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清流沿着四肢和脊椎缓缓流向心脏,滋润着沿途经过的腰腿骨骼,背脊肩膀,而皮肤外渗透而出的黑渍便是二狗身体内的杂质。
清流便是灵气,这根不知道多少年数的人参不但帮助二狗成功入定,还一定程度的洗经伐髓。
再次睁开双眼,头脑一阵清晰,思路也就多了起来,
“这应该就是洗髓境了吧?就是不知道长了多少力气?”
试着握了下拳头,一股浑厚的力量油然而生,更加证实了自己的力气却是是增长了。
“这也算是苦尽甘来吧?”
回想一下刚才的痛苦,二狗不仅打了个冷颤,看来这东西也不能乱吃啊,这次幸亏自己只吃了一点,再加上有功法的帮助,才成功突破,如果其中有一点差错,就将万劫不复。
总结了一下经验,二狗便结束了本次的修炼,毕竟如今还在噩梦当中,短时间修炼一下还行,时间长了可就危险了…
收拾了一下四周,便已经到了中午时分,饥饿迫使二狗打算出去吃些东西,再四处走走看看最近有什么消息没有?
这已经第三天了,按照这个世界的规矩,恐怖之处应该已经略显眉目了…
“希望不是和栖凤山上的僵尸有关…”
出门,向左。
便是一家饭馆,馆子不大,只有三五个村民在哪里喝着面汤,吃着葱花饼。
菜他们是点不起的,除非他们赢了钱,偶尔会点上一两个菜,便如同过年一样了。
听着村民在那说着家长里短,喝着面片汤吃着葱花饼,二狗说不出的舒适。
吃饱喝足正准备丢钱离开,便听到了一个另他感兴趣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便是和他有过几面之缘的王胆大和张大胆。
“要我说啊,还是张大胆胆子大,你们也不想想为何两人同时回家,一个好生生的,另一个却如同掉了魂一样卧床三日?哼…还不是吓的。”
“什么卧床三日?你知道什么啊?我家可是紧挨着那王胆大的院子,半夜我可是见人家还起来磨刀来着,怎么可能如同你说的卧床三日?”
………
当听到这点时,二狗就好奇起来,这两人回来一没有告官说这里闹狼,二没有通知村民前去救人,却如同没事人一样,还在那里为了一时名气而赌斗,怎么看都有违常理。
所以二狗决定今夜先去张大胆家去看看情况。
夜深人静,一片静悄悄。
不知为何,始赌村一到晚上街上就没有一个人了,甚至连狗吠声都没有,寂静的如同无人区一样。
由于白天就摸好了张大胆的家门,所以倒也不用担心走错路。
绕过最后一个墙角便来到了张大胆的院墙外,灰白的围墙上斑斑驳驳很是破旧,周围似乎也是那种无人居住的老宅子,二狗倒也不用担心会被其他人发现了。
“按照自己的调查,这张大胆至今未婚,一直以来都是独自一人居住,这倒也光棍的很。”
二狗眯着眼睛回想了一下白天自己的调查结果。
又往前走了几步远,便来到了门口,原本应该禁闭着的黄漆木门,不知为何尽然留下了一道缝,似乎正在告诉二狗,它家主人粗心大意之下今晚并没有锁门。
透过这倒缝隙,恰好可以看清院子里的一部分,破财的枯树,和枯树上挂着的一盏白灯。
二狗不知古人有没有把灯挂在树上的习惯,只是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妥。
紧了紧手中的砍柴刀,给自己打了口气,缓缓推开木门,
二狗突然看见破财的枯树下原来还有一人,那人脸色惨白双眼直溜溜的瞪着二狗,可着实吓了二狗一跳。
正当二狗以为今夜要前功尽弃时,突然一阵风吹过,等再睁眼时,前面已经空无一人。
灯笼,老人,都没有…
二狗差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若不是那枯树下有断枝残留,恐怕二狗还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但奇怪就怪在这里,什么东西可以在眨眼中消失?
月光撒落下来,二狗的脸上冷汗之流,虽然自己已经成功入定并破入洗髓境,但说到底他也还只是个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还是很害怕的。
当下也不敢再前进一步,缓缓后退两步,便扭头就跑…
开什么玩笑,那肯定是脏东西,毫无疑问,二狗不停的在心中咆哮。
虽然说他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但对于这东西还是能躲尽量躲的。
……………
滋…
滋…
滋…
随着三杯小酒下肚,陈五才和二狗说起经过。
陈五便是王胆大的那个邻居,知道的东西远比相互传闻的村民不知道多多上,所以几乎肯定张大胆家有问的二狗,迫不得已请陈五吃了这顿饭,好了解下足够的内容。
钱,二狗是不在乎的。
反正都是这具原主给自己留下的,而自己又不会在这里常住,所以当然不能愧对自己的身体了。
吃着不用给钱的小酒陈五别提多高兴了,放下就把张大胆和王胆大的事情告诉了二狗。
原来张大胆和王胆大一起从外面回来后,便为了争夺始赌村的第一胆大,开始了赌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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