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鬼屋发家致富

17.贷(3)

    
    给没良心的媳妇渡了气,李骋言扶他靠在沙发上,排骨炖的又香又软,不用费多大劲就能把肉扯下来,陈师吃的美滋滋,觉得有个对象果然不一样。
    听说别人家的老婆都不会做饭,可李骋言会啊,技术还很不错。
    喝完汤,李骋言抱着陈师上楼,把人埋进被窝里哄睡着了才下来。
    侯懋懋已经维持着捂眼睛的动作睡着了,被李骋言推了一把才醒,下意识道:“区别对待啊。”
    李骋言:“那是我媳妇了,能一样吗?”
    俨然一条双标狗。
    侯懋懋委屈,想他和李骋言也是上古就结为兄弟的妖兽了,现在这待遇差距怎么这么大。
    李骋言揪着兔耳朵把侯懋懋提上餐桌,问:“我让你看的事怎么样了?”
    侯懋懋兔眼睛湿漉漉的,仿佛哭过:“感觉不出其他东西,不过这临泽市里确实有??的气息,但是很散乱……就像四溢的魂魄尘埃。”
    可是只有妖兽妖兽遭受重击死亡,魂魄和肉体一起破碎,才有可能形成魂魄尘埃。
    魂魄尘埃很美,也最残忍。
    李骋言摸着有点沮丧的兔头,“就你这个兔脑子能知道什么,其他的你就别管了,我自己看吧。”
    侯懋懋撇撇兔嘴,“??应该不会出事吧,他那么厉害,连那时的天神都拿他没有办法。”
    李骋言冷冷道:“他厉不厉害我不知道,不过你确实厉害,认错了大哥不说,跟着??住了一个月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回错家了。”
    侯懋懋兔脸都要涨红了,“骂人不揭短!我就普通的脸盲而已。”
    “我的兽形比??大多少?瞎子也能摸出来吧。”李骋言补刀。
    侯懋懋像泄了气的兔子气球,呲溜一下倒在餐桌上挥爪子。
    李骋言把今天的陈师使用咒术的来龙去脉问清楚,侯懋懋垂着耳朵,生怕自己被牵连,好半晌才敢抬头看李骋言,“他也是气不过,这些人说话确实难听,简直禽兽不如。”
    “我去知会貔貅一声,这些玩意就该倒霉一辈子。”李骋言给貔貅发消息。
    貔貅管财运,让这些嘴脏的一辈子都贫困潦倒,也算是惩罚了。
    那头的貔貅很快就回复了,发了一个:给大佬请安的表情包,表示这件事妥妥的交给自己了。
    李骋言没回,那头也不惊讶,显然是习惯了这位大爷的做派。
    他站起身,侯懋懋连忙问,“你干嘛去?”
    李骋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当然是和你嫂子睡觉去啊。”
    侯懋懋:“…………”
    简直辣耳朵,还能不能关爱单身兔了?
    *****
    陈师是被王忠贤的连环夺命扣叫醒的,据说昨晚那女鬼又来了,虽然有陈师的符?在,女鬼进不了门,但她就在门外待了一整晚,直到天蒙蒙亮才离开。
    王忠贤在电话那头苦哈哈道:“真不是我矫情,可是她这么天天闹谁受得了,大师你就帮我把她解决了吧,多少钱都行呐。”
    陈师对昨晚的事情尚有疑虑,而且如果按照新闻所说女鬼是为了救母亲才借下的高利贷,想来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怎么可能为了王忠贤没有借钱给她就要杀人泄愤。
    王忠贤必定对自己有所隐瞒,陈师想。干脆就去那女孩的家里看看有没有线索。
    陈师准备动身,李骋言十分自觉的跟上来,“我陪你去。”
    两人就一起出门,这个女孩家当然不是指老家,而是说现在女孩的出租屋。
    陈师问房东要了女孩房间的钥匙,说自己是女孩的朋友,来帮她收拾一下东西转交给她的家里人,房东见这个年轻人长的清秀,不像是会干坏事的人,收了点钱也就同意了。
    出租屋里十分整洁,女孩的衣服没有几件,大都洗的泛白或者起球,就这么一个姑娘,实在不是会报复王忠贤的模样。
    抽屉里还有一些文件,其中放在最上面的是一张便签纸,上面写:九月十日。重复的九月十日,黑笔字迹潦草,但是反复提及,陈师猜想这应该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才让这个女孩反复提及。
    垃圾桶里只有避孕药的空盒和几张废纸,一样都是写了九月十日这个日期,其中一张上还写了一个钱字,用笔单独圈出来,显得格外明显。
    难道是高利贷还款日期?
    李骋言虚指了一下纸上某处,“这里是不是写了一个x?”
    陈师朝他所说的地方看去,确实有一个类似于x的痕迹,不过也不排除是女孩烦躁之余的乱涂乱画。
    陈师向房东归还了钥匙,“我们没找到她让我收拾的东西,所以想问问您,她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
    房东犹豫道:“也就九月一二号吧,那时候她一个姑娘家出来租房子,我还再三和她确认过。你说的那个东西说不定还在她寝室里,前几天姑娘还和我说,她东西还没搬完,只是一直都没空去拿,她好像说自己住在什么一栋五楼之类的。”
    “谢谢,”陈师道谢后拉着李骋言回到车上,“我们去h大。”
    李骋言:“她好像早就知道自己会死了。”
    陈师郑重点头,“现在她所有的希望都在我们身上了。”
    因为要进女寝,两个人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和宿管大妈周旋结束,陈师敲了敲房门,“有人吗?”
    里头传来一个细小的声音,“谁在外面?”
    “定期维修的。”
    女生半信半疑给陈师开了门,看到两个人的瞬间就感觉到了不简单,哪有维修工会长成这样子的,她作势就要关门,却被李骋言轻松抵住了,男人深邃的眼眸看向她,“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想问问你毛丽丽的事情。”
    李骋言开门见山:“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毛丽丽既然知道留下线索,那就没理由在寝室这里断掉。
    女孩犹豫片刻,还是说:“她确实拜托我一些事,还生怕我不帮忙,给了我一笔钱。”
    “我们的关系不是很好,没有人会和那种乡巴佬好的,她连洗面奶是什么样的都没见过,一年到头就一双破鞋子,穿的都快脱胶了,”女生背过身去,手仿佛在脸上擦拭什么,“毛丽丽很蠢,她知道我们没有什么交情好谈,在九月四号回来拿东西的时候求我帮了一个忙,还给了我五千块现金,我当时懵了,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不敢收,她却坚持要我收下,然后交代给我一句话:x知道我知道了。毛丽丽就是这么说的。”
    陈师和李骋言对视一眼,不用言语就能交换彼此的想法。
    “从那之后就没有联系过了吗?”
    “没有,我们关系不好,”女生发出了重重的吸鼻涕的声音,“如果我早点发现她是不是就不会……其实我不讨厌她,只是其他人都说她土,如果和她混在一起会显得我不合群。”
    陈师沉默片刻道:“你阻止不了的。”
    女孩把卡交给陈师,“这是她给我的钱,我没有动,她妈妈应该更需要。”
    陈师接过来,“我会转交的,你也不要想太多。”
    越查下去,越觉得可怕。又同情起毛丽丽,一个姑娘,也不知道在有多害怕,但是一边害怕,又一边将线索留在不显眼的地方。
    陈师问:“你觉得这个x有没有可能是王忠贤。”
    李骋言:“王忠贤那个人我还算了解,虽然做事荒唐了点,应该是不敢做出放高利贷这种事的。”
    “那么究竟会是谁呢,而毛丽丽又为什么纠缠着王忠贤不放。”
    李骋言沉吟后:“今晚去找毛丽丽?”
    陈师:“她恐怕不会相信我们,毕竟我是王忠贤请去的大师,还用符?把她挡在门外。”
    李骋言脑子转的飞快,揽住陈师的肩膀,“那就去问王忠贤。”
    陈师一点就通,“你的意思是……我开始激动了。”
    陈师洪世贤脸:“你好骚啊。”
    李骋言艾莉表情包回敬:“你也是。”
    *****
    夜晚,王忠贤穿着浴袍,心里多少还有点七上八下,虽然知道这符?能挡住那东西,但那东西成心不想让他安眠,即使进不来也要在外面闹出动静,发出尖利的指甲抠在木质地板上的刺耳声音,而这符?说白了到底只是一张薄薄的纸,说不准哪天就失灵了,王忠贤一边埋怨陈师一边又把门内门外的符?检查了一遍。
    就在这时,一盆水直直从门上浇下来,那符?当场就化成一摊黄浆。
    王忠贤心知不妙,连忙拿起手机拨号,手机放在耳旁,却连滴滴的提示音都听不见,王忠贤感觉有个凉飕飕的东西正贴在自己耳边,低声说:“王总,你害得我好苦啊。”
    王忠贤吓得动弹不能,紧紧闭上眼,不敢看那东西一下,“我,我没有害过你。冤有头债有主,你为什么苦苦纠缠?”
    “难道你就没有份了吗?”那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我记得王总那时候夸我好看,最喜欢看我,现在怎么不看了?啊?”
    王忠贤吓得瘫软在地,全身的血都涌到脑子,哪里还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是王瑕的错,你不要找我!我就是一个小人物,怎么玩的过他们!”
    瑕,x开头的。
    李骋言收了幻术,对陈师说,“线索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毛丽丽和王忠贤说过什么,难道你……”陈师痛心疾首,满脸抓奸现场,“我真是看错你了。”
    李骋言连忙解释:“男人床上不就这几句话吗,无非就是漂亮好看还有什么啊。”
    陈师拉下脸:“哦,之前说我好看也是假的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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