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两个人抢着吃完饭,沈清幽用袖子擦嘴,一抬头就看见某人正优雅的用帕子擦嘴。
“矫情什么?”沈清幽看看自己的衣服袖子小声嘀咕。
“孤这不是矫情,是干净。”宇文昊天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某个不拘小节的女人的衣服袖子。
沈清幽脸色发红的把袖子藏起来。
宇文昊天轻笑一声算回应。
落落她们很快就把桌子上剩下的饭菜拿走了,还很懂事的为他们关好了门。
沈清幽坐在床上,宇文昊天站在她面前张开双臂。
沈清幽不明所以的问他:“你这个姿势干什么?”
“是你说要给孤脱衣服的,怎么想反悔?”
“谁想反悔了?不就是扒你衣服吗?我有什么不敢,有什么反悔的。”
“孤没说你不敢,你不用不打自招。”
沈清幽气的从床上站起来,指着他说:“你……”
说我不敢?说我反悔?今我就扒一个让你看看。
说干就干,沈清幽开始扒宇文昊天的衣服,扒的慷慨激昂,斗志满满,大汗淋漓。
一炷香之后,宇文昊天无语的看着胸前乱抓的小手和乱拱的小脑袋。
“怎么脱不下来?这古人的衣服就是麻烦,料子还这么结实,撕都撕不坏。”沈清幽满头大汗的埋头苦干。
宇文昊天看她笨得磕掺的样子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他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喜欢一个如此笨的女人,脑子一定是瓦特了。
宇文昊天轻轻推开她,三两下就把衣服脱了,沈清幽‘啊’的一声捂住眼睛。
宇文昊天一下子把沈清幽扑倒在床上,声音异常的柔和:“你还是不敢扒孤的衣服,如若不然你怎么会扒不下来?”
“谁不敢了?我是真的不会脱。”沈清幽欲哭无泪的抗议。
“那你用手捂着眼睛干什么?不敢看孤?还是怕看见什么你无法承受的宝贝?”宇文昊天此时的姿势,声音,表情都很暧昧,流连房间的的空气都是恋爱的味道。
“谁说我不敢了?”沈清幽说完如同壮士断腕般的放下双手,挣开眼睛。
沈清幽表现的胆子很大,其实眼睛都不往下看,就是看着宇文昊天的脸和脖子,还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心里还不断的催眠自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你往下看。”宇文昊天一脸趣味的都弄着沈清幽。
沈清幽不断的给自己催眠,才能让自己不认怂的往下看,这一看,眼珠突出,嘴巴长大,大小可以放下一个鸡蛋了。
第一次的时候因为身中魅药,根本没看见这家伙的大小,如今近在咫尺,却有些想不通了。
沈清幽先惊讶,后皱眉的表情落在宇文昊天的眼里,就变成了疑问。
“你为什么这个表情,在想什么?”
“我在想,它的体积这么大,是怎么进去的?”沈清幽因为求知欲太膨胀,就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说完才觉得失语,可是说完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
宇文昊天一脸坏笑的开始脱沈清幽的衣服,一边脱一边说:“别急,孤这就告诉你它是怎么进去的。”
沈清幽一愣神的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扒下来了,沈清幽刚要叫救命,声音就被宇文昊天吞入了口中。
一个时辰后,在沈清幽一阵女高音声中,宇文昊天一阵低吼声中,两人一起到达云霄。
沈清幽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的睡了过去,只是还在想着柳贵妃的死,一定要柳贵妃死。
宇文昊天听见她的梦话顿时就笑了。
当天夜里,一条三尺白绫悬挂于死牢的房梁之上,吊着的人正是柳贵妃。
宇文昊天早吩咐聂清魂赐柳贵妃的死,他怎么可能还把这颗定时炸弹放在心爱之人的身边,还不赶紧弄死方为上上策。
第二天,尚书府挂白绫办丧事。
尚书大人没来上朝,宇文昊天并未说什么,自顾自的上朝。
柳贵妃的情况已经没有资格进皇室,她死了更是没有资格进皇陵的,所以丧事自然是母家给办。
早朝很快过去,宇文昊天下了朝就去御书房批阅奏折了,最近地方干旱,人心惶惶,当地百姓纷纷想迁移到其他地区。
可这治标不治本,难道每每出了此事,百姓都大规模,大面积的迁移离开吗?
沈清幽起床洗漱后,坐在桌前吃东西,一边吃一边想着昨晚的种种情形,为了宇文昊天可以尽快放过她,而做出的妥协,她分分钟想摔碗。
------题外话------
没想到吧!我更新了。
我争取写写,放心,以后我会每天更新的,让你们都没有时间看。
写小说是我的执念,所以不用担心我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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