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的白天总是过得很快,当夜晚再次来临的时候,二狗知道自己必须面临那场噩梦了……
在此说明一下,就算二狗不睡觉硬熬着,也会不知不觉中进去噩梦空间。
“咦?你小子,还真是胆大啊!没看出来,再见到那东西后,还能安然睡觉,我是该说你大胆呢?还是胆子大呢?”
“渍渍渍……你小子,去做个守义庄的绝对不算埋没了你。”
二狗听了,双眼一瞪,
“拿来?”
“什么东西?”
“不要装糊涂,我的金刚经呢?”
“金刚经?哈哈……笑死我了,你小子是空有宝贝不自知啊,这哪里是什么金刚经,我给说这东西叫锻金法。”
看着二狗恶狠狠的表情,白鹤得意之极,
“本道长就喜欢看你这种表情,算了看你,这么乖巧的份上,就给你普及一下这术法知识。”
想要了解术法,就必须先了解世界。
要知道咱们现在所住的世界是由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所组成,当然也还有变异了的元素如雷,冰,致阳,至阴等。
知道了世界组成,那么法术的组成也不外呼这几种啦,就我所知,
比如:火球术就是火元素的一种在外表现。
水球术当然也就是水元素的凝聚组成了,
此外还有,什么风了,冰了,什么的,都和这个一样,也是元素的在外表现。
二狗听了白鹤的讲解才知道世界上还真有法术神通,就是不知道自己能练不?于是问道
“那你知道这么多,可以教我吗?”
“噗呲…”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讲的太认真了,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是问,你可以教我吗?”
“哈哈…当然是……”
“不能教了!”
看着一脸认真的白鹤,二狗心道果然如此。
“为什么不能啊,我可以把这本宝贝送你,就当拜师礼了。你……”
“打住,打住啊!我给你说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我也不会……”
二狗听了,直接甩了一个鄙视的眼神,你说的这么好,感情你也不会啊……
喂,你那什么眼神?我不会很丢人吗?
要知道这可是法术哎,要是谁都能学,还一学就会,世界上哪里还有这么多的妖魔害人。
虽然本人不会,但我师傅会啊,我可告诉你我师傅可厉害了,他老人家只需要双手这么一比划,
哼……
就刚才那小鬼,一个回个便能拿下。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会……”
当听到白鹤说到自己并不会法术的时候,二狗并不奇怪,要是这家伙都能练出法术,世界还会这样吗?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
白鹤一看二狗扭身的动作,心里那个气啊…
当即抓住二狗,“扭打”在了一起……
……
……
一番打斗过后,白鹤欲哭无泪,
这么瘦小的身体,这么这么有力气啊?天啊…
对于自己能压着白鹤,二狗一点也不惊奇,要知道自己可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出生,连这点力气都没有,怎么上地干活去?
“好了…好了…我认输还不行吗?”
白鹤一脸懵逼的说到。
“哼…”
“咦?这又是什么?”
当二狗起身后,从怀中掉出个包着油皮的东西,正好被白鹤看到。
二狗眼疾手快的迅速拿起。
“你管的着?”
“……”
不理会白鹤那幽怨的眼神,迅速来到门边,黑驴蹄子可是奶奶给自己的保命家伙,怎么能随意亮相呢。
……
双星镇,虽然人口较多,但再怎么说也还是座小镇,所以基本上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事情很快就能人尽皆知。
李府,便是双星镇的另一大家族,族长老刀疤更是十年前赫赫有名的狠人,目前控制着整座镇子的底下生意。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狠人,却说死就死了,而且死的还特别惨…
据说像是被野兽啃噬的,但李府那可是大家族,不说家族内的带枪侍卫,就算那看门的恶犬,也不会让野兽轻易进来吧?
如此惨状一经传开,便是沸沸扬扬,普通百姓更是坐立不安了…
“听说了吗?昨夜李家的老刀疤死了,据说是被野兽啃噬的…”
“什么?你可不要吓我?李家可是拥有几十名护卫家丁的,那个野兽能进的了李府?”
“我胡说?哼,不怕告诉你,李府的大管家那可是我舅,据说那场面,可吓人了…”
“阿?你说胡管家是你舅舅?真是幸会幸会…”
“呵呵,好说好说。”
“那你舅他还说了什么了没有?”
“当然,我舅对我可好了,当然会告诉我一些机密。”
“哦?还真有?什么什么,给说下呗…”
“听好了,我舅说了,三啊,如今这镇子不太平了,你可得小心些。”
“阿?就说了这?没有说老刀疤怎么死?”
“刚才不是说了吗?野兽咬死的。”
“切,这个谁信?”
“你…那你说怎么死的?”
“我?…”
“你说会不会是恶鬼复仇啊?”
“你…你……你瞎什么…世界上哪有鬼?”
“……”
“……”
“…也不知道陈三爷什么时候才能破了案,让我们也安心些…”
“谁知道啊…这几天还是待在家中,不要出门了…”
“…………”
时值落叶纷飞的秋季,大街上满街落叶,行人稀少,显的异常冷清,只剩下了两排在风中瑟瑟发抖而残破不堪的老槐树,残败零星的枯叶悬挂在枝头…
此时客栈二楼靠近窗户边,二狗心情沉重…
那东西,杀人了…
一旁的白鹤同样心情复杂,虽然一大早,他就想办法联系了自己的师傅,但远水救不了近火,而这里已经开始死人了……
“快来,在这,他在这!”
听着楼下的吵吵声,二狗的心咯噔一声,暗道不好,刚想起身离开,便看到一队士兵持枪进来。
“好久不见,我的大侄子!”
看着眼前之人,皮衣,军裤眼戴墨镜的男子,恐怕就是他的三叔陈铜山了。
“长话短说,这次我并不是来抓你回去的,虽然我并不喜欢二哥,但再怎么说,我俩也是兄弟,而身为他的儿子你,当然也是我侄子。
明天你奶奶就要出殡了,我希望你能来,记住别让我失望…”
陈铜山走了,就如他急匆匆的来。
二狗也没有想到,自己逃出来,尽然没有被责罚,就连以前的禁闭我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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