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妹相聚异常兴奋,聊天说地一天的时间倒也过得挺快。
祁离晚上跑到狐七的房间的时候,狐七正坐在桌旁等他。
“怎么还没有休息,明儿应该会很累。”祁离抱起狐七就往床边走去。
“你先放我下来!”狐七挣扎着。
祁离不情不愿地放下狐七。
“我今晚不和你睡…”狐七话还没有说完,明显感觉环着自己的手臂勒得更紧了,四周的气压都低沉了,赶紧解释,“明儿就要成亲了,今晚呢我和我那些姐妹一起睡睡,这可是最后一个单身夜呢!”
祁离看着狐七,身边的寒意还未散去,“我特意从皇宫溜出来陪你睡,你倒是想赶我走?嗯?!”
陪我睡?!我有这么要求过吗?!心里虽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出来,狐七只得拽着祁离的衣袖,“就这一晚嘛,以后人家不天天陪你睡嘛,好不好嘛…相公…”
这软绵绵的一声“相公”彻底让祁离缴械投降,心里甜得迷迷糊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狐七早就开溜到老麻雀她们的房间了。
…
狐七躺在老麻雀身旁,盯着她的肚子看:三个月的肚子还不是很明显,狐七不知不觉就伸手摸了过去!
“啪!”老麻雀一掌打在她手背上,“毛手毛脚的,别碰我!”
“切!小气!”狐七翻过身子看着床顶,“祁离告诉我说你被孩子的父亲给软禁起来了,是他安排人救你出来的;不过他死都不肯告诉我孩子他爸是谁,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
“哼!他倒是聪明!我说若是他敢告诉你们,我并有办法让他永远找不到你!”
“我才不信呢!想老娘我逃到哪里还不是被那货给找着了,甩也甩不掉!”
“是吗?”老麻雀偏头看着狐七那张看出情绪的脸,“那你真想嫁给他吗?我看他对你是真心的,不然也不会费那么大劲把我和小麻雀接过来参加你的婚礼…”
狐七沉默。
老麻雀叹了口气,“你若是什么时候想走,告诉我便可以,有办法可以让我们回到我们的世界去。”
“真的吗?”
狐七和小麻雀异口同声。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我在这边制作了很多毒药解药,好像带回去研究研究呢!”小麻雀异常兴奋。
“可回去了,就再也不能回来了,这里的一切都将只是梦一场。”老麻雀幽幽道。
“这样呀…”小麻雀还有些可惜,这世上还有好多种毒药她还没有研究透呢!
狐七却一直保持着沉默,若是回去了,这里的一切真能只是梦一场吗?
三人正聊着外头响起丫鬟的敲门声。
“夫人,尊上安排人送来点心。”
“诺!你家这位还真是体贴呢!”老麻雀揶揄着,“去,端过来,老娘正好饿了!”
狐七笑了笑,到门口端来吃的,“他呢?回去了?”
“嗯,尊上说让夫人早些歇息,明日一早还得早起梳妆打扮。”
…
第二日一早,狐七是在半睡半醒之中被人拖拽起来梳洗打扮的,好半天她终于可以坐在镜子前任由身后的丫鬟给自己挽发。
“夫人,你可真美!”
“哦…嗯…”狐七还在半睡半醒之中。
“尊上对夫人可真好!夫人身上这件凤逐七彩金丝嫁衣可是尊上特意让齐城最厉害的绣庄花了整整三个月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呢!”
狐七一愣!是啊!三个月,好长一段时间呀!
老麻雀进来的时候,眼前也是一亮,“哟!可真是只惑人的小妖精呀!难怪祁离那货恨不得天天将你揣在兜里呢!”
狐七朝她翻了个白眼。
“可别不经夸,”老麻雀啃着苹果在一旁坐下,“以后你可就是这齐国最最尊贵的皇后娘娘了,可得稍稍注意下你的形象呀!”
狐七也正想找点东西来填填肚子,突然外头锣鼓冲天,鞭炮齐鸣,震耳欲聋的喧闹声好似要将屋子掀掉,小麻雀立忙手忙脚乱的将盖头给狐七戴好;狐七只听到那热闹声一阵阵传来由远到近,她双手叠放于腿上,头巾下只看到自己红艳的鞋子,听着脚步声愈来愈近和四周的惊叹声,莫名开始有些慌张了!
然后一双金边墨鞋出现在视线中,能看到红艳的衣角——是祁离吧!然后手上一凉,那双厚大的手就那么牢牢握住她的,熟悉温热的气息在耳旁响起,“娘子,久等了!”
狐七心头一颤,正想站起身来,突然身子一个腾空,被祁离抱了起来,四周又响起起哄声,狐七感受到祁离砰砰响的心跳声,小手偷偷在祁离腰间掐了一把——明显感受到抱着自己的人身子一顿。
“别闹!今晚洞房花烛夜,娘子想怎么玩闹都依你!”
“…”
流氓!谁跟你玩闹!
奢华至尊的软轿之上,祁离怀里仍抱着狐七,头巾已经被祁离掀开,浩浩荡荡的队伍在齐城街道上缓慢前行,临路的百姓跪地恭迎同庆当今皇上的大喜。
那高高软轿之上,男子魅惑如神魔,女子巧笑嫣然,两袭艳丽嫁衣,红艳似火,竟让百姓如窥神魔与仙女你侬我侬,恍惚不知今夕何夕。
狐七保持着脸上得体端庄的微笑,说出的话却咬牙切齿,“祁离你特么能不能别在盯着我看了?!”被死盯了一路,况且队伍还得绕城一圈,她可不想落个魅惑圣上的名声。
可祁离那顾及这是在大街之上,他的眼里只有面前的狐七,“娘子,你今天可真美。”
“我知道了!你都说了多少遍了!”要不是全城百姓在下头看着欢呼着,真想踹特么一脚!
…
好不容易接受了那些繁琐的流程,狐七终于到了自己的寝宫,大咧咧的在床上躺尸,发现这特么结婚真累呀!
等晚上祁离过来后,狐七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最累的在最后呢!
翌日一早,祁离神清气爽地去上早朝了,狐七是被老麻雀给吵醒的!
老麻雀看着躺在那半条命都没的人,啧啧赞叹,“狐七你就不能稍稍控制一下你自己不?”
狐七翻了个白眼,现在她连斗嘴的力气都没有!
“我是和你来道别的!”
“道别?!道什么别?!你还想去哪?”狐七坐起身来。
“收到消息,那男人知道我在这边,估计很快会派人过来。”
“你是说孩子的父亲?”
“嗯。”老麻雀走到门口,“小麻雀会照顾我,你不用担心,等我们安定下来,会联系你,马车在宫外等我,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可是,我…”狐七还未说完,老麻雀已推门径直离开。
那孩子的父亲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一向冷静的老麻雀如此避之不及?还是要去找祁离套套话,万一老麻雀有危险呢?!
这么一想,狐七一骨碌正欲爬起,“卧槽!妈蛋!我的腰!”
终于等到祁离过来一起用膳,人刚到门口,狐七别飞奔出来,拽着祁离就往寝殿内走。
“娘子这么一会功夫就那么急切要见我了吗?我也很想娘子呢!”
“别逼逼!祁离,我有正事要问你…”
“你叫我什么?嗯?”
特么又是这样阴阳怪气,狐七深吸一口气,尽量温柔,“没,相公,亲爱的,我问你个事啊…”
“嗯,说吧。”
祁离被捋毛捋得心情甚好,都能看到小狼尾巴在身后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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