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马在军营里晃荡的陆斌,遭遇两次阻拦,或者里面是要地。蒙军的斗篷和军帽帮了大忙,反正遇到鹅军就一个动作,老子真的听不懂。能进得来此,鹅军也不怀疑,指手画脚地指引方向。
越深入、里面的鹅军和各类物资越多,经过的一排排帐篷、犹传出呼噜震天响,鹅毛子果然没进化完全。
不敢再大咧咧,意识到马鞍上圆筒重要性的陆斌下马牵着军马步行,遇到询问的便指一指马鞍圆筒,居然一路有人指引,想必坦途通往指挥部。
忽然间几声水连珠的枪声带动阵阵短促的点射,陆斌听得出那是海湾军独有的武器发声,一时间营地里叫喊与嘈杂声顿起,更不时响起一两个手雷爆炸的轰鸣和激射天空的火光。
有好戏看了,陆斌朝约500米外的动乱处跑去,身边亦不少人在跑动,大呼小叫地乱成一片,可就没人把陆斌当人。哦,不是不是人,是不当敌人。
再接近至两三百米处,不少隐匿在背光面后的鹅军、手持各类枪械,就没人敢露头或冲出去,可见‘敌人’有多凶悍。
“突、突、突”,这是突击步枪;“哒、哒、哒”,这是重管轻机枪;“砰、砰、砰”,这枪声再熟悉不过,老子身上就有的T7手枪。一下一两颗手雷、一会又沉闷“轰”的一声C4炸响和不时一颗枪榴弹击中目标爆炸,陆斌都知道其的来源,里面盛是热闹,但陆斌更知道这么个搞法,弹药支持不了多久。
“暴乱者”占据的应该是一处高级指挥所,里面什么状况甭说陆斌,连四处围上来的鹅军都不知,晃晃悠悠的陆斌甚至看到将军都与士兵挤在一起往里打探,恐怕这被特种部队占据的指挥所级别不低。
这帮子人怎么就没布置好退路,难道要演绎一出‘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传奇!不管里面的海湾兄弟做何打算,沿着被围区域转了一圈的陆斌,估计到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按这个阵仗不可能有人能突出去,海湾军的教义中没有同归于尽的教条,那咱便辛苦一回吧!
退开去到一处阴暗角落,陆斌用自己弹药包里的C4鼓捣一阵,四个遥控引爆器随着雷管插进四个面包团内,而后便成为了一名热心的友军,见谁谁稍有困难就去帮忙。
大炮主义的鹅军哪到哪都必须富有火力,既然要解围攻击或围困暴徒,弹药肯定是要准备充足的,不多一会,陆斌便顺走了十多箱的迫击炮弹、手榴弹、机枪步枪子弹。
其更是钻进无人的坦克里搬出了十多枚45毫米炮弹,分别摆到三个方向,内里两处各放一个炸点,其中便有一辆油罐车,往营地外侧放置了两个。最后连身上的四个手雷都做成了诡雷,哪个倒霉蛋一碰就更热闹了。
花费时间不少,听声响,熟悉的枪械声弱了不少,鹅式枪械却一阵阵地猛烈起来,只不知哪是打击哪是还击。
知晓时间紧急,陆斌寻到一辆鹅制吉斯-5面前,见左右没人注意,一拉车把手,没锁?废话,这地会有偷车贼不成!还真有,谁?自己啊!摸摸索索检查一下,九成新车还不错,偷得过。
扯下身上的斗篷和蒙二军帽,放平背在身后的狙击步枪,戴上自己的头盔,启动车辆,轰两脚油门试试,也不管有没有人注意,因为他们很快就不需要注意这车为什么发动啦!
跟着伸手进衣兜里,两根手指同时按下遥控器的1号2号键,营地左侧相隔仅几十米的地方“轰”地炸响。时间不够可摆放不远。爆炸引起的子弹、手榴弹、炮弹乱飞,油罐车爆炸更殉爆了更多的油车或军火什么的,陆斌管不得谁顾及什么,一手挂挡一手方向盘,开动卡车便往那指挥部冲。
待接近目的地时,陆斌拔出手枪,见人不见人便一发发扣响扳机。浪费子弹,笑话!不用这独特和熟悉的枪声给特种部队的战友提个醒,保不全自己首先被干掉。
卡车冲垮一个沙包垒,陆斌单手给打光子弹的手枪换上一个新弹匣,打开车门跳出、落地便一个翻滚,却不想又是一个冰冷!不,是看上去冰冷,实际上射击得火热的枪口顶着头盔,亏得有头盔护着,否则额头铁定烫伤。也亏得这头盔,弄不好持枪者一个情急扣动扳机。。。
“你是谁,是你?”枪口移开、换了个指向,可这声音熟悉。
“你他娘的,又拿枪口对准我,去你丫的。”陆斌真的生气了。
“不,不是,长官,你来这干啥?”两次对长官不敬的家伙有点急了。
“我来干啥?老子来救你。”陆斌火气仍然很重,一个晚上两次被同一个家伙用枪顶头,谁会不气,尤其还是战友。
“不用了,谢谢长官,我们就还剩三人,少尉在上报军情,而后咱们就毁掉装备、点起大火,你应该知道我们不能曝光的。”
士官说话有气无力,陆斌这才在四处燃起的火光下、注意到他的双腿和左臂都有血迹,嘴角有鲜血,外伤内伤都不轻,想是上半身的防弹衣起作用,否则哪还能说话和掩护他的上级完成任务。
“兄弟,别泄气,多顶一下我就来,说了老子来救你们。”
陆斌留下话便往满是弹孔的帐篷里跑去,边跑边用含着日语‘亚麻跌’,此时的汉语可用不得。
帐篷内横七竖八的满是尸体,其中的三具明摆海湾军打扮,那领头少尉正有条不紊地照着桌面上的标注发报,一人单手持枪对着陆斌,另一只血淋淋的手臂垂下。看来T7的枪声和‘亚麻跌’起了作用,不然突击步枪必然打响。
“别发报了,跟我走!”陆斌说得很简单,一旦鹅军从乱中警醒,谁都跑不掉。
少尉没理睬,手指不停按动击键。那伤者说道:“兄弟,好意领了,走不脱的,你又何苦搭上一条命。”
“谁说老子走不脱,先就弄走你。”陆斌跨过两具鹅军官的尸体,刚走到那人面前,却见他头一低、枪口垂地。
陆斌欲快速摸查他的颈脉,只见这位弟兄的双腿血肉模糊,地上尚遗留一大馏血迹拖动的血迹,这位仁兄拖着自己的断腿作战,直到血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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