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元一这几天的日子很平静,每天好好念书好好听课。因为那次答谢陆周带了早餐给她,她也时不时的弄点小糕点水果分享着来吃。
不过毕元一没忘了她前世的记忆,前世的房价在两三年之后可是翻着倍数地长。虽然在她前面说过打有把握的赌,有点没意思。但是也许就像她当年的大学老师说的那样:“有些东西只是因为筹码不够而已。”
虽然很现实,但还请原谅一个遵纪守法的、重生的、好公民的现实。
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精神,毕元一在课间跟陆周闲聊的时候,给她从传统文化思想、经济发展状况分析了一下房价的事。
班长方子玉路过,笑着说道,“元一,你怎么跟我爸一样关心这些话题呢。怪不年轻的。”
毕元一摸摸自己的鼻子,难不成自己被发现了?
方子玉抽了张小板凳,加入了她们的讨论,“不过,房价还是蛮有投资的潜力的。你们有什么看好的地段吗,我帮你们参谋参谋。”
Balabala地讨论了房价一会儿。
“现在还在吃土中。”陆周点明关键。
“对哦,吃土中。”毕元一认同陆周精辟的总结。侧头看着方子玉,脑子里想的是,该把赚钱的事提上日程了。
上课铃响了,方子玉拾掇拾掇着自己的小板凳走了,“有需要可以找我帮忙啊。”
毕元一和陆周相互对视,找他帮忙,额,是我们发现了一个隐形的壕吗还是他阅读理解把我们当成了真的节衣缩食吃土度日的娃?
然而不管是哪种,在某些特殊事情上对别人总是不能去依赖。不管那人是不是跟你讲客气话,也不能养成坏毛病。
结束了一天学习的毕元一在思考自己的第一桶金该如何赚,在以前接私活的专业翻译群体网站中找到了一个周末在市区的随行德语翻译工作。顺便说一句,毕元一会的是双外语,德语是她重生前在大学念书时自学会的语言。
毕元一和负责人约好了周六前去面试。选了一身简单大方的衣服,毕元一就出发了,时间掐好了约提早了半个小时到,在距离约定时间开始的十五分钟联系负责人。
一个戴着细框眼镜的年轻人从朝着她走了过来,还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迷茫。“你是毕小姐?”
“是的。叫我毕元一就好了。”毕元一从座位上站起来,跟来人握手。
年轻人表情有点皲裂,“你还是高中生吧。”
“嗯”毕元一点点头,眼神平视对面的人。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袁方,是本次活动的负责人”袁方回过神,开始正视现在在面试一个高中生的事实。
而现在轮到毕元一整个人不好了,元芳你怎么看的那个元芳,是你吗?你以后会火啊。你造不造啊。
正经的交涉了一番后,袁方被这个年轻的女孩子给震惊了,能将最难的语言之一的德语讲得纯正而流利而且年纪还这么小,不然别人活了吗?
“恭喜您通过了考核,下午我们要对您经行一些相关的培训之后就行了。”袁方笑着跟毕元一讲到,“本来我们公司是有一个常备的翻译的,可前两天突然有急事请了一周的假,这会儿也是我们公司总部的少东家要从德国回来,他自幼在德国长大,所以我们才赶着招聘兼职,希望你不要觉得是我们钓鱼公司不太可靠,如果表现佳的话工资待遇方面一切好说。”
“对了。”袁方想起来,“如果您住得远的话,可以今晚在这里的酒店住,我们公司可以报销。”
毕元一应下并遵守着,类似的工作她早已驾熟就轻。
次日,袁方和毕元一早就到机场等候。
不得不承认有些人是不用说话也不用什么表示就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毕元一从出来的人群中一眼就猜出了袁方的少东家是哪一个。
得体剪裁的西装衬得身材更加挺拔,头发是天然的褐栗色,浓密星眉下是混血深邃而又不张扬的眼睛。
他也快步地向他们走来,“她是你妹妹?工作期间不得带家属。”
虽然他讲话的语速有点慢,但发音准确,也正确表达了他的意思。
EXCUSEME?诶,等等,说好的要德语翻译的呢,你一口中文字正腔圆的,抢饭碗吗。毕元一用着短暂的几秒钟的时间理清了一下思路:接人方和被接方没有通好气,双方处于相知模糊的状态。
袁方也有点意外,据他所知少东家只有祖母才是中国血统,却在他很小到时候逝世了。他也常年待在国外不曾回过中国,而向中国的业务也是近两年才拓展过来的。没有本土的语言环境在交流上多少是会有一点障碍的,不过备着翻译总是有备无患就对了。
“她是公司请的临时翻译,叫毕元一。”袁方介绍道。
毕元一赶紧麻利地用德语作了一个自我介绍,保住饭碗要紧,现在她还是个没房没车没钱的三没高中生,挣扎一下。
果然,漂亮的德语介绍能稍微入了少东家的眼,她被高薪签约成长期的外语翻译。Boss日常的工作交流尚可,所以只用负责boss出席的学术会议或者商务交流时的翻译。
毕元一与他们一同乘车回到了公司后,办理了相关手续,就离开了。
看到短信提示打入银行卡上的预付工资,毕元一的开心不言而喻,现在她离百万富翁只差一个“百”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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