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过了几天,刘蓓蓓在办公室乍然听见了一个消息,手里的水杯没拿住,啪嗒一下掉在地上摔了粉碎。
一个星期后在韩老爷子的生日宴会上,韩尧要和萧之玲订婚。
办公室里连喜糖都准备了。
“我听说韩总经理和萧经理会在三个月之内结婚。”
“韩老总裁年纪大了,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总经理结婚,总经理是孝顺呢。”
刘蓓蓓眼眶红了,那她算什么呢,小三?情妇?
一整天刘蓓蓓都是恍惚的,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绝望和纠结,更不知道这个孩子要还是不要。
就这么放弃,刘蓓蓓肯定是不甘心的。
“刘助理,萧经理请你过去一趟。”
刘蓓蓓回过神,站起身调整好心态上前,一进办公室,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文件夹,正好砸在她的脑袋上,脑袋一阵刺痛,揉了揉脑袋。
“你是怎么做事,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整天脑子里都想着什么呢!”萧之玲冷着脸,“怎么,是对我不满意还是故意给我使绊子?”
“萧经理……”刘蓓蓓咬着牙整理好情绪,弯腰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文件。
萧之玲坐在了椅子上,冷冷一哼,“之前听说你能力不错,还挺有责任心的,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刘蓓蓓看了眼自己整理的表格,做的明明就没有错,但落在萧之玲手里,就是大错特错,鸡蛋里挑剔骨头。
“你是德修毕业的吧?”萧之玲问。
刘蓓蓓点点头。
“就你这点业务水平,是怎么混过毕业的,陪了几个人上床?”萧之玲一只手挑起刘蓓蓓的下巴,“在学校的时候不是挺清纯的么,怎么一来到韩氏集团就变了样,这一身衣服,价格不便宜吧,怎么是你这种人穿的起的?”
刘蓓蓓两只手紧紧的攥入了手心,看着萧之玲,“萧经理,请你适可而止!”
“啪!”萧之玲扬手一巴掌打在了刘蓓蓓脸上,又快又狠,“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谈适可而止,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刘蓓蓓一只手捂着脸,怔怔的看着萧之玲,明明是个温婉大方的名门千金,怎么背地里又是这样嚣张跋扈?
“怎么,想找韩尧告状?”萧之玲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伸手继续拍了拍刘蓓蓓的脸颊,“我订婚以后,要是再发现什么不干不净的关系,你等着瞧!”
“萧经理是害怕了么,担心被韩先生厌恶?”刘蓓蓓一口气没忍住,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总算是畅快多了,她为什么要忍,萧之玲又算什么。
“别人不知道,我可能知道一点,韩先生对你也是被逼无奈,碍于你背后的萧家而已,你只是占了一个好出生,比我能强到哪去,早晚有一天韩先生会看清你现在的面目,憎恶你!”刘蓓蓓气的浑身发抖,凭什么她要挨这一巴掌?
萧之玲一只手领住了刘蓓蓓的衣服,“比你卖的强,还妄想嫁入韩家,你做梦,滚,别脏了我的眼,记住我跟你说的话!”
刘蓓蓓捂着脸出门,一路上很多同事都看见了,议论纷纷,刘蓓蓓两只手紧紧攥着,在这一刻,她心里已经充满了怨恨,原来动摇的心此刻已经坚定了,她凭什么不争?
晚上,刘蓓蓓约了韩静瑶吃饭,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消除了许多,扑了粉,暂时看不出来了。
“玲玲打的?”韩静瑶半信半疑的看着刘蓓蓓,“玲玲脾气还不错,你是不是惹到玲玲了?”
“我怎么会惹到她,是她自己脾气不好,看不惯我。”刘蓓蓓低着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们三个人的关系是挺复杂的,我也没想到大哥会和玲玲订婚,不过这都是长辈们的主意,不是大哥的意思,大哥也是被逼无奈吧,实不相瞒,韩氏集团和萧家有一个合作案,对韩氏集团拓展非常重要,如果没有这个合作案,大哥不可能娶玲玲的。”
刘蓓蓓抬头看了眼韩静瑶,“可瑶瑶和萧经理也是好朋友,难道就不希望萧经理成为你的大嫂吗?”
韩静瑶顿了顿,侧过头看了眼窗外,许多才说,“感情是一码事,现实又是另一码事,大哥和大嫂都是名门,那我以后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转过头来,一副说错话的样子,“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
刘蓓蓓顿时领悟了,萧之玲身份高,嫁给了韩尧,增添了韩尧的筹码,韩静瑶要想拿韩氏集团的好处就难了。
“我的意思是你和大哥先有的感情基础,再说你又有了孩子,还有啊,我应该也怀孕了,这几天一直不舒服,医生说月份太小还不稳定,我打算爷爷生日的时候告诉爷爷,这个孩子是韩家的,爷爷一定很高兴。”
“韩老爷子为什么这么想要一个重孙?”刘蓓蓓问,这一点她始终不明白。
韩静瑶犹豫了一会才问,“难道大哥没告诉你吗?”
“什么?”
“爷爷年轻的时候遇到一个大师算命,在爷爷八十岁的时候第一个子孙后代,会兴旺整个家族,那个大师很厉害,替爷爷破了好几次灾,爷爷心心念念就惦记这个。”韩静瑶说。
“还有这种说法?”刘蓓蓓听着心脏砰砰跳,韩静瑶又神秘的说,“我爷爷已经拿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出来了,这个股份是给孩子的,大哥心里一直还挺介意这件事的。”
刘蓓蓓完全忘记了脸颊的疼痛,紧咬着吸管,吸了几口果汁,手心微微发烫。
“这次八十大寿也是给爷爷冲冲喜,爷爷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大哥订婚了,我怀孕了,双喜临门,我也想给爷爷一个惊喜。”
韩静瑶的话一字一顿的落入了刘蓓蓓的耳中,刘蓓蓓两只手紧紧掐着,指尖被攥的发白。
韩尧对刘蓓蓓说起过,韩静瑶只是韩家的私生女,刘蓓蓓一直以为韩静瑶是韩尧同父异母的妹妹,所以韩母一直不待见韩静瑶,心里却想着,重孙和外重孙肯定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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