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凭美貌就够[重生]

25.第二十五章

    
    在酒水的作用下,裴寒之双目氤氲??Γ?桨耆旧狭艘徊愕??乃?猓?珑?臧憬垦抻?巍N荻ナ麒旧系难┕庥匙潘?缦嫉牧臣眨??⑾缘们逖蘧?住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只蜻蜓点水般在白慕谦嘴角轻轻一碰便移开,像是孩子偷到糖果似的傻呼呼的笑道:
    “亲······亲到了。”
    就是这样轻得不能再亲的触碰,让白慕谦愣在雪夜的街边。
    沙场征战,面对万千敌军时,他没发过楞。完成缥缈阁任务时,无论对方如何哀求,他没有过半分迟疑。
    而现在他应该是清醒的,可偏偏脑袋发蒙,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白慕谦双眼圆瞪,不可置信的看着怀里的人,以往要抱一下都需得哄着,今天这是怎么了。裴寒之还在偷笑,瞧他瞪着自己,不服气的说道:
    “我是越国丞相,你······你不吃亏。”
    见对方还是盯着自己仍然不说话。便道:
    “来,爷再香一个。”
    裴寒之完全没注意到白慕谦目光暗沉如渊,已经深不见底。
    白慕谦努力克制着自己,不想在他思绪不明的时候,做些什么。
    可寒夜露重,醉酒之下,裴寒之的身子柔软异常,温暖的呼吸喷薄在他脸上,带着酒香的气息不断撩拨着他。白慕谦原本不坚定的意志在不断的瓦解。
    裴寒之不知死活的又攀上了白慕谦的双唇,还是从唇角慢慢吻到唇瓣,再含住其中一片,轻轻吸吮。舌尖动作青涩的,往前探寻,想要从齿间钻入。
    然而还是不得其法,对方坚守,他根本无法找到想要的香津。他索性抬起双臂,环住白慕谦修长的脖颈,似娇嗔般要求道:
    “香一个,爷多赏你银······”
    按他今晚的尿性,后面的话指不定多难听。白慕谦微皱起眉,吻向那个索要的人。
    所有的话都淹没在唇齿相交间,裴寒之话没说完,想表示抗议,却只能发出呜······呜······没有意义的声音。
    但很快裴寒之就在这个热烈的吻中沦陷,本身就浑浊的思维,只想回应,张开嘴迎入他,与他缠绵。
    白慕谦早已经抛开理智,很欢喜他的反应,明明开始还怕弄疼他,只是轻轻吻着,几瞬后,他便急切起来,动作激烈地索取甘甜。
    再分开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此番拥吻后,裴寒之酒劲去了七八分,刚刚发生的一切,逐渐清晰起来。
    这回可不怪白慕谦,是他自己不知羞耻的主动索要。现在自己的手还圈着他的脖颈。
    裴寒之后悔不已,倒不是悔喝酒,而是为什么没再多喝点儿?如果再多灌自己些酒,他就不可能在这个羞恼的当口清醒。他会在明日醒来,然后什么也不记得。
    已经被勾出那份不安定的白慕谦,如何还忍得住?他低下头,再次品味那触碰心弦的唇。
    有些清醒的裴寒之,焦急万分,想拒绝又不能。
    若是现在抗拒,岂不是说明他根本没喝醉,那刚刚的举动该如何解释?
    天知道,刚才他的确是醉酒后的胡乱。可说了,谁会相信?
    没办法,裴寒之只好装作还在酒醉之中,生涩的迎合,小舌颤颤巍巍的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如此截然不同的反应,哪逃得过白慕谦。他退出来含住裴寒之的一片唇,睁开眼,只瞧见和自己面面相对的裴寒之满面羞意和因惧怕的微微颤抖。
    内心的羞愧,让裴寒之紧闭着双眼不敢开,颤动的睫毛在雪色下映出淡淡的阴影。唇色绯绯,融化了整条街道堆雪的寒冷。
    心知他已有了清明,白慕谦心下竟然冒出一丝喜色,也不再仅限于唇舌的纠缠,而是一路往下,舌尖在他喉结处打转。裴寒之咬着唇,承受着不听话的身体带来的舒适,最终抵不过本能,从喉头发出低|喘。
    得到了想要的反应,白慕谦黑眼珠闪了闪,嘴角微勾,开始往下游走。
    “师兄,我的糖人呢?”
    街头忽然响起稚童的声音。无陌?
    这声师兄让白慕谦像是在寒夜中被人由头自脚泼了一盆冷水,全身的热火熄灭,透心凉。
    他瞬间抬起头,往街道两头望寻。依稀见得街尽头,有个穿白衣孩子模样的人站在浓雾中。
    待再想仔细看清楚,却不见了人影。只有几棵在路边的枯树,和树上不时掉落的积雪。
    白慕谦想追上去瞧个明白,但看看怀中的裴寒之,便打消了念头,三日之期到了再去也不迟。
    所有心思这会儿也没了,他见裴寒之还缩在自己怀里装睡,不由一笑。
    他真的闹酒时是如何澎湃,哪会此般安静。这会儿乖巧的像只小猫,还想让人以为他仍然在醉酒中,也不知道他如何想出这样的昏招。
    白慕谦轻摇头,笑着抱着他站起身,往客栈而去。
    翌日
    睡了一觉起床的裴寒之坐在桌边大口的喝茶。
    昨夜被白慕谦放到床上后,他清醒异常,脑中全是在街边让人羞愧的场景。
    只好劝自己快睡吧,一切都是幻觉,一觉醒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谁知一大早起来,非但什么也没忘,反而记忆中那些自己是如何主动去索吻,是怎么在他身上摸索挑|逗的画面全浮现了出来。
    弄得他莫名的口干舌燥,只好一个劲儿灌自己浓茶。
    “还没用过早食,喝这么多茶水不妥。”依旧穿着一身黛色宽袍的白慕谦踏步而进。
    “要你管。”裴寒之道,眼睛乱转朝着方向看去。
    本来他已经喝够了,茶碗里也已经空空如也。听了白慕谦的话,他偏就给自己又倒了满满一碗,然后咕噜咕噜的喝下肚。
    如此孩子气,白慕谦挑挑眉,没再说什么而是转身下楼。
    见他走了,裴寒之才松弛下来,可没多久,白慕谦又端着一小碟咸菜,一碗清粥进来了。
    “吃点东西吧。”白慕谦浅笑着将吃食放在桌上,道:“昨夜······”
    “昨夜我喝醉了。”裴寒之抢白道。
    “所以该吃些清淡的。”白慕谦把粥往前送了送。
    “嗯。”裴寒之答道。
    为了证明确实喝多了,他开始用早食。不敢正面去瞧白慕谦,只在心里默念,快走吧。
    他实在不想和姓白的同处一室,这让那些压不下去的记忆,更加清晰可见,犹在眼前。
    心有所思,本来就是清粥,裴寒之没用旁边的小勺,却那这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搅着。
    白慕谦在一旁看着,脸上笑容又多了几分,道:
    “用勺子。”
    思绪不宁的裴寒之,异常听话,慌乱的换上小勺,之后又觉不对,拿回了筷子,横眼道:
    “我就是用筷子吃粥,你赶紧出去吧,盯着我做什么。”
    这样不吃东西,白慕谦瞧着有些心疼,又不能直接劝。因为他知道,如果直接劝说,裴寒之定是不会吃,便道:
    “昨夜你······”
    “都说喝多了,我什么我。”裴寒之再次打断,他现在一听昨晚,昨夜,昨天,这样凡事带‘昨’字儿词就脑仁儿疼。
    见白慕谦还不罢休,仍是想往下说。便端着碗一边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口吃的,一边挥手。以示,自己现在很忙,没时间听他说话。
    还好对方很知趣,果然就出去了。裴寒之这会儿不想吃东西,也只能把嘴里的粥咽了。
    吃东西就是这样,不吃还好,但凡吃了点就会觉得饿。他也不愿亏着自己,便就着咸菜把一碗粥吃了个干净。
    之后他想出房去,也是等瞧不见白慕谦的身影才下楼。
    刚到小院儿,就见梦娘喜笑颜开的冲进来,对着厨房的人道:
    “你们今儿把看家本领都拿出来,饭菜做好了,老娘重重有赏。”
    “老板娘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裴寒之拉着她道。
    “我们客栈今天有贵客。”梦娘说完,又压低声音道:“也不知哪阵风把罗知县刮来了,我这间小店,可还没来过当官的。”说着她拿绢子遮住自己笑得合不拢的嘴。
    裴寒之这个当朝丞相站在她跟前,扯扯嘴角,不知道该笑不该笑。
    他来河涧镇这些时日,连衙役也没瞧见。现在这个罗知县怎么会突然跑到他们住的客栈来?
    去赤沱河之时,旁边荒无人烟,想是自从有了八角塔,河的周边便没人敢再靠近。那自己的行踪定不会是在那会儿暴露的。
    想来想去,只有昨天在市集上,闹了那么大一出,才把这位身居衙门不出的罗知县招了出来。
    裴寒之此时才是悔不该饮酒误事,他此行本就不大算惊动官府,只因他知道,有了官方的牵扯,很多事情做起来极为不方便,稍不留神丁点小事传到京城,就会变成轩然大波。
    何况现在司空彦身处危险,若是让这个消息传入京城,他的日子必然不会好过。
    和这个比起来,还有一项万万不能让外人知晓的事,就是白慕谦和冰塔‘小孩’的关系!
    他们师兄弟的关系若是天下大白,非得动摇越国国本不可。
    从梦娘那知道,罗知县打早间就在大厅坐着,屁股像长了钉子似的,一坐就到了现在晌午时候。
    看来明显就是要堵人,他一个小知县,多大运气能等来见回丞相和大将军,当然是不见到人不会罢休。
    裴寒之想找白慕谦商量对策,跑上楼去找,可怎么也找不见人。
    他就奇怪了,一上午都见姓白的在他门前晃悠,现在要找他商量事情,人影都见不着。
    马上就要到与无陌相约进冰塔的时间,他倒来个消失。
    塔内什么现在情况全然不知,绝不能让这个忽然出现的知县进来裹乱。
    无法,裴寒之只好自己去和河涧知县周旋,他整了整衣衫,走到大厅。
    没想到,他找了一圈的白慕谦此时正和姓罗的知县,坐着谈笑风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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