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犯罪

第503章报复?

    
    这些人的家庭住址,家里有几口人啊,每个人是什么性格,对于这个主人公的态度,并且从态度上演化成这人的性格特质,一切都完美的融合,她很懂心理学,即使是以我来看,每次都看不出哪里有问题,好几次差点就上了当。
    不过当我回家之后,看到她蹩着笑意的古怪样子,一切就已经很清楚了,于是我这种时候就会装作自己早就看出来的样子回给她,哼哼,小样,我还能不知道你吗?
    如果是试探我,已经得出结果的前提下,后面几次就应该不必重复这些无聊的动作了不是吗?
    最后,我也只能将原因归咎于她是真的离不开我,所以才会陪着我玩这么虽然的确有些意思,但是不是伤害别人就是伤害自己的游戏。
    小号看不出是男女,我不敢怠慢,就恐怕是她,所以才同意了对方的好友申请。
    “快离开那个女人,不然会死,很快。”
    对方这么跟我说道。
    “你是谁?”
    难道说又是她的一次试探不成吗?
    “我正在调查这些事件,现在已经有了些眉目了,虽然一切还没有证据,但是我非常肯定,那个女人和你在一起的目的就是为了脱罪,你是她的工具。”
    对方不管从严谨的作风还是话语里面的紧迫,都让我有些费解,不过这也更加肯定了我先前的推测。
    “相信你也发觉的差不多了,如果真的发现了决定性的证据,可以给我发消息,我能帮助你摆脱这个女人。”
    说完这些,对方就已经下线了,不管我怎么询问,对方似乎是已经打定主意就说这么多了,不会再透露任何的事情,这一发现也让我郁闷不已。
    这一发现也让我郁闷不已,但同时也对此人有了深深的好奇。
    他到底是什么人?用了调查这样的字眼,莫不是警察?
    不对…警察即使是来调查,显然也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况且对方不光很清楚她,也很清楚我的想法。
    我觉得在黑暗之中,似乎有一些事情要即将开始发生了。
    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是我在离开网吧回到家里的时候,倘若我不将那里称为是家,一切未免也太过赤果果和太过冰冷了一些,我还尚未对她绝情到如此地步。
    她有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那些头发用发髻系起来还好,倘若散开,即真可谓是三千乌意千寻瀑了,那根白色的玉簪子是她在路边的小摊买的,光是看着就能体会到那上面充斥着的廉价感,还有那头发上的装饰,一串浅红色的纱巾,从右耳一路缠绕下来,绕出半个发髻,这也同样是地摊上随便买的东西,整个不超过十块钱。
    但她很喜欢。
    “因为是你帮我挑的呢。”有时候她会这么说,我只心里耻笑着不信,但其实又半信半疑的信了半分。
    每当这种时候我回到这屋子里,准会看到床上她款款而起,因为睡姿而被弄得散乱的白裙上有浅浅的褶子,带着一点温婉的笑意,让人看不出她是个婊,子。
    这样的伪装对她来说简直太简单了,如果不是人不能换脸,我甚至觉得她能扮演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她像是知道他们的生平,知道他们的渴望和绝望,那些缠绕着的在不断下坠的黑色,像佛珠一样不断滚动,不断被摆弄着,那些是此世全部之恶。
    但不包括这次…
    她不在房间。
    这是我经过和她这么久的勾心斗角之后磨练出敏锐的观察力,在刚刚一只脚踏入房间之内就已经发现的事实。
    她不在房间内。
    那被睡过的床上面还残留着浅浅的睡痕,像是昭示着先前属于它的主人还在床上酣睡,亦或者是假寐。
    她不在。
    但这里有血…
    地上有血,床上有血…血就好像十分不要钱的颜料一样,被泼洒的到处都是,满地伤都能看到那仿佛被阴冷的房间光线照射下,而显的红的渗人的血迹。
    她很喜欢油画,虽然画的不怎么好,但倒是经常画,古怪的是她只画自己在镜子中的倒影,倒是从来不肯给我画一张,不过即使是她强烈要求我也不会愿意成为她画中的主角。
    因为她的颜料调的很怪,我很少看见那种颜色的,深深的黑色,带一点殷虹的血,顺着画中人眼窝处浅浅被抽出…看起来诡异无比。
    “你这个大活人,就不要来凑这些死人的热闹了吧。”
    每当我问起,她便如此说道,那上面画的都是死人?可是……那些分明是她自己照着自己的样子画出来的,又如何会是死人呢。
    从床上一直拖到地上…血迹呈现着喷洒一般的形状,是如这样的一点一点慢慢坠下来,如同落在树枝上的鸟雀。
    不同与女人每月要来的月事的带着浊黑的血,那血红的慎人…
    我顷刻间呆住了…站在原地发愣,一时间不知道想些什么。
    回过神来,我开始打量着整个房间…沙发上很凌乱,一副有人打斗过的痕迹,桌子上被堆积着的书本,画布也全被推倒在地上,散落一地。
    很显然,有人在这里进行过搏斗,但搏斗的双方…这念头刚一深入下去,我便慌忙抬起头赶快继续看整个房间的全貌,而且还是一边用五指挡住双眼,一边透过五指的指缝间去观察的。
    有人……那人摊在地上,胸前被着实刺出了个血窟窿,是个男人,他双目圆睁,面朝着天花板,背对着地面倒下,身上的衣服都被那血窟窿涌出来的血整个的浸透了。
    我一下子便认出了他。
    此人是谁我再清楚不过了,毕竟他曾经是我姐姐的前任父亲。
    是那个金丝眼镜男…时间过去,他也早已经不复当初我偷偷打量他们一家的时候看起来儒雅,也没有戴眼睛,头顶上那被剃的干干净净的头发似乎彰显着他先前从何处来。
    这人在那之后应该就被抓了,而人应该也关进去了才是,虽说罪不至死,但是也够他喝一壶的了,这种时候他怎么会在这里?
    莫不是又来报复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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