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和宁中则走后,东方凤又回去隐居。他虽然再也没有见过风清扬,但到藏书洞中,与猴练剑也别有一番乐趣。而除此之外,他每次观日出日落,呼吸吐纳更有所悟。
不知多久后,他又下了山,听到华山弟子的对话,才知又过了两年。这两年东方凤于道家有了一些根基,再结合他的武学思考,太极拳终于也被他练成了。只是破碎虚空,重返现代,依然虚无缥缈。
不过东方凤也不像当初那般急躁,隐居悟道,心如止水,渐渐明白求道不能太过刻意,以免适得其反。
这日,东方凤听到一男一女的华山弟子对话。男弟子道:“师妹,我的心意你应当明白。”沉默了一会,女弟子道:“师哥的心意我怎么会不知,只是我对师哥并无男女之情。”
男弟子急道:“师妹,这两年我们的感情难道是假的么?”女弟子道:“我和师哥的感情不假,但……但我把师哥当做自己的亲哥哥一样看待。”又是一阵沉默。
东方凤听的心中好笑:“看来表白失败,这个借口倒是很好用的。”转念又想起大师兄令狐冲,又暗自一叹:“这些年在后山我也没见过他,难不成他不在华山隐居?”
又过了一会,男弟子忽的大喊一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声音由近到远。
片刻后,女弟子叹了口气,道:“师哥,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东方凤心中好奇道:“也不知你喜欢的人是谁?”
女弟子像是有了感应一般,道:“我喜欢的是那个不让须眉的师父啊。”她说话声音渐渐发颤,又深呼口气,也走了。
东方凤心想:“喜欢师父?这可是逆伦啊。搞不好也是一对小龙女和杨过,只是性别相反……不,不对。她刚刚说不让须眉,那么师父也是女的了。嗯,应该是岳灵珊,可这……这是……”东方凤一怔,又叹了口气道:“两年不出,没想华山竟来了这般的人物。”也是微微一笑,准备再上思过崖看看,便回去。
东方凤刚一转身,眉头一动。有许许多多的人上山了。东方凤寻思道:“华山弟子总共也没多少人,加上这些年新收的……难道……”他脚尖一点,空中滑翔,比之五年前,更像一只飞凤了。
东方凤躲到了离众人不远的树后,也是一愣。这些人绝不是五岳剑派的弟子,他们个个破衣烂衫,拿着碗,是地地道道的乞丐。
只见一个领头的乞丐上前,和一名华山弟子道:“在下代表丐帮向新的五岳掌门祝贺,帮主有事耽误,但明日会按时来拜会。”华山弟子连忙一礼,道:“丐帮英雄请稍等,我去通知师公。”
东方凤是大吃一惊,这位领头的丐帮弟子正是岳风,而他说的新五岳掌门又是谁?
过得一会,岳不群竟也下来了。东方凤怔怔的看着岳不群,只见他微笑的对岳风说道:“帮主也是客气了,请岳长老与诸位英雄和岳某一道去正气堂,好让岳某一尽地主之谊。”
岳风笑道:“那就有劳岳掌门了。”
东方凤脑中一片混乱:“怎么是正气堂?不是剑气冲霄么?岳……岳师父怎么又成了新的五岳掌门?”等他回过神,一帮百来人,已经跟着岳不群一起上去。
东方凤犹豫一会,心道:“我管这些事做什么?岳师父做了掌门岂不是更好?至少比左冷禅要好多了。”叹了口气,去了思过崖。
但思过崖洞中的后道已经被人用几块大石堵死。东方凤一怔,心想:“难道里面藏了东西,不过这可拦不住我。”
东方凤运起内力,把大石移开。他走了进去,石壁上的剑招和破解之法全部被毁,自己刻的也是面目全非。东方凤又想:“这又是为了什么?”他看了会,除此之外也没特别,出了洞,心中惆怅:“才两年一过,已经物是人非。罢了,我回去修我的道。”正要离开,忽的察觉到有人上了涯。
从脚步声来判断,这人功力不浅,虽不如自己,但也是当世难得的高手。身平所见的人当中,和少林寺方证大师,未悟北冥神功的任我行相当。
东方凤心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我还是不要惹麻烦上身。”但他久静思动下,终是忍不住好奇,等了一会,一位胡子拉碴的男子走了过来。
东方凤一看之下,愣了愣,对方也是一怔。过了一会,两人同时喜道:“大师兄。”“东方师弟。”来人是令狐冲,但多年不见,样貌变了许多。
东方凤笑道:“大师兄这般样子,我都快认不出来了。”令狐冲笑道:“师弟却是个妖怪,怎么越变越年轻了。”
东方凤道:“勤修内功,以武入道,也算在门槛边徘徊吧。”令狐冲笑道:“师弟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测了,难怪我一点察觉都没有。要不是看到你的影子,我还以为真是神仙妖怪呢。”东方凤也笑道:“大师兄的功力进步了不少,想必也用功甚勤了,难得难得。”
令狐冲叹了一口气,道:“此事一言难尽。”
东方凤道:“难不成大师兄有什么奇遇?”令狐冲点点头又摇头道:“有没有酒?”
东方凤道:“没有,要不我下去给你带一坛来?”令狐冲道:“那也不必了。说起来我也有三四年没有喝酒了。”东方凤奇怪的看着他,似是不信。令狐冲苦笑一声道:“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道:“我这就和你说说发生了什么事。”东方凤点点头,也在一旁坐下。
哪知令狐冲一开口便让他大吃一惊。令狐冲道:“嵩山大会以后,华山派也算名存实亡,于是我趁此机会隐退。大约在三四年前,我在后山思过崖重游,又见到了风太师叔。”
东方凤心中震动,忍不住道:“你说什么?你见到了风太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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