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实在没有时间写稿子,就拿了从前写的短篇先滥竽充数一下,明后天会删除,改为正常更新的内容的,望各位读者大大见谅。
事关利益,果然守时。
杜若卿赶到时,太子府门口已经聚集了一群人。有些是鼻青脸肿的商户,有些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她清了清嗓子,大家立刻为她让出一条道来。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叩开了太子府的大门。
“听说姑娘寻我,不知所为何事?”太子闻讯而来,微笑着看向她。
只见那太子长得玉树临风,面若冠玉,姿态优雅高贵,天人一般,世间少有,只不过看了他一眼,便觉得通体舒畅,像是喝了杯雨后新茶。
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欺我。杜若卿暗想。
“我此番前来,是想为各位商户讨个公道。太子您这些年在蜀中,可谓是尽心尽力,鞠躬尽瘁,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可您这次未免过分,拿着蜀中商户的钱,去接济洵阳的百姓,这不是变相的砸东墙,补西墙嘛。当年圣上派您驻守于此,想必是希望您能把各地治理好,可您此举,貌似有违圣意了吧?”
先发制人,欲抑先扬。最后搬出皇上,想他太子不理亏也难。
提到皇上时,太子萧湛眼色一黯,旋即恢复清明,笑问:“姑娘肯冒死前来,想必是收了不少钱。若在下愿出更多的酬金,姑娘是否愿意替在下说服这些商户?”
像是被抓到痛脚,杜若卿大声反驳:“钱是什么?是阿堵物!而我——蜀中第一女状师杜若卿——的一言一行,无不是为了正义!可你居然用钱来评估我的正义……低俗!太低俗!我也是有职业道德的好不好,为钱倒戈这种事,恕我……”
“一千两。”萧湛微微倾身,淡淡地开口道。
世界突然安静了。杜若卿的大脑飞速运转着。
一千两?一千两!
她迅速转头,对着身后的众商户道:“你们太过分了。洵阳人民与我们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那就是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应该互相帮助,互相扶持才对。再者说了,我可听说了,若要从蜀中去往江南,走水路,经过洵阳;走陆路,还得经过洵阳。你们如今不肯出手相助,就不怕日后……”
江南是鱼米之乡,富庶之地,做生意的很少有不去那里的。
那些商户沉思良久,觉得在理,便纷纷回家拿钱去了。
杜若卿得意洋洋地回头,双手一摊:“给钱吧。”
“回见。”说完,转身入府,吩咐下人关门。一连串的动作,自然流畅。
杜若卿傻眼了:这,这算什么?耍赖?
喜娘
下午,杜若卿在房间里扎小人,才扎了两针,就听下人来报,说是喜娘来了。
杜若卿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撞到了桌角,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房间。
她挪。她再挪。
突然感觉自己动不了了,转头一看,只见一个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妇人站在自己身后,一只脚紧紧踩着裙摆。
“小兔崽子,跑什么跑!”喜娘伸手揪住她的耳朵,把她拽回了房间。
“曹府的二公子相貌周正,家底殷实,无不良嗜好。干娘觉得不错,已经替你约好了,一个时辰后,宴云楼见。你好好饰?沂?遥?鹄吓钔饭该娴模?傧抛湃思摇!毕材锼底牛?右鲁骼锾舫鲆惶兹棺樱?卸湃羟浠簧稀
她看了一眼,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桃红的长裙,配湖绿的外套,当她是小辣椒啊!
她还没来得及吐槽,就见喜娘将魔爪伸向了脂粉奁。
可能人上了年纪,力气就会比较大,只见喜娘的指尖轻轻那么一挑,胭脂膏内赫然一个大洞!
杜若卿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那万宝斋的胭脂……我的二十两纹银……
牙疼……我牙真疼……
出门前,杜若卿望了眼镜子,差点被镜中的人儿吓得晕厥过去。
从前,她以为是喜娘故意扮丑,以求衬托出身边姑娘的美丽动人,如今看来,是她误会了……
相亲
等她赶到宴云楼时,曹二公子已等候多时。杜若卿见他身边还站着一位锦衣妇人,心道大抵是曹夫人,便朝她福了一福。
妇人似乎甚是满意,准备离开,曹二公子看着她的背影,满是不舍。杜若卿心里闪过一次不祥的预感。
果然。
“杜姑娘可会烹饪?”
“毒不死人。”
“这怎么行,我娘最喜欢会煲汤的女孩子了。”
“……哦。”关我什么事。
“杜姑娘可会女工?”
“我会木工。”
“这怎么行,我娘最喜欢会绣花的女孩子了。”
“……哦。”又关我什么事。
“杜姑娘可会洗衣?”
又来了。杜若卿在心里翻了无数记白眼,总算是忍不住了,回了句:“洗衣做饭,还绣花,曹二公子的要求可真高,您这是找媳妇儿,还是找老妈子呢?”
“若连这些最基本的都做不到,将来怎么照顾我?”他居然回答得理直气壮。
“堂堂七尺男儿,竟要一个弱女子照顾,传出去岂不是叫人笑话。”她冷笑。
周围的宾客纷纷侧目,曹二公子顿时觉得很没面子,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就走了。
她觉得无趣,好不容易遇上个奇葩,战斗力居然这么低!正准备离开,余光瞥见太子和一位粉衣女子并肩上了二楼。
莫非……他也是来相亲的?
想起之前的一千两,她头脑一热,不怕死地走了过去。
“哎呦,这不是太子嘛。你个死鬼,最近总不来找人家,原来,是另有新欢了呀!”人未到,声先至,这是青楼老鸨惯常的出场方式。
“阿湛,她是谁?”粉衣女子气鼓鼓地问。
“我你都不知道?乡下来的吧!我可是丽春苑的头牌。”她狠了狠心,把一双素手搭在了萧湛的肩上,娇笑道,“倒是你,你又是谁?看着面熟,嗯,我想想……该不会,是怡红楼的头牌——赛村花吧?”
粉衣女子恨恨地盯着她那双不安分的手,又看着她那张一说话就簌簌掉粉的脸,越看越心烦:“我呸!”转头对身后的侍卫说,“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快把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给丢出……”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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