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只像是磕了金坷垃似的巨大化白金s加强版修格斯,沧澜已经充分了解了什么叫做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不过不要紧,体型大同样也代表着敏捷度,闪避率的降低,像这种对手沧澜表示自己可以打十个。
“去吧!正义的大火球!”
随手搓了一个水缸大的火球,沧澜以焚烧异性恋的气势把这颗火球朝着眼前的修格斯狠狠地丢了过去。
与沧澜预料之中的一样,面对袭来的火球,修格斯并没有像是一些小说写的那样以与它体型严重不符的速度反复横跳,完成一系列超高难度的擦弹动作,而是犹如最终boss般淡定的呆在原地,挥舞着自己的触手与火球硬肛。
就在其中一根触手与火球相撞之时,想象当中的爆炸场面并没有发生,沧澜的火球就像是不小心被小姨子养的道境鲲吞掉的骨鲲似的,在与修格斯的触手相互碰撞的一瞬间就被它吸进了身体里。
“妈耶,这是什么操作?为什么我的大火球对它毫无效果?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太帅的缘故?”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沧澜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把原因归结到自己身上。
“丢人玩意,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看不出来,你丫还是退裙吧。从那颗火球消失的迹象来看,这只修格斯肯定拥有着魔法免疫或者法术免疫之类的能力,所以只要使用物理类的攻击就可以轻松战胜它。”
在嘲讽了沧澜一波,顺便把自己发现的攻略方法向着众人解释一番后,马格里斯自信满满的打了个响指,然后它的女仆们就从裙子底下掏出了各种坚硬物体……咳咳,不要想歪,这里的坚硬物体指的是长剑斧子等不同类型的兵器,与修格斯刚起了正面。
不得不说这些女仆们作为二五仔的素质还真是高,对曾经的同伴下起手来丝毫没有半点手下留情的意思,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痛击我的队友,保护我的敌人」。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马格里斯只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局。虽然这只怪物并不免疫物理攻击,但一堆iss与一堆0有区别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第一次有了装逼的机会。有了战斗力爆表的女仆战斗团。两件快乐事情重合在一起。而这两份快乐,又给我带来更多的快乐。得到的,本该是像梦境一般幸福的99999999999暴击时光……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马格里斯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角有翔划过。那一脸忧郁仿佛被狗哔过的模样让沧澜情不自禁的……
给了他一拳。
“老子特么一拳一个白学家!”
你装逼也就算了,装逼不成反被艹那也算了,但你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扯白学梗啊!老子特么安全帽都没带好就被你拖进白学现场了。
更重要的是,我可是坚定不移百折不挠就算白学过气了我也永远喜欢冬马和纱除非有新的老婆出现不然我是绝对不会叛教的社会主义三好青年。你居然敢在我这个坚定的东马党面前提起雪菜这个碧池,信不信鸡儿都给你打断去!
在沧澜“儿啊,为父很失望”的眼神注视下,差点被他的王八拳打爆狗头的马格里斯只觉得有一股气流顺着奇经八脉直冲脑门,让他下意识的抬起自己那沙包大的触手,一边朝着沧澜的脑门轰去一边大声骂道:
“吔屎啦!沧澜!”
“我艹!突然之间干嘛啊你!下属不可以啵上司嘴懂不懂?”
“报告沧澜哥,我宜家唔系啵你嘴,我系同你肛道理!”
“这算是哪门子的肛道理啊?!我记得著名哲学家周树人先生曾经说过:‘君子动口不动手’,而你不仅动手了还用触手一个劲的往我脸上糊,我看你这是在嫉妒我的才华与美貌!”
……
于是在一阵biangbiangbiang,pangpangpang,欧拉欧拉木大木大之后,打累了的沧澜与马格里斯终于可以好好谈话了。
“沧澜,你怎么看?”
“既然魔法与物理攻击都不中用……摸了,摸了。”
“摸了还行。”
很随意的给出了一个摸鱼的理由,沧澜与马格里斯瞬间达成了共识。
“只有狗头人才会摸鱼!”
“哪来的狗,滚呐!”
“pong友,在摸鱼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
“妈耶!这么丢人的吗?都这时候了还想着摸鱼你怕不是活在梦里?”
“猛男落泪。”
看着如此怠惰的两人,那些躲在沧澜身后暗中观察的企鹅们纷纷开始谴责起来。
“妈个鸡你们这群嘴强王者有种不要站在我们身后瞎bibi,你行你上啊!”
“就是,就是。说得好像我们真的想消极怠工一样,要不是我们的攻击对这只修格斯不管用,我们老早就把它打出翔来了。”
对于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鸟人,沧澜与马格里斯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本着著名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精神,开始与它们对喷起来。
“要不是我们的p在先前的战斗中已经耗尽了,哪轮得到你们这两个冒牌勇者在两军阵前狺狺狂吠。”
“哎哟喂!p用完了你们不会冲上去跟它近身肉搏啊,看看你们身上那些结实的腱子肉,你们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著名哲学家van darkhol曾经说过‘不为成功找方法,只为失败找借口’指的就是你们这些鸟人。”
“别闹了,大兄deep♂。虽然我们企鹅男孩一族个个都是猛男,讲话又好听,但被那玩意的触手拍一下就算是猛男也要落泪啊,而且是多少个血小板(暗黑佟dark♂为哲学限定版)都补不回来的那种。”
……
就在双方你反手一个「異議あり!」,我反手一个「净t扯淡!」,准备喷到天荒地老之时,有一只躲在企鹅群中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普通企鹅高中生突然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神乎其神的状态。在一片混沌未名的空间中,它感受到了来自某个不可名状的主宰者的启示,让它代替自己出面解决这起争端,于是作为一个不甘平凡的普通企鹅高中生的它雄赳赳,气昂昂的站了出来。
“不能打架!不能打架!金坷垃好处都有啥?谁说对了就给他……咳咳,不好意思串台了。”
喷得正起劲的两方人马在看到横插一脚的普通企鹅高中生君后,顿时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把矛头对准了它。
“兄deep♂,快闪开!要知道言弹可是不长眼睛的啊,要是不小心误伤了你我可是不会付医药费的。”
“本来看你平常老老实实的,还以为是个三好哲学家呢,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变成二五仔了?难道你与他们之间有什么肮脏的py交易不成?真是羡煞旁人……不对!真是气死偶嘞!”
“这位鹅兄,虽然我们对于你这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精神非常钦佩,但你也别小瞧了我们这传承自诸葛村夫的绕舌功夫,你且让开,让我们怼死这群厚颜无耻之鸟。”
……
得了,自己的加入不仅没有平息这场战火,而且一不小心还引火烧身了,此时的普通企鹅高中生君只觉得有一群苍蝇在自己的耳朵旁嗡嗡乱叫。如果这个世界有状态栏这种设定的话那它的状态栏上肯定写着“混乱”这两个字。
在这一状态的加持下,脑袋乱成一团浆糊的普通企鹅高中生君作出了一个在旁人看来名垂千古,但在它自己看来却遗臭万年的决定。
“你们都不要吵了!为了让你们消消气,不如让我来唱首歌给你们听怎么样?”
随着它话语一落,沧澜两人与企鹅男孩们都下意识的停止了互喷,然后把目光集中在它身上,双方的这种行为使得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直到过了一会儿后,双方才不约而同的伸出手,异口同声的对普通企鹅高中生君说道:
“请开始你的表演!”
“……”
你们特么是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对吧!作者君我日你姥姥!
此时此刻,这位不知名的普通企鹅高中生君感受到了来自于世界的那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恶意。
虽然心里的悲伤辣么大,但自己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哪怕心中的猛男之魂在流泪也要哭着把它做完。
“咳咳……那么小生不才,还请各位评委老师多多指教,ic走起!——届かない恋をしていても~
映しだす日がくるかな~
(即使是场终成奢望的爱恋,是否也有映在镜中的一天。)”
“兄deep♂,别开腔,自己人。”
“前方白学家出没注意!请各单位戴上安全帽。”
“二营长,你他娘的意大利安全帽呢?快把老子的安全帽搬过来。”
“啊啊啊!我快不行了!我的胃疼得都快裂开了!血小板萝莉苟苟我!”
“嘶——!白学家的战斗力竟恐怖如斯,就连修为已达创世造物境大神通修士的老夫都无法阻挡分毫,果然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白学便化龙,老夫甘拜下风。”
“这雨,生于天,死于地,中间的过程,就叫白学。这是多么惨痛的领悟!是在下输了。”
“我周树人即使是饿死,死外边,被钉在棺材里,也要在墓里,用这腐朽的声带喊出:东三雪碧!”
仅仅只是一首歌的功夫,在场的所有扛精全都用手捂着肚子口吐白沫晕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只留下一个不知所措的普通企鹅高中生君独自在风中凌乱。
←——to be nt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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