是这怜悯之心,你还引以为傲,真是笑话。”
“所以,像我和二禾这样的人即使最后为了你所谓的大计死了也不过是蝼蚁,你连一丝丝的怜悯都不会给我们对吧?”
胡逸听完一个是字就要脱口而出,可他知道那是自己心中的怨念占了上风,所以他停顿了一下,然后道
“她会保护你的。”
保护?不过是一个稍微高级一些的牺牲品,保护不过是为了他的以后罢了。
“我不需要她保护。”
“你这话说出来自己相信吗?今日若不是我来,你早已经是剑下魂了。”
“我承认自己是怕死的,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我希望有人来救我,可死亡也是一种解脱不是吗?若我真的就此死了我也没有什么遗憾。”
这是胡逸第一次听到宋礼晴说死了也是一种解脱,怎么听她这样说死,自己心里如此难受呢。
“你不用与我讨论这些,因为我根本杀不了他,也不会杀他,他是丘国文家的大公子文冰?危??孕∠拔洌?颐俏涔Σ幌嗌舷拢??敢馑臀艺飧鋈饲椴还?且蛭?矣胨?哪勘暌恢拢??允掌鹉愕牧?踔?模?煤米瞿愕暮颓坠?鳌!
原来如此,看来自己猜测的没有错,他果真来自一个她不知道的国家。
古公子没有给她更多思考的时间,一把将她拉上马
“你出来的时间够长了,再不赶回去恐怕要引起大的骚动。”
宋礼晴没有说话,公主在和亲的路上被劫持且彻夜未归的确会有很大的影响,这样一波三折她也有些累了,顺势趴在古公子的身上睡着了。
胡逸感受到身后均匀的呼吸声,叹口气放慢了速度,这份久违的宁静让他心安不少。他经常问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她太过残忍,可自己的仇恨不正是她带来的吗?这一切不应该都是她该承受的吗?凭什么他要心软的放过她,自己却承受着这无边的痛苦?不可以,即使最终失败了,他也要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宋礼晴慢慢睁开眼睛,天已经微微亮了
“还有多久能到?”
“大概半个时辰吧,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
“不必了,我已经睡的够久了。”
“恩”
这样的清晨,这样的环境,如果这个人是自己在意的人,自己的心境会不会有所不同呢?
“为什么来救我?”
“若不救你我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吗?”
“有什么非我不可得理由吗?”
“没有,只是觉得只有你比较合适,若非说出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你查不出的身世吧。”
宋礼晴想过他会给出的很多理由,而这个理由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查不出的身世?你说的是我去胡府之前的事吧?”
“是,这也是你身上唯一的秘密,所以若真的让我说出一个理由的话就只有这个,就因为你出自胡府,与隽国有仇,所以?国皇帝才会放心让你来隽国。”
“指望我为胡府报仇?他也太高看我了。”
“你?不过一枚棋子,谁也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救你不过是因为相比而言更容易一些。”
“这倒是实话,对你而言打败刚才那人轻而易举,你引他去暗处也是怕被偷师吧?”
胡逸还真没这么想,打着打着就走远了,被她这么一解读,倒像是他小心眼了。
“练武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偷师也是一门学问,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武林高手。”
马上就要进城了,胡逸停下来
“你去那边稍微乔装一下,你这一身衣服太过显眼,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宋礼晴笑着看他
“那你这身夜行衣加上这面具岂不更加显眼?”
胡逸一把扯开自己身上的夜行衣,里面是一身素色的衣服,看起来倒像是寻常的江湖人,可脸上的面具还是突兀啊。
“这个面具呢?要不就趁这个时候让我看看你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你去换你的,我自有办法遮掩,终有一天你会看到我长什么样子的。”
宋礼晴无趣的走开,那边有一个庄子,卖了自己这身衣服总能换到一身朴素的衣服,再把自己的脸涂黑些,装装样子还是可以蒙混过去的。
宋礼晴一身农妇装扮走了过来,胡逸差点儿没认出来。
宋礼晴则看到一个戴着斗笠和素色面纱的人,别说这一身下来还真像是个神秘的剑客。
“接下来怎么办?”
古公子塞给她一张纸,这个应该就是所谓的路引吧
“拿着这个大大方方的走进去。”
“哦”
两人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混在人群中顺利进了城,昨夜胡逸留在那里的马还在,两人快马加鞭的赶到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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