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把脚抽了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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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兰兰没想到张翠山一声不响就抽脚,再加上拖鞋有些湿,顿时脚底一滑,没站稳,整个人往后仰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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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孙兰兰一声尖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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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见状不假思索地伸手拦住孙兰兰的腰,然后往回一带,孙兰兰那性感青春的身子整个就贴在了张翠山身上,当然胸前的两团丰满也避无可避地压迫在了张翠山身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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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温香在怀,触手处光滑细腻,张翠山只感觉到一股邪气从丹田处只往上冲,急忙松手退后了两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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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兰兰虽然胆子很大,性格开朗活泼,但这辈子长这么大还从没被男孩子这么抱过,尤其今天才刚刚洗完澡,顿时脸颊泛红,心里一阵乱跳,倒也忘了再生张翠山的气。只是瞪了一眼正有些担心善后赔偿问题的张翠山,然后转身回房间去,只是关门时,却探出了她那张美丽帅气的脸蛋,冲着张翠山道:“死小白脸,人家打过电话给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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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砰地关上了门,张翠山愣了一愣,突然想起这丫头确实在第一天给自己打过电话,只是因为当时她是来核实问罪而不是来问候的,所以就自动忽略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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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啊,女人!张翠山摇了摇头,抬脚要进卫生间洗漱,但犹豫了下还是折回房间,取出了那瓶特意买的channelno5香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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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身把装有香水的精美盒子放在孙兰兰的房门前,张翠山轻轻敲了敲门,然后进卫生间冲澡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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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孙兰兰此时正抱着枕头仰卧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想想刚才被张翠山抱在怀里,俏脸不禁有些发烫,但想想这小白脸根本不把她当一回事,出差不打电话,竟然还说她是男人婆所以不打电话给她,心中又是气恼万分,嘴巴翘得老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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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会儿害羞,一会儿气恼时,孙兰兰听到了敲门声,立刻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但想了想又哼了一声,刚才路上屁都不放一个,如今人家要睡觉了才想起来敲门说话,没门,不,连门缝都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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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敲门声就响了那么一两下,然后外面就静悄悄一片,孙兰兰那个气啊,拿起枕头就朝门砸了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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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敲一下,会死人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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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骂了一会儿,敲门声却始终没再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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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兰兰郁闷地下床捡起枕头,贴着门听了听,外面没有动静。本想就这样转身上床睡觉得了,但终于还是忍不住打开了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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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打开,立马就听到了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冲水声,就差半夜狼嚎了。孙兰兰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拎起枕头冲进卫生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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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洗,迟点洗又会怎样!”孙兰兰就像个怨妇一样,现在真是看什么都不顺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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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妇一样的孙兰兰刚转身准备狠狠带上门,再也不理那个死小白脸的时候,眼角瞥到了地上精美的盒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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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不禁啊地张在那里,双目傻傻地盯着地上的香水看了好一会儿,才急忙蹲下身子拿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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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channelno5香水!”孙兰兰忍不住惊喜地叫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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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马上就捂住了嘴巴,然后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把手中的礼品看了一遍,然后目光又疑惑地看向卫生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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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铁公鸡兼小白脸会想到从北京带东西给她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细心大方到买这么贵的香水送给她,那就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可以说简直就是无法想象,天方夜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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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手中的东西真真切切,童叟无欺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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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兰兰睡意全无,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开心的微笑,双手抱着精美的盒子走到客厅,把盒子轻轻往茶几上一放,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手按起电视,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看起了电视,眼睛却不时往卫生间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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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冲完澡,穿着一条短裤,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门,却猛然发现本来应该在房间里的孙兰兰此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还朝他眨了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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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不禁暗自苦笑,不会吧,这么晚了还要谈赔偿善后的问题,接着又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才穿了一条短裤衩,伸出的脚又缩了回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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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什么躲,不就是只穿一条裤衩吗?本姑娘是护士,什么场面没见过。”孙兰兰牛哄哄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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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女孩子都这样说了,张翠山一个大老爷们难倒还能怕了一个娘们,只好穿着条裤衩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出卫生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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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孙兰兰却突然指着张翠山笑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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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笑?没见过这么有型的男人啊?”张翠山白了一眼孙兰兰,讥讽道。/p
“有型,确实有型!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又白又嫩的男人,你真不愧为小白脸啊!”孙兰兰上气不接下气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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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孙兰兰这样讥讽,但见到孙兰兰终于恢复了正常,张翠山心里反倒很高兴,撇了撇嘴,道:“嫉妒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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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你个头,本姑娘难倒会输……”话说到一半,孙兰兰才发现自己这话讲得有问题,脸庞不禁微微有些泛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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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反攻的机会,立马道:“是吗?我不信,要不脱了咱两比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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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啊,你!”孙兰兰拿起靠枕砸了过去,脸颊更红了,看起来说不出的娇滴滴诱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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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又有些不争气地跳动了一下,随手接过靠枕往沙发上一放,然后转身道:“很迟了,睡觉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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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真有些不习惯穿着一条裤衩站在一个女人面前,尤其是一位穿着睡衣的性感女人面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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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孙兰兰叫住了张翠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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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你不会真要跟我比吧。”张翠山转身,故意扫了一眼孙兰兰丰满的胸部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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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孙兰兰微红着脸,很女人地白了张翠山一眼,然后拿起茶几上的香水在张翠山眼前晃了晃,得意洋洋地道:“这是什么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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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你不识字吗?”张翠山没好气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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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兰兰丝毫不在意张翠山的讥讽,继续晃着香水,得意洋洋地道:“买香水给人家,是不是想追人家呀?虽然你这身型太白嫩了点。”孙兰兰故意不屑地瞥了一眼张翠山的身子,然后道:“不过嘛,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情况下,人家还是可以勉强考虑给你机会表现表现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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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白了一眼孙兰兰,转身就往房间里走,边走还边说道:“美得你,我是怕你太男人没人要,这才好心给你买了瓶香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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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孙兰兰叫了起来,随手又拿起一个靠枕朝张翠山砸了去,不过张翠山的身子一闪,在靠枕砸到之前,关上了房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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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兰兰见没能砸中张翠山,对着他的房门握紧粉拳挥了挥,又吐了吐香舌,然后笑眯眯按掉电视,拿起香水,开心地摇摆着腰姿回房间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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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卯时,张翠山像往常一样起床修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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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为的增长稳定,但近期之内还无法达到唤醒恶魂的地步。不过目前急也没办法。所以张翠山只能不想这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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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修炼结束,张翠山推开房门洗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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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兰兰的房门还是紧闭的,这几天这丫头确实有些累了,凌晨时因为收到那么一份精美的礼物,又兴奋了老半天,辗转难眠,到早上三四点才睡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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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孙兰兰还没起床,张翠山倒也落得个耳根清静,洗漱一番就出门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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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就看到沈丽牵着文文的手,站在紫禅小区的门口等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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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白色卓雅连衣裙,把本是美艳的沈丽衬托得亭亭玉立,高挑优雅,那俏生生的模样站在门口,不知道引得多少人侧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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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沈丽却似乎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引起的轰动,一双美丽的眼睛不时看着前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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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看到张翠山那略显单薄的身子出现在前面时,脸上立马露出了开心的微笑,拉着文文的手急忙迎了上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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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吃吧,我已经带了包子豆浆了。”沈丽提起手中的袋子,温柔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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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上车再吃吧,先去动物园,你看怎么样?”张翠山一手接过装有早点的袋子,一手很自然地抱起了文文,往马路走去,准备打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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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你的。”沈丽柔声道,俏脸飞起一抹好看的红晕和微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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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园需要爬山,所以逛动物园时,张翠山不少时候都是抱着文文逛。虽然文文的反应依旧很呆滞,但张翠山却不厌其烦地对着动物指指点点,讲些有趣的动物小故事给她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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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翠山对文文这么有耐心,沈丽脸上一直挂着幸福的微笑,看张翠山的目光是无限的温柔,有时候还偷偷用纸巾擦了擦眼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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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太阳一猛起来,动物园里的气味就格外的难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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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十点不到一点,张翠山就带着沈丽和文文离开动物园,坐车去安宁湖游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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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安宁湖,张翠山怕沈丽母女口渴,于是在安宁湖边树荫下的露天茶座先休息一下,喝点茶水冷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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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湖边一五星级宾馆,连接总统套房的露台上,一位嘴唇上留有两道胡子,身穿名贵衣服,绅士般的中年男人双手按在栏杆上,修长深邃的双目眺望着湖边露天茶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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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城东胡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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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哥身边束手站着汽车东站的虎哥,远处则站着五个男人,其中四个身穿黑色体恤,带着墨镜,很是冷酷,另外一个形象却有些寒碜了,有些瘦,还龅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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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酒吧斗殴只有龅牙一人完好无损,因此曾在第一时间“贴心”地照料过虎哥。再加上虎哥那帮得力手下目前腿脚还不怎么利索,想想龅牙的形象虽差,但伺候起人来,尤其拍起马来,委实舒服,虎哥就暂时把他提拔起来当了个跟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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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虎哥的贴身跟班,龅牙当然是牛气冲天,现在就连当初看不起他,老打他脑袋的光头哥见了他都得叫声龅牙哥。所以他走路时眼睛都是往上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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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他看了看自己身上汽车东站批发市场里买的衣服,又看了看人家身上名贵的衣服,再看看人家带着墨镜鸟也不鸟他一眼的冷酷样子,心里还真是大受打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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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位大哥,贵,贵姓啊?”龅牙媚着张脸,低声问靠他最近的那位体型彪悍的男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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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如铁山一样纹丝不动,连瞟都不瞟他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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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范思哲了不起啊,老子这是耐克,耐克懂吗?美国名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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龅牙讨了个没趣,又转向另一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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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位大哥,贵,贵姓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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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更绝了,很冷酷地把脸转到了另外一边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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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戴墨镜了不起啊!老子家里有的是墨镜,就是不屑戴,搞得跟混混似的。要做文明人,懂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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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龅牙心里腹诽时,胡哥指了指坐在张翠山旁边的沈丽,双目微微有些发亮,问道:“虎子,那女人是谁,看样子好像长得还挺漂亮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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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如果胡哥感兴趣,我马上派人去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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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胡哥这样的人物,现在是很少对女人进行评点的,所以张虎一听就知道胡哥有些动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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龅牙心里虽然一直在腹诽那四个酷男,但耳朵却一直竖起来听胡子哥和张虎那边的动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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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两人的对话,急忙屁颠屁颠地走到胡哥和张虎身后,结结巴巴道:“胡,胡,哥,那,那女人我,我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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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哥转过头,略微有些惊讶地扫了龅牙一眼,哦了一声道:“不错,看不出来,你对那人的底细倒摸得比较仔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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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城东老大胡哥称赞,龅牙心里那个激动,骄傲啊,眼角不屑地瞥了远处四个男人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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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很牛吗?你们不是胡子哥贴身跟班吗?怎么连他关心的女人是谁都不知道?我靠,没有用的饭桶,还跟老子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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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说那女人什么来头!”张虎见龅牙嘴巴抖抖个半点也没放出一个屁来,对着他的脑袋一巴掌拍了下去,骂咧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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龅牙一个激灵,然后瞟了一眼张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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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跟胡哥汇报当然要酝酿一下措辞,就知道催催,打打,你看看胡哥他有着急吗?人家那才叫做大哥的料,你也就跟我半斤八两,只能当个混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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龅牙心里腹诽着,抖了半点的嘴巴却终于还是蹦出话来:“报,报告胡哥,那,那,那女人是一家包,包子店的老板娘。离,离过婚,带,带着一个女儿,女,女儿叫文文。是,是那人的马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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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哥见龅牙连那女人女儿叫什么都知道,心里委实还高看了龅牙几分,伸出他那修长有力的手臂在龅牙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嗯,不错,是个人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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龅牙被胡哥有力的手给拍得呲牙咧嘴,痛苦不堪,心里却得意得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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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们有被胡哥这么亲切地拍着肩膀夸过吗?要不然怎么说人家能做大哥,眼光就是不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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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个包子店的离异老板娘,我晚上就去把她带来送到您那去。”张虎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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龅牙听张虎这样说,后悔得差点就要拿手掌扇自己的嘴巴,要是让那位老大知道是自己爆的料,自己这辈子恐怕就玩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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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样,不,不好吧!”龅牙抹着冷汗,战战兢兢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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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大没小,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张虎见龅牙这小子竟然胆大包天到在胡哥面前说不行,抬起脚一脚就把龅牙给踢翻在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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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哥并没有阻止张虎,但却用锋利的目光扫了张虎一眼,淡淡道:“在我跟他比武前,谁也不许碰那女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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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啊了一声,本来又抬起的脚停在了半空。龅牙见状立马一个驴打滚从地上爬了起来,样子虽然有些狼狈,但表情却很是得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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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就是英雄所见略同,你们这些小混混又懂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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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哥撇了一眼龅牙,朝他招招手,道:“你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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龅牙一听,真是浑身飘飘然起来,很不屑地四处扫了下,然后屁颠屁颠跑到胡哥面前,道:“胡,胡哥,您,您有什么吩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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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电话拿给他,我跟他通几句话。”胡哥随手拿过一个手机,递给龅牙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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龅牙闻言,差点腿就一软,瘫在地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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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世道,凭什么那么多人就要我去,我又不是你的直属小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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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到胡哥的话,还不快滚。”张虎见龅牙捧着个手机,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半天也不见动静,简直把他的脸给丢光了,对着他的脑袋又是一巴掌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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龅牙摸了摸脑袋,哭着张脸捧着手机往外面走去,不过当他快要走到那四个冷峻男子面前时,却突然挺起了胸膛,很是得意不屑地瞟了他们四人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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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胡哥就是有眼光。这种高危险,高难度的活也就老子配干,你们这群人如果去,肯定是爬着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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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阿q着下了楼,远远看到张翠山跟沈丽有说有笑,龅牙两腿再次开始发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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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大,您,您好!”龅牙抖抖索索地走到张翠山面前,连连鞠躬打招呼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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