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祈朝的女人果然弱如羊羔,真是没用的很!”那滢公主见乔蝶澈不说话,还以为被她给吓住了,继续不屑的吐槽道:“没本事还在背后说人坏话,真是连教养都没有了!”
这话就过了,姚湘当即愤了,厉声道:“你们西夷的女人才粗鲁呢!见人都不打个招呼,还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真是讨人厌!”
“你……”滢公主气结,刚想说什么却叫乔蝶澈截了胡:“而且身在人家的地盘上,还一副看不起自个儿身份的趾高气扬。在我们祈朝有一句话,叫做‘不作就不会死’。滢公主气焰嚣张跟来到自己家一样,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滢公主气得满脸通红,腮帮子鼓鼓的跟苹果似的,指着二人道:“你们这些祈朝的弱羔羊,居然敢欺负我——看本公主叫你们好看——”
飞快的从旁边侍卫手中拿起一根鞭子,“呼啦”一声,长鞭如同蛇杏子一般,在空中挥舞出一个彩虹一样的弧度,朝着乔蝶澈和姚湘直直挥过来。二女张大嘴巴,花容失色,无限惊险便在这一刻间。
当时是,旁边的黑人朵朵猛地一把抓住鞭子,滢公主卯足了劲儿拉扯都没用,急的脸都涨成了青紫色。后面的侍卫见状,纷纷执着刀剑对朵朵动起手来。朵朵见势一把夺过滢公主手中的长鞭,滢公主狼狈的摊到在地。而那长鞭已经刷得一甩,已将好几个西夷护卫全都甩了出去。再一甩,鞭子扬起重新甩了过去,其余诸人也被甩得倒了一片。顿时大街上一片惨兮兮,叫的那叫一个呜呼哀哉。
而正好发生这冲突还偏偏在正儿八经的大街上。因此这一番打动开始后,几乎旁边很多路人都围绕了过来。就跟看杂技团表演似的,一个个脸色兴奋的不要不要的。
嗯呀呀,相府三小姐带着那女昆仑奴居然跟外族公主干起来了。又是一出好戏,太精彩了!
“干得好!朵朵,回头你想吃什么都给你!”乔蝶澈及时出来鼓起了掌。反正跟滢公主迟早为敌,不如先叫她吃个暗亏:“你不是说我祈朝的女人弱吗?没想到你们西夷的女人比祈朝还弱?”
“她长那么黑,一看就是外邦贩卖过来的昆仑奴,怎么能说是你们祈朝的?”滢公主好不容易被扶了起来,居然一刻都不停歇的跟乔蝶澈叫嚣起来,一张娇艳的脸蛋都快红成了玫瑰。
乔蝶澈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她是我的仆人,是我们府中的人,自然便是祈朝人!”
滢公主都快被她给气炸了,居然无赖似的当场哭嚎起来:“呜呜呜……我不管——不管——这个病秧子欺负我,你们给我教训她——快给我教训她——本公主都还没受过如此委屈呢?真是太过分了!”
奈何所有侍卫都被朵朵给打得腰酸腿痛的,哪还敢上前?乔蝶澈和姚湘看的直摇头,这都什么嘛?也就一毛孩子、无赖的刁蛮公主而已,看着跟她们也一样大了,居然不顾体统的当街痛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围围拢的观众们,看着滢公主那样,居然从四面八方传来一阵大笑。边笑还边有人道:“这外族公主打不过乔三小姐的昆仑奴,居然嚎起来了!”、“哇哈哈哈……这公主也太怂包了吧!”、“就是,乔家大小姐的妹子,岂能输了阵势?这下又能看乔三小姐的热闹了!”、“……”
流言止于智者,虽然乔蝶澈之前闹出些乱七八糟的传闻,好一阵流传于市井。可如今随着时间的淡化,乔蝶澈和太子的婚礼的最新消息,以及乔家四公子的新鲜出炉等众多消息,乔蝶澈身价早已水涨船高。即便是她乔蝶澈也不得不承认,古代女人的底气永远都是父兄和丈夫来支撑的。如今太子花无殇的强势和弟弟乔以沫的风头无两,也早把乔蝶澈那点儿小消息给淹没到旮旯角去了。
“早知道滢公主这么孩子气,我就不跟她吵架了。看现在这样……还真是……”姚湘指着滢公主那副样子,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哭笑不得。
乔蝶澈整个人都傻愣了,眼中竟是含着悲悯与叹息。原身啊原身,前世就栽到这么个蠢公主手中?好歹也是相府千金,宫斗宅斗都不会玩儿吗?就这宫斗指数,甄?执?锞?悦氤稍??
“你们岂能欺负别国友人?就不怕引起两国争端吗?”
眼看那滢公主跟个小孩似的哭嚎的架势一发不可收拾,周围看热闹的指指点点无止无休,偏偏这个时候猛不伶仃传来这么一个声音。姚湘和乔蝶澈回头,居然特么的是花无疆那个渣渣。乔蝶澈看见花无疆那眼中的惊艳和贪欲更是暗暗冷笑,你这种人渣特么的还充的什么救美英雄?
“本小姐做事何时轮到你薛王来置喙?”乔蝶澈虽然也记着不要直言直语的随便得罪人,可原身的仇人,眼前这两个渣男恶女除外。因为这是必须要得罪的人,而且要得罪死的人:“弄不清楚状况,就别再那里自以为是的上演英雄救美!当谁都能被你的假仁假义给蒙骗过去呀?”
乔蝶澈看见花无疆那副看着正人君子的老实样,骨子里却极为不老实的恶心样便想吐。这个伪君子,总是端着这副德行欺骗无知少女,真是可恶。却根本没看见,那滢公主在花无疆出现的时候,眼睛都看直了!
啊!没想到祈朝居然还有这样彬彬有礼,却还不失孔武的君子。
“乔三小姐,你还未嫁给皇兄,京城之中,天子脚下,还不是你相府的天下!”那花无疆竟然不软不硬的对了这么一句,真真让乔蝶澈给呆住了!
妈蛋,才恢复身份多少天,心机?胖巧叹屯淄咨舷甙。【尤谎Щ嵊么鞲呙钡姆ㄗ永粗扑?咳绱斯馓旎?铡⑶?だ世剩??羌绦?亚堪愕幕赜Γ?癫皇锹淙艘钥谑担扛?依镎谢觯
乔蝶澈猛地把智商拉上线,当即迅速反应过来回道:“我父虽是当朝丞相,这些年也算兢兢业业,薛王此言,却不知居心何在?莫非是对我们相府颇有微词?既如此,本小姐这就回去告知父亲,明日亲启圣上,为国尽忠二十载,却被皇室皇子如此构陷,究竟是为何呢?”
“你……”花无疆想到,随便怪罪乔蝶澈一句话,竟然上升到如此程度?这要是那老狐狸乔相明日早朝当真奏请,那他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儿,花无疆当即软言道:“乔三小姐岂能如此?本王不过是随口开句玩笑……”
“玩笑?”乔蝶澈玩味道:“薛王殿下学了都快一个月的礼仪了,看来还是学得不够好啊!竟不知但凡皇室中人,一言一行皆代表皇室。薛王竟拿如此大逆不道之言随意当成玩笑来说,可见薛王殿下最近真是只学了皇子的派头,却忘了皇子的义务了!”
“你……”花无疆被乔蝶澈说的差点儿气死:“乔蝶澈,本王不过说了一句,你都说了不止十句了还不够?难不成你在这儿欺负别国客人,本王管管还错了不成?”
姚湘见势不对,拉了拉乔蝶澈的胳膊:“蝶澈,陛下十分宠爱薛王,甚至要一度削了你家太子的储君之位呢!”
“是啊!本来就是我家太子的死对头,我干嘛要给她好脸色?”
被乔蝶澈这么一说,姚湘也无言了。对面花无疆似乎明白了乔蝶澈干嘛找他气?非但没有恼意,居然还很大度的朝旁边滢公主说:“乔三小姐有皇兄宠爱,在京城任性惯了,公主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说怎么那么嚣张,原来有你们祈朝太子仗势啊!”滢公主撅撅嘴巴看起来似乎对乔蝶澈十分不满,回头惊艳似的看着花无疆道:“这些天来祈朝闷都闷死了,你们祈朝的男人女人也不怎么样嘛!弱的要死。不过我看你倒是不错,像是个正人君子。你是祈朝的哪个皇子啊?”
花无疆十分端正的施礼道:“在下花无疆,是祈朝二皇子。”
“二皇子?”滢公主似乎很奇怪:“你们祈朝的二皇子不是早夭了吗?怎么会冒出个二皇子出来?”
“噗!”乔蝶澈险些喷了,二皇子早夭了,花无疆是半路冒出来的伪劣产品。哈哈……这么一想竟然莫名痛快。
“住嘴!”花无疆回答了自己身份来由后,滢公主见乔蝶澈如此轻蔑态度,居然为其出气的呵斥乔蝶澈道:“你一个臣子的女儿,就算即将成为太子妃了,也不该对你们祈朝的皇子如此不敬吧?我说祈朝怎么冒出个二皇子,原来竟是这样。你这个势利的女人,不管曾经沦落到哪儿那都是有皇室血统的皇子,你岂能对你们二皇子如此尖酸刻薄冷嘲热讽!?我看二皇子相貌堂堂、为人正派,肯定是个正人君子,比你这种眼皮子浅的女人强多了!”
乔蝶澈脸黑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果然,滢公主和原身看上花无疆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这两个女人还都喜欢花无疆那个“人穷志不穷”的装腔作势的模样!
她望着花无疆的模样,不管他衣着是华贵还是破烂,他那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表情,真的很容易欺骗人。而人又对老实人比较放心,也难怪花无疆那副德行到哪儿都受欢迎了。气运逆天……亦有人为因素啊!
冷笑一声,乔蝶澈牵了姚湘转头便走。蠢货公主,不是看在你身份和美色上,人家会辛辛苦苦装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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