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猜我的崽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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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朝直接一次性给崽崽充足了话费,再打了过去,小孩儿才放下心来。
    崽崽想不到谢朝会把他的录音设置成手机铃声,第一次听见的时候还很不好意思, 追着谢朝想把他手机抢过来改了。谢朝当然不肯给他改, 总是猫捉老鼠似的逗弄自己儿子。后来还是杨莉实在看不过去了,勒令谢朝把手机给崽崽, 别疯疯癫癫的,做个正常一点儿的爸爸。
    崽崽如愿以偿地把铃声改了, 然而隔了一天, 谢朝又设置回去了。崽崽当然不甘心, 又趁机拿走手机换掉了铃声,这回还学聪明了, 千辛万苦地从谢朝的一大堆文件里找出自己的音频文件, 自以为利落地斩草除根了。
    万万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谢朝这个坑货爸爸还有网络备份, 再登上去下载一份就找回来了。崽崽斗不过谢朝, 只能万般无奈地接受了事实,摊着一张冷脸,面无表情地听着那个铃声。
    其实之前谢朝图方便,所有的铃声都是崽崽的声音。后来看小孩儿实在是太腼腆了, 最后妥协退让了一步, 只有家里打电话来的时候才是崽崽的童音。
    崽崽也勉为其难地接受了爸爸的退让, 默认了这个有点羞耻的铃声。
    然而最让崽崽羞耻的并不是这个听起来还算蛮可爱的铃声,是早晨的闹铃。
    谢子珩刚开始回国上幼儿园的时候,简直是个娇气包。谢朝自认为是个理智的家长,崽崽的娇气无非就是惯出来的。所以谢朝采取了强硬手段,就算崽崽不想去上幼儿园,也得去上!
    上幼儿园的第一天,孤立无助的崽崽只能和一堆小朋友一起嚎啕大哭,闹得老师们人仰马翻。第二天,谢朝觉得他学乖了,会听话地去学校上学。结果这家伙好了,赖床不起来,扒着被子就是不起!
    谢朝去掀被子逮人的时候,他就扯开嗓子拼命哭,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那会儿,崽崽才从澳大利亚回来没几天,家里爷爷奶奶稀罕得不得了。他一哭,那简直是揪住了谢爸爸谢妈妈的心肝儿啊,恨不得什么都答应他。
    谢广平直接一个电话打给幼儿园的老师,借口说孩子生病了,今天不能去上学了。
    这可真是顺了崽崽的心,小脸儿马上就喜笑颜开了。
    谢朝一听,这可不得了,小小年纪就逃学了,以后长大了岂不是要翻天,坚决不能纵容。他面色一沉,强硬地把崽崽从床上拖下来了。
    小家伙非常不乐意,还吵着说要找程爷爷评评理,程爷爷是谢广平在澳大利亚的老友。当初谢朝能在澳大利亚安顿下来,多亏了崽崽口里的程爷爷。虽说崽崽喊他爷爷,但是程黎安看着一点儿也不老,快五十岁的人了,猛一瞅比三十几岁的人还年轻些。
    平日里谢朝很尊重程黎安,当初生崽崽的那段时间真的是相当迷茫,程黎安陪着他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候,还开导了他很多很多。对谢朝来说,程黎安不仅是个长辈,更是一个亦师亦友的叔叔。
    崽崽要找程爷爷评理,谢朝自然答应了,他满心以为程黎安是站在自己这边儿的。本来是这样的,然而崽崽哭了几声,程黎安就倒戈了,可把谢朝气死了。
    崽崽得意地看着爸爸,赖在家里就是不去上学了。
    谢朝拖他去,他就哭。
    最后,谢朝实在是被崽崽烦得头疼,破罐子破摔地放了他一天假。
    结果第三天崽崽还是故态重萌,死活不肯去。
    谢朝急中生智,录了段视频,把他哭得脸蛋通红、丑态百出的样子全拍下来了,还放给他看。别说效果惊人,这小孩儿不知道和谁学的,特别爱面子,见不得自个儿的丑事这么宣扬出来了。
    当时崽崽就威胁谢朝删了,谢朝呵呵一笑,拿着把柄逼他好好去上学,不然绝对不删除。
    后来崽崽赖床的时候,谢朝还偷偷把音频剪出来了,做成了早上的闹铃,看崽崽敢不敢继续赖。果然这招非常奏效,崽崽乖顺了不少。
    不过这都是往事了,现在的崽崽可是十分懂事的小孩儿。然而家里要是有谁提起这段黑历史,他铁定要上前捂住那人的嘴,不肯别人泄露出去。
    谢朝听到这铃声,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这段啼笑皆非的过去。
    “爸爸,你拍完戏了没?”谢朝按下接听键,就听到崽崽开心的声音。
    谢朝浅笑着说:“已经拍完了,崽崽现在刚吃完了么?”
    “早就吃好了,爷爷带我出去吃的阳春面。”崽崽数落谢广平道,“奶奶出差了,阿姨家里有事情回去了,爷爷就天天不做饭,我们只能出去吃了!”
    “出去吃不开心么?”谢朝耳边是儿子甜甜的声音,他现在只想捏一捏他稚气未脱的脸蛋儿,“我之前带你出去吃饭,你不是老高兴了么?”
    崽崽撇撇嘴:“那不一样嘛,爷爷懒得直接在小区楼下吃,我都吃了好几天了。”
    谢朝想想自家老爹那懒散的德行,怪不得孩子要抱怨了。
    “那我过会儿打电话让奶奶说说他,让他明天给你换个饭店。”
    崽崽咯咯笑了几声:“我早就告诉奶奶了,不过明天爷爷去军区里开讲座,我们在那里吃。”
    “那就好。”
    父子两个唧唧歪歪了好一会儿,安格斯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他打电话,整个电话过程中,谢朝的笑容只增未减。
    直到谢朝挂断了电话,安格斯才佯装无意地问道:“和谁聊得这么开心?”
    谢朝笑意未褪,颊边的酒窝深深的,“嘻嘻,当然是我爱的人。”
    安格斯心头一跳,淡淡的表情似乎变得更加微不可见了:“之前不是说你单身么?”
    谢朝一脸鄙夷地看着安格斯:“做人怎么能那么肤浅,我爱的人难道就得是女朋友么。”他抓了一颗茶几上放着的提子,丢进嘴里嚼着,“你这思想得改改,不能这么想太多。”
    安格斯眉头一拧:“那刚刚是谁?”
    谢朝探头看向厨房:“是不是饭做好了,我的牛腩煲呢?”先打听下吃食,他才回答安格斯的问题,“就上次给你看的那个吃蜜蜂的小朋友,超级可爱哩。”他还不忘自卖自夸上一句。
    安格斯直起身来,瞟了谢朝一眼:“你坐着,我去热一下菜。”
    谢朝便心安理得地坐着刷手机,乐享其成地等饭吃。才蹭饭的时候,他还会不好意思,现在早就是老油条了。这会儿工夫,二郎腿已经翘起来了。
    手顿了顿,谢朝还是没发。这是电影里的妆容,要是突然发上去了,媒体报社几番猜想,就知道是他的新作品了,万一坏了赫克托的宣传计划就不好了。
    安格斯敲门进来问:“好了没,过会儿要开拍了。”
    谢朝忙应了声:“我助理呢,你怎么亲自过来喊我了?”
    “你两助理被导演叫去帮忙了,我正好有空。”
    谢朝丢下手机,整理好衣着,这才有空细看安格斯。安格斯这幕戏穿的是燕尾服,腰身掐得瘦削,显得肩宽腿长。偏生他又板着张脸,硬生生地又添了几分禁欲气息。
    安格斯同样也在打量谢朝,他黑了些,眼睛倒是更亮了,穿着身松垮的迷彩服。接下来是场逃难打斗戏,那迷彩服也被道具组的人剪得稀巴烂,大约剪得太过了,上衣都快成布条了,一缕一缕地挂在身上,隐约透出些白皙的肌肤。
    化妆师是赫克托请来的顶级化妆师,严谨得很,相当注意细节,露出来的皮肤上还画了几道黑灰状的痕迹。
    安格斯喉头一滚,莫名觉得这样的谢朝性感得撩人,穿了比不穿还要多几分诱惑,简直骚包得要命……
    他下半身宽松的裤子也没了一边的裤管儿,腿上还有个怵目惊心的血痕,从大腿根部一路延伸到膝弯,仿佛正渗着血,安格斯瞬间没了那几分旖旎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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