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茗之见李昌要走,便亲自将李昌给送到了大门口上,还派了专人专车去将李昌给送走。
“爷爷,这人真奇怪,无欲无求的,而且最后还只要了几片叶子。”韦云香挽着韦茗之的胳膊好奇说道。
“无欲无求的境地才是人难以企及的,云香啊,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韦茗之突然话锋一转,对着她这样发问道。
“他?嗯……呆呆的,好像没什么追求一样。”
“那好啊,你要是能把这小子给追到手……”
“哎呀爷爷,我还小着呢,这些话以后再说。”韦云香红着脸跺了跺脚“埋怨”道。
“还小,我看你是只要呆在我身边就一直小,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
“爷爷!哼,不理你了!”韦云香说罢,便撒着娇跑开了。
韦茗之见状,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孩子,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的害羞。”
……
李昌回了校园,刚入学校大门便听见有人站在校门口咳嗽了两声,很明显,这是在提醒自己的。
李昌回头一看,只见叶采明冷着脸倚靠在大门口的安检旁边。
“叶老师啊,真巧,你也在这?”李昌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很礼貌的对着她打了个招呼。
“你去哪了?”
“办了点事。”
“那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忘?忘了什么?李昌有些被问的不明不白,一时间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叶采明见他想不起来后,便无奈的叹息道:“今天第一天班会你就旷到了,我让你去一趟办公室,你人怎么还不见了踪影?”
叶采明这样一提醒,这下自己总算是想起来了。
“确实好像是有这么个事来着,不过我忘了。”李昌淡淡的说着,掏了根烟准备抽起。
叶采明见状,一把夺了他的烟,“没好气”的说:“好啊你,忘了还敢说的这么大义凛然的,还敢在我面前抽烟。”
李昌见他不依不饶,便无奈问道:“那你说个法子,我该怎么办?”
“唉,下个星期一有网球比赛,你负责搬一下体育器材,还有,上次我没请你吃顿好的,这周天我想再请你一次,就在我家,我来做。”叶采明的重点其实在后半段,不过害怕李昌给一口回绝了,于是才放在了后面说。
“没问题。”李昌趁叶采明不注意,拿过刚刚被她夺走的那根烟,叼着便转身离开了。
刚回宿舍,只见杜归缘摇着腿坐在客厅里,李昌见了他后,好奇问道:“你怎么来我这了。”
“哎,哥,我过来给你说个事,今晚有同学聚会,咱们去酒吧一块乐呵乐呵。”
李昌没急着回话,杜归缘见他犹豫后,便赶忙又是劝着说道:“就一小会而已,听说还有别的班的,咱们大家伙一块热闹热闹,也好互相认识嘛。”
本来自己是不想去的,但见杜归缘软磨硬泡,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几点?”
“大概晚上八点开始。”
李昌思考了一下,慢悠悠的抽着烟答应道:“行,那八点我陪你一块去。”
“好嘞!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罢,杜归缘便兴冲冲的跑了出去,看样子,他是出去准备什么了。
李昌发着呆抽完烟后,便定了个闹钟躺床上继续呼呼大睡去了,不知道是熬夜的原因,还是地球的环境如此,目前自己一天有十几个小时都处于睡眠之中。
晚上八点前后,李昌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学校大门口,此时,门外已经聚集起了很多人,看样子,他们应该都是准备去同学聚会的。
这些人中,只见男的大多都一副绅士打扮,而女的则是个个花枝招展,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场合就是展现个人魅力的时刻,绝对不能丢了面。
不过这些理念对于李昌来说是行不通的,自己依旧是一副旧衣裳,头发也没怎么收拾。
由于他这特殊的打扮,所以在人群中显得很是炸眼,没人愿意靠近到李昌这边来,早来的杜归缘一眼看到李昌后,便吃惊小跑了过来,问道:“哥,你就这幅打扮?”
“嗯,有什么问题吗?”李昌张了张口,似乎是还没睡醒的打着哈欠说道。
杜归缘见状,瞬间无语,但还是“责备”着他说道:“你没带正装的话,提早跟我说一声就行,我帮你弄,但是你这头发都不收拾一下,实在是有些太邋遢了。”
他说这话不是害怕李昌会丢了自己的人,而是害怕李昌会被别人给拿去当笑柄,即便是别人不说,只用鄙夷的目光盯着李昌,杜归缘的心里面也会很不爽,李昌是救过自己两次命的大哥,他可不能让自己的这个大哥被别人给鄙弃。
“这样,要不我先带你去个地方打扮一下,咱们随后再去酒吧。”
李昌知道杜归缘的好意,但是却摆了摆手,笑着说:“不用了,我向来这样惯了,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我不在意。”
杜归缘见李昌执意,便也不好再进行劝阻,他明白李昌的性格,一但决定了是不会再做出改变的。
“那好吧,我去开车过来,待会咱们两个一块走。”李昌微微一点头以示答应。
就在杜归缘刚走没多久,一只手突然又朝自己的肩膀上拍了过来,刚闭目养神没多时的李昌睁开双眼一看,只见韦云香叉着腰站在自己的面前。
她也是一副朴素打扮,头上还带着棒球帽,所以在这样的环境中也不是很显眼。
“咾,给你的。”韦云香将两张烫金色卡片递给李昌说道。
李昌接过,摸了摸那张卡片问道:“这什么东西?”
“两张都是董事长的卡片,一家是我公司的,另一张是送给你的那家酒吧,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上司啦。”
“我不是已经要过那些树叶了吗?怎么还给我这个东西?”
“哼哼,我韦家向来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出去的话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而且那还是我爷爷说的。”说罢,韦云香便很是骄傲的仰了仰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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