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三个月前,二零一八年的三月之际,思维的悲剧性就降临在沉寂的夜晚里,经波涛汹涌的撞击,衍生了一场无限的思维旅行。这场旅行,称悲剧时代。/p
在二零一八年的六月五日,旅行者点起火把,企图照亮前方的路,看清自己的心。今天,旅行者独自上路,伴随着现实里的梦,在路上一并埋葬。/p
旅行者在时空的隧道里,枪炮的轰鸣声变得紧凑与密集,果然,世界没有一天是平静的,只是相比汹涌内心世界的呐喊,站在眼前的更使人悲伤。尽管曾经听闻儿童的哭泣和妇人的哀伤,但是情绪不在是上天的垂怜,世界的天已破,埋葬了曾经的大地河山。枪杆还热着。/p
残破的土地滚动深黑色的血脉,从口涌出的是火山的血浆,覆盖森林和平原,流到人民的脚下城墙的边缘。没有呐喊,没有咆哮。火浆淹没了身躯,但无法拟去眼神。眼神里的火焰,如这滚烫的毁灭之浆。/p
在另一方的脚下,欢呼雀跃,鲜花木马。牛奶和面包加上鸽子,果然,某些地方终归是平静的,至少没有毁灭,拥有梦想。但是相比忍受苦难,站在眼前的令人彷徨。无论曾经怎样热爱生活的土地,只要有了新的念想,就是上苍的刍狗。毕竟,世界早不是神秘的,世人不仅有长剑大刀,也有枪和炮;毕竟,活着的人要活着。/p
活着,看见了凄凉。旅行者的太平盛世,只是贫穷,仅仅只有贫穷,但却很温暖,饿了有饭吃,冷了有衣穿。到了二十一岁的六月,才发出内心澎湃的呐喊,为什么活着,世界为何存在。于是,打算活到二十三岁,埋葬旧我。/p
这是一个难以言说的梦。/p
旅行者眼前的悲伤是臆想的,是隔着屏幕上演的悲剧,跳跃到·思维的野马。远隔万水千山,暂凭一纸文字,看见的心灵呼唤。人心发出了热,枪杆发出了光。显然,世界石油彩色的,彩色的死亡。/p
这种死亡的臆想由来已久,在春天看见·海子的灵魂以及冬雪中沉默的呐喊时,自由的天平崩塌。奔跑的骏马带走了一片草原,强健的黄牛吃掉一根白菜。死亡的意识沉寂在世界的森林里,渐渐地连同名字和依托也无法幸免。/p
尽管如此,以上的一切灾难只不过是虚幻中的死亡。真正的死亡没有知觉,没有痛苦。死亡是臆想的悲伤,是旅行者臆想的悲剧时代的最高的归宿。倘若存在生命的永恒,世人不会恐惧死亡,因为永恒的死亡是属于鬼。纵即这是虚妄的学说。/p
这就是文字的本身,毕竟,这就是一个难以言说的梦。/p
梦的悲剧性诞生在三月上,是如生的旅行者偶然顿悟,这是一个多美丽有遗憾的世界。因为看见心理剧,想起喜剧,却发现人生不过是场悲剧。/p
旅行者想要的是一匹骏马,骏马爱上了草原。草原上的风很猛烈。旅行者没去过草原,这风是他妄想的,是汗水的盐味。这里的草原,沉睡着一个长发垂肩的女子,她走向故乡。/p
如生的爱德华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将无限的妄想打包在一双神奕的眼睛里,邮寄给了远方。/p
这个故事在一年前被旅行者接纳。没有见面,没有交谈,一起陪伴的烟花,大梦一场。/p
在骏马奔驰的草原上,没有了如生的如生。/p
旅行者去追马,但遇上的是黄牛。黄牛的汗水很滚烫,了自己的生命。那种季节,吸引了饿狼和恶狼,饿狼饿狼吃饱了肚子,恶狼吓跑了人群。/p
黄牛的尸骨抛弃荒野。旅行者看见了,多次追寻,但在眼前摇晃的神秘的骏马遮住了通向生命的地方。/p
这出生命的悲剧没有死亡。/p
六月的如生仍旧是山腰的野马,旅行者的考迪利亚仍旧是没有的代替品。旅行者放过自己,听到大千世界里的哭喊,枪炮轰开了心灵的城墙。/p
有了城墙,生命的死亡才是悲剧。/p
回到旅行者的时空隧道里,大刀在亮着。仅仅一方的屏幕放不下那把悬在时空的长剑,时空,埋葬了英雄。身躯腐烂在泥土里,但生前的宝剑抵住了岁月的摧残,高举着大义的旗帜亦或是千古的评判。生命以另一种方式得以延续,凭着一纸文字,就说出事实的本身,至少,是文字存在的本身。/p
旅行者摆动时光的明镜。在眼前闪现出文字之中的城墙、人民和江河。数尽往西风流人物,多少英雄无?Z,无?Z。/p
乌江的细水在长流,两千年前的血泊分不清江东和中原,事人却看清了英雄固有的血色。英雄的悲壮响彻乌江两岸。倘使西楚霸王不束搏自我,世人的长叹不会顺流而下。但英雄谁来歌颂他,因为英雄的本身是悲剧。至少,文字的悲剧才是英雄。/p
这是混乱的时代。/p
在故乡的情怀里,遥望英雄。纵即岁月磨灭了生机,但留下的瑰宝才是真正的永恒,情怀和历史夹杂一起,就是悲剧。/p
旅行行者的记忆里,墙的高处,写进了五千年的群雄。在官渡的古战场杀声响彻云霄,扫荡了北方。正史的文字写尽了英雄的武略。在大漠边塞,响起八千里路云和月,这是精忠报国的英雄留下的不朽之宝。深狱的围栏里,有自我的向天笑,将生命的气概化作昆仑的巍峨。/p
文字记述了悲剧,也写出了悲剧。/p
旅行者明白这些事,但看不见文字的本身。存在的本身原本不是文字,后来又少些人写成了文字。也难以存在。看来存在的本身是不存在。不存在,倒成了虚妄的学说。恰恰,这些文字的本身和就是如此,毕竟,这是一个旅行者难以言说的梦。/p
旅行者本身是虚幻的,在虚幻的世界里反而显得真实。毕竟,他在金庸的笔下看到乔峰的死亡;他在莎士比亚的剧场里目睹了李尔王的毁灭。仅仅如此就足够旅行者去畅想死亡的意义了。/p
死亡,对旅行者来说,比生存更值得思索。/p
死亡的六月,是时空隧道的致命攻击。旅行者想追的骏马和时间,再活着的影子上。/p
他想起枪杆和人群。想起面包和自己。/p
一切皆成了悲剧。国家的悲剧,民族的悲剧,以及小人物本身波涛汹涌的内心世界。/p
想到种种,思考就成了一场旅行。这场旅行,称为悲剧时代。旅行者在二零一八年六月五日正式启程;在二零二零年二月八日苏醒。这一天,恰好旅行者二十三岁的年龄,在这一天,他埋葬了旧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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