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三嫁:相公,读书啦

第七十九章 病情加重

    
    又过了几日,村学开学了。徐氏也能下地,只是身子有些虚,畏寒不说,也干不了什么活。
    好在邬桥懂事,把家里的家务活都揽在身上了。徐氏只需要照顾安儿,给安儿喂羊乳。
    不过因为安儿还小,夜里还需要吃羊乳,所以夜里安儿都是跟着邬桥睡。邬桥也算是又当姐又当娘的。
    因着村学的规矩,一般是开学过后十日内等学生们把束脩都交完了,才会统计之后给夫子发放。
    邬桥虽不知道家中积蓄还有多少,但可以肯定估摸是没什么了。不然邬镇不会说出等发了束脩就买肉回来给徐氏补身子的话。
    以往邬家要吃肉了,从来都是直接去买,从来不需要等银子的。如今既然要等,那必然是积蓄没了。
    邬桥也很是乖觉,知道邬镇压力大,便每天换着花样的做菜。虽然做来做去都是那些素菜咸菜的,可花样多总是不错的。
    这日周小妹跟村里的几个小子去湖里抓鱼,特异给邬桥送来了一条,说是给徐氏补身子的。
    好久没见荤腥邬桥,自是要把这条鱼做出个花样来。等吃过了午饭,邬桥就准备杀鱼。
    徐氏这些日子日日喝着调理身子的汤药,嘴巴里面也犯苦,所以邬桥便想把鱼骨剔出来炖汤,鱼肉做鱼片粥,再做点鱼丸放着。
    反正天气冷,做了鱼丸也能多放几日。
    闻着厨房里飘出的鱼香味,徐氏觉得肚子都俄了,见安儿睡了,忙到厨房要给邬桥帮忙:“乔娘,这些日子累着你了,娘如今也大好了,你去歇着,剩下的娘来做。”
    邬桥回身一笑,“娘,这春寒料梢的,水还冻人的狠,您吃着药呢!可别冻着了。”
    徐氏自是一阵感慨:“哎,如今为娘的还要乔娘来照顾了,心里着实过意不去,乔娘,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娘,您说这些话做什么!乔娘不是您十月怀胎含辛茹苦生下的?您养育我十几年,如今女儿给您做几顿饭便委屈了?”
    “话虽如此,可到底是娘耽误你了……”
    邬桥搅了搅鱼片粥,又放入一些姜丝,而后才放下锅盖道:“娘,这话您以后可千万别说了。不然女儿还以为您要赶女儿出门呢!”
    “怎么会,娘才舍不得你,便是一辈子养着你都成的,只是……”
    “娘,只要您不嫌弃女儿就好,剩下的事慢慢来,可好?”
    见邬桥这般,徐氏也只得叹口气,“罢了罢了,乔娘你怎么舒服便怎么来吧!”
    邬桥知道徐氏和邬镇都觉得愧对于她,又或是耽误她嫁人,毕竟离邬桥十七岁的生辰不远了。十七岁还未出嫁的闺女,实在是少见。
    只是邬桥一时半会也不想嫁人,如此甚好。
    母女两个说了会话,徐氏正要回房看安儿的时候,屋外突然有人来了,“家里有人吗?”
    “有人有人,这就来了。”
    母女两个忙从厨房出来,就见邬镇被一人搀扶着,“快快快,邬夫子犯了头疾,说是家里有药,快拿一颗来吃吃。”
    徐氏见邬镇似乎极难受的模样,忙上前搀扶,而邬桥则赶紧的去房里找邬镇的药丸。
    邬镇吸炭毒过多,是留下了爱头疼的毛病,可大夫给开了清心丸,每日里服一粒便能缓解。
    只是邬桥打开放药丸的盒子,发下清心丸只剩下两三粒了,那日那大夫明明开了许多,一日一粒如何能吃的这般快?
    邬桥心中生了疑惑,可来不及多想,赶忙抓起仅剩的三颗药出门。
    院外徐氏已经扶着邬镇往里走,那送邬镇回来的是村学里帮忙的杂工,如今村学才开学,事情繁多,自然没有多做久留。
    邬桥忙上前帮着搀扶,扶着邬镇进屋坐下了,这才给邬镇喂了一颗清心丸,邬镇又喝了一杯水,缓和了一会儿脸上痛苦的神色才轻减了一些。
    “他爹,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爹,还要不要再吃一颗?”
    邬镇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朝着邬桥摆摆手,又对着徐氏说:“好多了,好多了。”
    可气息微弱,明显的中气不足。徐氏和邬桥很是担心,邬镇却强撑着起身,只是才一动弹,人就一个趔趄,好在邬桥眼疾手快拉住了,不然邬镇定然会摔一跤。
    “爹,您小心。”
    邬镇似乎还有些发晕,再次站定之后,才用力的扶着桌角:“爹没事,没事!乔娘别担心。”
    可见着邬镇这样子,不只是邬桥,便是徐氏也是心急的不行。
    “他爹,你这是怎么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找大夫过来瞧瞧?”
    “不用不用,不过是头疾又犯了,这药丸一吃便好。”
    说罢不待徐氏继续邬镇便一步步缓缓的朝着房内走去,“我去躺一躺,躺躺便好了。”
    可这一躺,却躺到了下午,邬镇都一直未醒。更是一直紧皱着眉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徐氏急的没法子。
    邬桥忙又托了张顺儿去帮忙请大夫,不然这家里一个躺着,一个体弱,还要一个嗷嗷待哺的,邬桥实在是走不开。
    好不容易大夫请来了,给邬镇把把脉,最后拿出金针给邬镇施了几针,邬镇这才缓缓醒来。
    “爹/他爹……你终于醒了。”
    邬镇只觉得头疼欲裂,此刻醒来,见妻女面带泪痕,心中很是自责,“让你们担心了,快莫哭了,莫哭了。”
    “他爹,你可担心死我了!你这是怎么了,怎的就这样了。”
    在徐氏跟邬镇说话的同时,邬桥已经送大夫出去了,加上之前的怀疑,便问大夫道:“大夫,我爹这是怎么了?”
    那大夫摇摇头,“令尊这是用脑过度,我之前多番叮嘱,切忌用脑忧思过度,不然这头疾会越来越重的。”
    想到那清心丸已经吃的差不多了,邬桥忙说:“之前大夫给开的清心丸还管用吗?我爹已经吃完了,还麻烦大夫再给开上一些。”
    “什么?吃完了?”
    那大夫一阵吃惊,“我可是开了三个月的量,这才一个月就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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