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顺便把事儿给办了?”
“这样是不是会让人觉得自己太过轻浮了?”
“怕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等等,要从哪开始?”
“先触碰一下人家的小手手,然后把人家的小手手紧握在手心,或许刚开始会挣扎几下,但用点力也就乖乖让你握在手心里了。好像电视上都上这么演的。”
“还是脱掉外套搭在在人家肩膀上,顺势把美人揽入怀……”
“先碰碰手吧,手比较没那么敏感,外套……揽入怀……再说自己也没多余的衣服可脱呀,那就从手开始吧,除了手以上的身体接触估计会被误会是在耍流氓了……嗯!那就从手开始!”
“喂!喂!你怎么了?”楚若兰正张着五指在纪子旭的面前晃悠,心说怎么好好的说着,说跳线就跳线了。
“啊?”纪子旭在一番天人交战过后,看到自己的作案目标在自己的眼前晃悠,青葱如玉的五指,他的心跳忽然有点加速,口里有点缺水——小偷一般在第一次作案前都有这样的症状。
然而,纪子旭没紧张多久,透过那小巧如葱的五指,对面那些正在跳献哈达的老大妈们一直保持着,双手向上翻,一脚抬到一半的姿势。
纪子旭一把抓住眼前晃悠的手掌,温暖如玉,柔弱无骨,但现在没时间来品味。他眉头微皱。可能是感觉到前面的危机,抓着人家的小手微微用了点力。
“哎呦……你干嘛呢?”楚若兰有些脸红心跳的说道,“人很多,你太用力了啦。”
嗲声都上了,而且潜台词是,小点力就让你握,说明这有戏,不过在错误的时间里……
“你看!”纪子旭超前方努嘴。
“看什么呀……”楚若兰转过头去,看到了一幅如定格了的照片,这样的画面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点惊悚,还带有点刺激。
“嘘……别出声!别动!”纪子旭脸色认真起来。
楚若兰双眼睁的大大的,连眼珠子都不敢有丁点的转动。
此时,有三条人影从广场的人群中飞奔而出,更确确的说是两条人影架着一个中年人超山的一边飞奔而去,速度和6迈的汽车差不多。
纪子旭一愣,诱拐小孩也就算了,怎么会抢中年油腻大叔呢?这又是怎么回事?
话说男人四十一朵花,但油腻的花是没市场的,再傻的女孩子和女人再也不会浪费在这种油腻大叔身上的,那些被称为花的一般都是西装革履的“花”。然而纪子旭看到那个被架走的“花”,好像是个有点脱发,又穿着很随便的男人,黝黑的脸庞,好像是外来务工人员。
这样的外来务工人员在城市最不受待见了,说技术没技术,说学识没学识,也只能干些粗活,工地上的,或者上环保人员,又或者是保安。但也就是这样的人才担负着家庭的主要开支。
他们抽的是劣质烟,喝的是劣质酒,一6块钱的本地酒厂出品的食用酒精混合液体。抽的是一包5块到7块钱的……不是7块了,又涨了一块钱,说是为了禁烟,然后提高烟草税,然后税费就涨到了消费者身上,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
再说,税涨五毛钱,它零售就涨一块钱,到后来是烟草公司和收税的实现双赢,亏得永远是那些抽劣质烟的人。
又听说这样涨价后8块钱的烟也许不久后不生产了,因为利润低,要改生产那种一包15块钱的。
话说,既然人家涨价了,你就戒了吧。是呀,人生也就剩余这两样消遣而已,闷的时候抽抽小烟,喝喝小酒,苦了累了,明天起来以后还是照样生龙活虎的干活赚钱。没了这两样,如何面对这苦逼的生活,这就好像做手术没打一般,就要面临这血淋淋痛苦。
要求不多,孩子会读书,到时候当个老师或者医生,这两样职业最不需要托门路找关系了,以后孩子也不会和自己一样干这样的苦活累活,风里雨里的,皮肤?鸬母?焯且谎?炖锿负凇
家里的老人要平平安安的,千万不要磕了碰了,老家人最怕的就是磕碰,一磕碰不是短手就是折了腿,还好现在有了医保,但也需要人去照顾不是?
步入中年的人,干这样的活计,两夫妻加起来也就几千块钱,几千块钱在城市里,房子租金,伙食用度,孩子在学校的用度,补课的也就不敢奢望了,但其它的费用也不少。
也许下面有两个书包在读书,上面有四个老人需要小心和期待他们不要给自己增添其余的负担。
这样的顶梁柱被人架走,那不等于扼杀了那个家庭的主要收入来源。这和拆人家屋子和祖坟没什么区别了。
纪子旭哪里能轻易的放过他们。他对楚若兰交代了几句,然后就尾随着那三条黑影而去。
“嗯,哦,啊……”楚若兰瞧着纪子旭如流星的背影,一下子还没听清楚对方和自己说的到底说什么,只好像是说不要乱动,等下就自己回去,然后……然后说的话就被一阵风给吹走了。
楚若兰急的直想跳脚,觉得自己好委屈哦,这么好的机会又溜了,爱情和蒸馒头一样,也需要发酵的,发酵过头了,这份爱情也就馊了,蒸出来就不再那么好吃,发酵不到位,蒸出来就硬邦邦的会磕牙。
然而,楚若兰期待的爱情好像就要来临,却又如一阵风一样被吹跑了。剩下自己在秋风中凌乱,而且还有点凉意。
国人比较含蓄,不像外国人那么奔放,一旦这件事情没被彼此点破,也就是藏在蛋里面,等藏得久了,谁知道这孵化出来的是鸡还是鸭?
或者,这是不自信的人的担忧。感觉只要在,哪怕远隔千里万里或者不同时区……其实我是写不下去了,相隔两地的爱情有几个能走到最后的?人是很现实的动物。
楚若兰独自一人走在繁华的街道旁,心里好像被一个石块给压着,有点沉重,连带脚步也那么沉重,走的有些累了,很想立刻就回到自己的床上,大睡一觉,连续在路边拦了好几辆的士,都是有载着客的。
忽然,她觉得这个城市的喧嚣是那么讨厌,那些五颜六色的霓虹,第一次让她觉得那么刺眼,路上的行车和行人,太过拥挤了,真感谢祖国实行了计划生育,要不人走在马路上都变成插冰糖葫芦的草垛了。
走着走着,她第一次这么沮丧,这么怨天尤人。看什么都不顺,听什么都刺耳,看什么都刺眼……以前是个不知道愁是什么的火辣man。如今有点朝小小怨妇滑行的迹象。
“难道这就是爱情?”楚若兰福至心灵般的感悟到,“让你喜欢,让你愁?让你……”
突然,楚若兰很想去拳击管打个沙包出出心中的闷气。于是她撩起那条波西米亚的长裙,朝着最近的健身房一路小跑下去,还好,她为了搭配这条长裙的风格,穿了平底鞋,不然肯定歪了脚。
楚若兰挥汗如雨,脸色潮红,如同刚被煮熟的鸡蛋,又刚被剥了蛋壳。鼻洼鬓角都是汗水,额前刘海也被汗水浸湿粘在一起。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打了那个沙包打了有多少下了。
她完全不顾形象的把那条长裙,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把裙子打结成了灯笼裤的样子。深v的事业线在那傲娇的一深一浅的变换着,如同海潮拍打着海岸。
有几个自认为肌肉结实的帅哥想去搭讪,结果被她在沙包上的几个漂亮的回旋踢给震住,停在了她方圆几步之外。
她到这里就是一滴油滴到了一盆清水当中,很自然的形成一个自动保护圈,谁也进不来。她打完沙袋,又去练习握推。
两百公斤的杠铃在她的手里简直就跟举哑铃似的,那些穿背心露大片肌肉的肌肉男,看了也都暗自咋舌。这个是什么样的选手?魔鬼的脸庞,魔鬼的身材,魔鬼的力道。
话说,人家有金刚芭比,但眼前这“神经病”好像是芭比但不金刚啊。这不符合科学啊,完全!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任天堂》,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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