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松开,我换个姿势,这样一直压着很累。”
“不松。”
时分秒道。
敖烈还想再说话,却发现下方时分秒已经睡着,美丽的长睫毛甚是迷人。
“别人那些霸道女总裁,哪个不是经常出入各种交际场合,开放随便,你倒好,不仅是个处,酒量更是一杯倒,真不明白你这董事长是怎么当上的,可,看上去一无是处,还很霸道,但分秒集团大大小小的员工又都非常尊重你……”
时分秒突然伸手,捂住敖烈嘟囔的嘴巴,闭着眼睛道,“嘘!”
继续睡觉。
“……”
敖烈只能苦笑。
一晚上敖烈都没睡觉,怀里明明有如此娇滴滴的大美女,却不能享用,实在难受的很。
第二天清晨。
“脑袋好痛~~”
时分秒蹙眉,长睫毛跳了跳,这才无力睁眼。
突然看到身下有个男人正对自己傻笑,还袒露胸膛,吓的尖叫一声,滚在床下。
“……”
时分秒想骂,却突然发现不知道名字,只好用“混蛋”代替,道,“混蛋,你怎么在老子床上!!”
又是老子。
看来时分秒只有喝醉才可爱。
注意到身上衣衫完整,时分秒略微松心,可又看到敖烈胸膛上满是自己留下的晶莹口水,时分秒脸庞马上火热……
“董事长,昨晚你好可爱吆。”
敖烈挤眉弄眼,斜躺在床,身材故意摆出“S”形。
时分秒道,“昨晚老子……”
敖烈道,“昨晚的事你都忘了。”
“只知道你打跑劫匪,其他的都是空白。”
时分秒紧张回答。
意识到时分秒脸色苍白,敖烈知道她真怕了,不好意思再挑逗,起床。
“放心就行,我衣服好好的,你衣服也好好的,没发生事。”
“那你怎么在老子床上?”
“昨天你病了,我给你熬汤药,喝完后你搂着我不松手,我看你好不容易睡着,不忍心打扰,就这样睁眼躺一晚上。”
“熬药?睁眼躺一晚上?”
时分秒回味这句话,目光瞥到药碗里的柳笛,瞬间僵在原地。
“对了,省的再去公司,我直接在这里辞职吧。”
敖烈道。
时分秒给他的感觉太特殊,敖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使命,不愿在一个凡人身上纠缠,只好逃避。
“辞职,为何?”
“不愿干了呗。”
“那你想干什么?”
时分秒有挽留的意思。
“什么都不愿干,只想满世界逛着玩。”
“那你如何生活?”
“耍嘴皮要饭。”
敖烈不上进的思维和时分秒要强的世界观形成强烈误差,让后者愠怒,“你这样,对得起把你养大的父母吗!”
父母?
这个陌生的词汇让敖烈愣住,转而自嘲一笑。
笑容有些凄凉。
“记得你看过我简历,父母,双亡!”
敖烈从不承认西海龙王是他的父亲。
“对不起。”
反应过来,时分秒道歉。
“死了反而好。”
敖烈道。
明明是大逆不道之词,可从敖烈口中说出来,总感觉就应该这样。
“好吧,既然上一个借口不行,那我再找个。”
敖烈又道,“你也知道,落霞市房价很贵的,我一个小保安就那点破工资,连房租都付不起,更别说享受生活,当然要走了。”
时分秒顿了顿,道,“你可以住老子家。”
“什么?”
敖烈愣住,“你该不会把我当压寨丈夫吧!”
“你救我两次,现在有难,老子不能袖手旁观。”
时分秒道,“别墅很大,平常就老子自己,房子够用,等你找到合适工作,随时离开。”
“停……”
敖烈打断,“你说平常就你自己,也就是说,还会有其他人来。”
“这个你别管。”
时分秒神色突然黯淡,透着伤感,有些不耐烦,“你就说住不住?”
“住,当然住,有这么豪华的别墅,傻子才拒绝呢。”
敖烈舒服伸了个懒腰,坏笑,“这就是被包养的感觉嘛,我喜欢。”
“没出息……”
时分秒送去厌恶的白眼,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俏脸一红,“你……你个变态,昨晚有没有在老子身上用涂料?”
涂料?
敖烈恍惚,有点不明白时分秒的意思,尝试问,“难道时小姐口味独特,在干那种事时,喜欢被人抹涂料,吆西,这可很刺激。”
“激你个大头鬼,再乱说,信不信老子把你头打肚里去!”
时分秒怒斥,竟扯掉衣领,不耐烦道,“你自己看?”
本来黑色“米”字形花瓣,竟有一片变成通红,仿佛随时要滴血!
时分秒咬牙切齿道,“老子这胎记一直黑色,就……就你碰过老子一次,就成这样,快说,你用的什么涂料,怎么洗掉?”
“我没涂啊。”
敖烈苦笑,表面无奈,瞳孔却散着精光,心里嘀咕,“这是饕餮留下的诅咒,饕餮死后,这胎记应该消失才对,怎么变成这样,仿佛将要绽放鲜花,而且胎记上黑色血腥气更加浓烈,莫非是……”
“喂,眼珠都不转,是不是死了。”
时分秒将敖烈从震惊中喊醒,道,“老子分分钟几百万,忙的很,没工夫陪你玩,等下班再收拾你。”
“好,去上班。”
敖烈小心咽了口唾沫,巧妙将自身情感遮掩。
既然住一起,又在同一个地方上班,敖烈当然和时分秒一起出门。
可距分秒集团一里,时分秒就以注意影响为由,让敖烈强行下车。
他永远不会忘,时分秒开车离开时幸灾乐祸大笑的模样,都差点把口香糖咽下去。
“我这么帅,又不丢人。”
敖烈有些郁闷,不过也无可奈何,“旁边有树林,撒泡尿解气。”
敖烈刚离开不久,一道人影偷偷走来。
“昨天害我老大重伤住院,今天你落单,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狗冷笑,捡起半截砖头颠了颠,轻重正好,蹑手蹑脚向敖烈靠近。
“我本好人,可有人偏要搞事情。”
察觉到二狗,敖烈不屑一笑,装模作样吹口哨。
“这家伙早晨吃的什么,尿真骚!”
空气弥漫的异味让二狗皱眉,找准机会,拿起砖头向敖烈后脑勺盖去。
可……关键时刻,敖烈猛的转身,尿流逆风向二狗脑袋喷去。
“啊!!”
二狗大叫,偷袭的快感全无,尿液从湿漉漉的的头发上成股滴下,还有趁他惊叫张嘴,直中喉咙。
别提多酸爽。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敖烈大笑,尿道肌收缩,压迫尿道,强劲的尿流憋足劲向二狗喷去,将后者撞倒,摔个四仰八叉。
妈的,什么情况?
尿也那么厉害!
“舒服。”
尿完,敖烈痛快抖两下,撇了一眼浑身尿骚的二狗,道,“怎么样兄弟,有没有啤酒味,尿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吆!”
“你他妈……”
二狗瞳孔撕裂睁大。
敖烈又道,“大口八十,小口四十,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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