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重生医女归途

第七章 盛世的主子

    
    林易看着沉默的路念北,终是忍不住好奇的问:“老板,那个女孩是什么人呀!”
    路念北依旧透着车窗盯着那个方向,一动未动,“我除了爸妈之外唯一的家人,如果有一天我不在,她就是盛世的主子。”
    林易不可思议地看着路念北,内心更加疑惑了,回想刚才俩人的相处模式,若说兄妹又不太像,若说情侣吧,似乎是老板单相思,真复杂。他并没有多问,毕竟是老板的隐私,以后总会知道的。
    “回去。”
    半响后,路念北转过头看向林易,似乎对于他半天没开动车子有些疑惑,“怎么不走?”
    一脸茫然的林易,“我不认路。”
    路念北没有说话,只是从手机里调出了一张图,递给林易,上面是整个梨园的范围图,标明着路标,就像说明书一样,车子兜兜转转开出了梨园。
    林易心想,他以后一定再也不来这了,什么顶级庄园整个就一迷宫,也不知道这一块住户跟开发商是怎么想的,非要把人住的地方修成深山老林。
    路念北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刚进门不久一串急促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沉重,开口第一句就是,“念北,那里面到底是什么?”
    “你知道当年在阿拉斯加是什么让我能撑到易眠赶来吗?”路念北长问。
    路念北的话让电话另一头的顾软承有些恍惚,脑海里浮现的是一幅鲜血淋淋的画面,“就是它?”
    “嗯”路念北只回答了一个字。
    空气中一片寂静。
    顾容承用力捏着手中的红绳,漆黑的眼眸里一片讶然,一直以来他都很看不懂路念北为什么那么宝贝这条红绳,只以为是那个小女生送的礼物,还嘲笑过他。现在他才明白,这里面的东西意义有多大。
    两个人沉默了半天,半响,路念北再次开口,“老顾,东西归你,红绳记得还我。”
    顾容承扬起爽朗地笑声,“好,帮我谢谢易眠,不过这红绳到底有什么意义,不仅做工丑还超级幼稚,装着药的时候我可以理解,但…。”就在刚刚,他自以为最重要的是里面的药,但现在他才发现,路念北在乎的从来都只是这根绳子,无关于其他。最后,他还是问出了很多年来一直都很疑惑的一个问题。
    “盛世起航那天,我妹妹亲手编的。”少年眸色深沉,醇厚的嗓音里有着微不可寻的怀念和无奈。
    顾容承没有再说什么。
    挂了电话,路念北靠在真皮的沙发上,望着窗外朦胧的月色,思绪飘到很多年之前。
    那年,他20岁,公司成立的那天晚上,打开家门,大厅的沙发上坐在一个老年人,他的爸妈也坐在一旁,一个少女抱着一个盒子从楼梯上飞奔下来,最后蹲在老人身边,拿起几根红线就往老人手里塞,嘴里呼着,“爷爷,你快帮我拿着嘛!”
    那个老人叫易盛,路老爷子的老伙计,路老爷子走得早,他受老爷子的临终所托抚养年幼的路父,半辈子全搭在了路父身上,路越能有今天,绝大一份原因在他,对于路越来说,他就是父亲。
    而此时,他的爸妈目光温柔地看着少女,对他的归来一致选择无视,只有球球冲到他身边,嗅了嗅,又用牙啃了啃他的裤子,表示欢迎他的回家。
    球球,是一条博美,据说是当时宠物店里最胖的一织,听说是因为他跟易眠两个都有了自己的秉性,越来越没有乐趣,所以他妈索性养了一条狗,用来代替他们。
    对此,他跟易眠都没有任何意见,毕竟狗已经买了,不得不说,球球的到来令他们地生活过得无比自在,所以他们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它的代替。
    路念北抱起球球,几步走上前,对着一脸认真地少女问道,“眠眠,你在干嘛?”
    “在给你编礼物。”少女测过脸瞟了他一眼,视线又放在了红线上。
    出于好奇,他往前凑了凑,这不凑不要紧,一凑吓一跳,看着那用大红线的编织地绳子,零零散散,像是狗啃过的样子,顿时眉头紧皱,本能的拒绝。
    “那啥,你还是给爷爷或者爸妈好了。”他委婉的说道。
    少女歪头,漆黑的眼膜直直的望着他,发出懒散的嗓音:“你嫌弃?”
    他下意识的否认,“不嫌弃。”
    因为就在刚刚,有两道威胁的目光射在他身上,仿佛只要他敢说不喜欢,它们能分分钟秒杀他,而这两道目光的持有者就是他爸妈。
    从小到大,他总有那么一个时刻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
    看看历史上那些重男轻女的悲惨故事,再看看自己的故事,想起了微博上的一个很火的标题:别人家的爸妈,从没让我失望过。
    “真的?”少女挑眉,一脸狐疑。
    “你编的挺好的,我只是有点嫌弃红色。”少年昧着良心说着胡话,脑海里已经想象到了自己戴着手链被好友嘲笑的模样,一脸生无可恋。
    “红色是祝福的颜色,你怎么能嫌弃呢。”忽略掉路念北脸上的表情,少女依旧瞪大了眼眸哀怨的看着他。
    路爸路妈眉眼里皆是纵容地看着路念北跟易眠之间的一幕幕,并没有想要为儿子说话的意思,最后还是老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斥道:“眠眠,不许欺负哥哥。”
    “哦。”少女朝着路念北吐了吐舌头,然后将脑袋再次转回去,乐此不疲地继续编着自己的红绳。
    晚上十一点,少女敲开自己的房门,捧着手上几十根串着金属小方块地红绳递给他,然后蹦蹦跳跳地朝自己房间走去。
    十三岁的易眠,正值豆蔻年华。晶亮的眸子,明净澄澈,稚气未泯。举止间有着小女孩的灵动随性,高兴了会对你灿烂地笑,不高兴会撇着嘴巴,这才是一个女孩该有的样子。
    直到后来某一天,易爷爷告诉他那是个暗盒的时候,他才真正明白易眠这么做的意义。
    如果不是因为他,易眠当年不会去阿拉斯加,或许有她在易爷爷可能不会死,如果不是因为他,易眠也不至于连爷爷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这些年他欠易眠的太多了,是他拼了命也还不清的。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护着她,替她铲除前方所有的危险,摆平身后所有的尾巴,最后走着红毯亲手把她交到另一个能陪她携手白头的人手上,看着她一生幸福。
    ------题外话------
    最近睡觉睡得有点超标了,更得一如既往的慢,再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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