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738章 抵死不认

    
    第738章 抵死不认
    禁军将火折和火油葫芦盖上盖子,冷笑道:“说不说由我,信不信在你。实话告诉你,驸马昨日已在御马监调来三十名禁军,为的便是抓你这放火犯事的贼官!”
    “不可能,御马监?他房俊手眼通天不成?怎地可能调出禁军?!”岑懋目光呆滞的摇头道。
    禁军懒得跟他废话,示意同伴打开房门,随即压着岑懋和他的随从快步走出了雅间。
    与此同时,另外三座雅间之中的岑懋同伙也被一一揪了出来,众人被按在座椅上,饶是动静不小,却也没打扰到正在聚精会神关注辩论的试子和生员。
    “驸马,这已经两刻了。”邹应龙苦笑一声,拱手道:“下官要回家换官衣官帽了。”
    “御史,请稍待。”房遗爱含笑道:“好音片刻就到。”
    “片刻……这都多少个片刻了。”邹应龙没好气的嘟囔一声,正要说些旁的,雅间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一条缝隙。
    禁军认清房遗爱的面容后,缓步走进雅间,关上房门道:“驸马。”
    “办好了?”房遗爱嘴角上扬,起身道。
    禁军抱拳拱手,“干办好了,岑懋等人皆以擒获!”
    “可有赃证?”薛仁贵起身问道。
    “火折四把,火油葫芦八个!”禁军从怀中取出火折,抱拳道。
    听闻此言,邹应龙变脸变色,拍案而起道:“什么?火折?火油葫芦?他岑懋要做甚?放火不成?!”
    “御史,你我去见见岑懋?”房遗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与邹应龙、薛仁贵缓步走出雅间,齐步走到了岑懋面前。
    “岑御史,别来无恙啊?公文可曾补好?本官与你批红?”
    看着神色狼狈不堪的岑懋,房遗爱冷笑道:“本官问你,御史为何不答?”
    “呸!房俊,你无端构陷,还在此处……”
    岑懋话说一半,只听邹应龙暴喝一声,“岑懋,赃官!你等着,本官这就上本弹劾与你!发动御史台联名上表东宫!”
    说完,邹应龙负气对房遗爱拱手道:“房驸马、薛主事,下官先行一步!”
    “邹御史慢走。”房遗爱送走邹应龙,眼望岑懋拱手道:“岑御史,御史台要弹劾你。”
    “弹劾便弹劾!我察院还怕区区御史台?”话虽如此,岑懋心中却是胆战心惊。
    虽然他并不怕御史台弹劾,可眼下被禁军捕获,却与被巡城官兵擒住大有不同,加之三十名禁军乃是房俊从御马监提调而出,想要串供解脱怕是没有可能了。
    事到如今,岑懋只得将希望寄托在长孙无忌与凤承东二人身上,希望丞相恩师与凤厂公能帮忙周旋,免得自己惨遭囹圄之苦。
    见岑懋肉烂嘴不烂,房遗爱轻笑一声,对禁军道:“诸位,可愿为房俊作证?”
    “此乃我等职责,驸马莫要多礼。”禁军齐声答道。
    “好。”房遗爱含笑点头,转而看向薛仁贵,正色道:“薛主事,还不快去刑部堂取批票和捕牌来?”
    薛仁贵心领神会的拱手道:“我这就去!”
    四弟走后,房遗爱看向闭目不语的岑懋,嘴角上扬道:“岑御史请吧?刑部有请!”
    “刑部?”
    岑懋睁开双眼,望向房遗爱,喃喃道:“你要将我押解刑部?”
    “那是自然。”房遗爱负手点头,道:“不将御史押解刑部,难道押解察院诏狱不成?”
    岑懋低头沉思片刻,随即缓缓起身,凑到房遗爱面前,冷声道:“驸马是打算故技重施?”
    “故技重施?”房遗爱眉头微皱,扫了岑懋身后的禁军一眼,皱眉问:“此言何意?”
    岑懋嘴角上扬,做出了他被捕前的最后一次攻击,“想当日萧锐驸马离奇惨死刑部天牢,驸马莫非想要本官得患鼠疫暴毙而亡?”
    “萧锐暴毙?!”
    房遗爱星眸中闪过一抹寒芒,双手微微攥拳,冷声道:“萧锐得患鼠疫人尽皆知,刑部、察院仵作皆以验明正身,御史为何污蔑房俊?”
    岑懋轻哼一声,慨然道:“难道刑部天牢中的耗子他姓房?!”
    此言一出,房遗爱心生不快,可还没等他出口驳斥,身后的禁军突然大步向前,一拳打在了岑懋的小腹之上。
    “犯官岑懋,再敢垢污皇家之事,立即绑缚东宫交与太子殿下亲审!”
    听闻禁军的话儿,房遗爱紧绷着的精神随即松缓了下来。
    “呼,好在禁军没有被岑懋误导。”
    对于岑懋的意图,房遗爱了然于胸,他这样做无非是想利用禁军的耳目,将话语传进御马监,再由御马监呈报御驾亲征的李世民,好上演一招“一损俱损……”的戏码。
    可岑懋不知道,禁军对于皇家之事想来讳莫如深,更何况房遗爱手持御马监票拟、东宫调令,禁军自然会多少偏向这位房驸马一些。
    岑懋半蹲在地,手捂小腹,晶莹的汗珠儿早已布满了额头,半晌这才断断续续的说道:“房俊!你分明就是构陷本官!”
    “是否构陷,刑部堂上自有公论!”
    房遗爱不想与岑懋多费唇舌,冷哼一声后,随即对禁军道:“将岑懋与其同党押赴部堂!”
    “遵命!”禁军齐声应和,随即押着岑懋等人快步走下五凤楼二楼,沿着闹市径直朝六部所在走了去。
    “岑懋!奸贼!”房遗爱眼望岑懋等人离去的背影,恨声道:“狗奸馋,少时去到察院请李芳和毛朋三堂会审,谅你必定从实招来!”
    来到刑部部堂,李芳和毛朋早已接到薛仁贵的通知,此刻双双坐在部堂正中,等待着房遗爱将岑懋押来审问。
    “岑懋?察院的监察御史?他怎会在五凤楼放火?”李芳抚着颌下长髯,自语道。
    毛朋轻呷了一口凉茶,叹声道:“岑懋乃是长孙丞相的门生,今日恰逢国子监生员与长安试子在五凤楼展开对房驸马的辩论,此举分明借刀杀人。”
    “呀!”李芳眸中闪过一抹忧虑,目光扫向部堂门口,确认并无闲杂人等后,这才道:“若果真如此……牵连甚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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