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坐着看皮影戏。只看见南京玉仙观周围那些的男女老少,人来人往的,有骑马的、有坐轿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穷的、富的,车水马龙一样的行动,看了片刻,周伯通说:“这么大的东京,却看不到一个长得漂亮的姑娘,你们看,就是有女人,也都是七老八十的。要么就是些六七八岁的幼女,如果是年纪轻轻的妇女,也都是些难看的女人。”
范天伟说:“现在有一样不好,那些达官贵人的公子哥们很爱耍流氓,所以那些平民百姓的长得稍微有几分姿色的姑娘们,她们都不敢出来了。”范天伟话还没有说完,三人都看见一个公子哥经过他们。
范天伟低了低头,撇了撇嘴,对戴笠、周伯通等二人低声地说道:“这就是徐少爷,徐达的儿子!”戴笠、周伯通等二人仔细看那公子哥儿,他头上戴着一顶靑色的方巾,一块白玉,一个珍珠,穿一件大红袍,脚踏黑缎靴子,手上拿着一把竹扇,年龄大约是三十岁左右,虽然不丑,但是也透露出几分风流,他身后跟着十来个家丁。
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只看见那徐公子哥指指点点的、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嘴里说着什么就走进山门里面去,范天伟指着那徐公子哥身边的一个彪形大汉说:“这是南京城里有名的武术教练,功夫了得,是徐公子哥的贴身保镖,那家伙也是狗仗人势,在外面胡作非为,大家是敢怒而不敢言!”周伯通说:“那还不教训教训他们!”范天伟连忙说:“嘘!小心隔墙有耳!”
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吃了会南京盖碗茶,戴笠用筷子指着一个地方跟周伯通说:“你不是说没有好看的姑娘吗?那边不是来了两个美女吗?”大家抬头一看,只看见一个姑娘,骑着一匹白马,身后是一个丫鬟,骑着一个黑驴子。那个姑娘打扮得很漂亮,但是却把面孔用蓝色的面纱围起来。因为北方的旱地多,女人就算是骑着坐骑也是司空见惯的现象,不像是南方人动不动就是船或者轿子。
但是姑娘年纪轻轻的,就把面孔用蓝色的面纱围起来,显然有回避的意思。那个姑娘和丫头到了南京玉仙观前面,就跳下牲口,把一个绸缎的包裹放在了大茶馆的空桌子上面,大家看那个姑娘,身穿一个湖色的连衣罗裙,上身还穿着一个大红色的夹袄,窄窄的衣袖口,露出雪白色的像是莲藕一样的白手腕,但是没有带金银首饰,虽然蒙着脸,但是脑后却绑着两个辫子,乌黑发亮,许多来往的男人都看得站住了脚。
那茶馆里的男人更是都站起来看她们,只看见那丫鬟打开了那放在了大茶馆的空桌子上面绸缎的包裹,取出来一个匣子,一把象牙扇子,一件披风,那个姑娘把披肩接过来披在身上,自己去系带子,那丫鬟替那姑娘取下了蓝色的面纱,不取下来还没事,这一取下来,顿时周围响起了喝彩声欢声雷动,,露出了仙女下凡一样的面容。
那个美女还埋怨那丫鬟:“你怎么这么着急?”。那丫鬟递给她扇子,又给那个美女插上了珠钗和耳环,那美女吩咐那丫鬟:“把坐骑交给那旅馆的马夫,绸缎包裹也交给他们,然后你和我一起进来。”那丫鬟说:是。把坐骑和绸缎包裹交给那旅馆的马夫,带了那匣子,那匣子大概是油烛、香火之类的,然后两人一起进玉仙观去了,也有那些好色之徒,一窝蜂是的也跟着往那玉仙观去,很多围观的人说:“这真是个美女!”
周伯通也是个好色之徒,正要去打听那个美女的来历,就看见那个大茶馆的伙计前来冲茶,说:“刚才那个进去的美女是我们家的邻居,他们家姓陈。”范天伟就问那个大茶馆的伙计:“你们家住在哪里?”
那个大茶馆的伙计回答说:“就在西大街的陈家巷。我们家住在巷口,他们家住在巷尾,那美女的父亲叫做张三丰,以前做过这里的北营管带,现在是告老退休,在家里休息了,只有这个女儿,又没有儿子,我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不知道抱过多少回了,现在今年十九岁了,她们刚才是没有看见我,不然她肯定会开口叫我李伯伯。”
范天伟说:“奥,是的,是的,难道她就是人称女中豪杰的张秋水?”那个大茶馆的李伙计说:“对,对,对,就是她!”
范天伟点点头说:“果然百闻不如一见,那她老爸为什么不一起来?”大茶馆的李伙计说:“她老爸一大早就来玉仙观来听讲经说法了,现在可能还没有结束。”
正说着,突然听到一位茶馆的客人等得不耐烦,说:“来冲茶!”大茶馆的李伙计连忙提着茶壶去冲水了。戴笠、周伯通二人很不理解:“她为什么人称女中豪杰?”
范天伟说:“你们两人南京初来乍到有所不知,那张三丰武艺高强,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现在年过半百了,却开始修炼起道家来,清心寡欲,淡泊名利,甚至把南京北营管带的武官都辞掉了,那徐达倒是很欣赏张三丰,他就推说身体有病,一直隐居在西大街的陈家巷家里面。”
“这个女儿张秋水天生力大无穷,有万夫不当之勇。那张三丰很欣慰,又没有儿子,,就把生平的所有本事都教给了女儿张秋水,那女儿聪明伶俐,又勤学苦练,练就了一身好本领,尤其是骑马射箭,已经是百步穿杨,百发百中,于是认识她张秋水的人就说她是女中豪杰,花木兰!张三丰的武功就更不用说了。”戴笠、周伯通二人听的是目瞪口呆:“还真看不出来,还当她是个柔弱的女子!”周围吃茶的顾客也听的是目瞪口呆。
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聊天聊了很久,那周伯通是色心不死,屁股上就像是扎了针似的,说“趁着天色未晚,我们还是到玉仙观去看看吧?”范天伟、戴笠二人都同意了,于是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起身,结算了茶钱,便向着玉仙观走去。
刚刚走进玉仙观的观门,只听见里面人声鼎沸。许多人像潮水一样涌出了玉仙观,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都是习武之人,力气大,才没有被他们冲倒,只听见他们说:“徐少爷刚才被人打了!”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不怕,挤进去看时。
只看见那个美女张秋水,已经脱了披风,手上拿着一根棍棒,挥舞起来,已经是打倒了许多人,现在没有那个好色之徒敢去靠近她了。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看她来势汹汹的样子,又不好去劝架,又不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只好待在一个亭子里看热闹。正在看时,那女中豪杰张秋水已经追到了玉仙观的观口附近。
但是人多就像挤中国大城市的公交车一样拥挤的让不开道路,那女中豪杰张秋水大叫:“大家没事,请让一下,我就找那徐达的儿子!”但是人多拥挤一时间让不开了,那女中豪杰张秋水开始着急了,把手中棍棒给丢下了,把那些挤成一堆的人们一个一个就像是扔足球一样丢了开来,一下子就分开了一条空路。
那徐公子正要趁乱溜走,一看到那女中豪杰张秋水追了过来,叫了声:“救命啊!”开始拼命得跑,但毕竟不是牙买加名将博尔特或者飞人刘翔,叫那那女中豪杰张秋水几秒钟的功夫就追上了,然后就像老鹰抓小鸡那样抓来扔在了玉仙观的空地上。
等到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赶过去看时,就看见那女中豪杰张秋水一只脚踩在徐公子的胸口,左手提起徐公子的头颅,右手握起粉拳照着徐公子的面部挥去,那几个徐公子的家丁甚至那个作威作福的保镖,就好像是消失了一样,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只能在远远的看着徐公子将要死伤,没有一个敢上前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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