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你以为我就是绑你来耍猴的么?”雅季懒散的靠在贵妃椅上,任凭海风吹乱自己的发丝,指尖端着一杯红酒,一脸惬意的看着不远处甲板上吊在船边的披头散发犹如鬼魅的苏鸶婧,嗜血的笑容在脸上无限放大。
轻轻的抿口红酒,雅季直起身缓步走向甲板上的那一单薄的身影。
原本柔顺的短发凌乱不堪,长睫低垂,在白皙的面孔上投下暗色的阴影,双手古怪别扭的反手捆在身后,双腿半吊半绑的,以极其羞辱的方式强迫的跪在雅季面前。衣服在之前的挣扎之下撕扯出几个大洞,衣不蔽体而露出一大截晶莹的肌肤,引得周围站着的几位侍卫眼睛发直。
“苏鸶婧……以你的智商不会单纯的认为我就这样简单放孜虞楠来救你们,好比一比你们谁在她心底的重要性吧?”一只手轻佻抬苏鸶婧的下颚,雅季眼中划过狠毒,另一只手猛地捏碎手中的红酒杯,红酒与碎玻璃渣全部散落在苏鸶婧的面庞上,如血液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甲板,十分惊悚。
像是不察觉雅季对她的动作,苏鸶婧一脸淡然的开口询问,仿佛此刻颓废的并不是她,“那么……你想做什么?”
“哈哈,做什么?你应该好好问问你的孜虞楠做了什么!孜虞楠的暗卫监视族长嫡子犯大不敬之罪,立应当斩;孜虞楠违抗嫡姐喻令,威胁并打伤族内二长老,理应鞭杖百次;且不说你们捉鬼家族的族长,也就是孜虞楠的母亲熬不过今天晚上,你觉得,她会来救你么?”
啪嗒……苏鸶婧心中的围墙猛然倒塌,一波波恐惧的浪潮涌上她的心头。
孜虞楠的车祸,霓的失踪,红瞳重现,乐姗不寻常的针对,孜虞柳的来信,暗杀鬼族族长,雅季的迫害……
犹记得那晚……
“老公,我问你,如果有一天,我和萧封言你必须选一个,你选谁?”
“亲亲老婆,你不是变相问我你俩掉进水里,我救谁么!你不是开玩笑吧?”
那夜,孜虞楠眸子红若鬼魅,冷如冰河,“若是……她要我死呢?”
“不吧,他怎么会……”
“只要有心,他的身份是比主上一张病历书还有用。”那时,沉默是金的霓破天荒的对她说一句话。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会无条件的支持你,楠……”
“呵呵,有你这句话,便值得了。”
……
病历书?
如果有一天,我和萧封言你必须选一个,你选谁?
如果有一天,我和萧封言你必须选一个,你选谁!是了,楠出车祸的时候,就是在魔医的医院就诊,记得当时不轻易出手的魔医破天荒的同意出手,惊刹五族;犹记得那夜楠莫名的降低的体温,以及自己的本命银镯错辨出楠是鬼族的人……
一张张闪过的片段猛然间串联起来,苏鸶婧顿然惊醒——
若是银镯没有出错,孜虞楠是鬼的话,有着捉鬼家族象征的阴阳眼却是鬼身,这种绝对不可能出现的特例才引发魔医出手,若再有这封病历书真被孜虞柳夺取,如此,只要能毁掉楠的眼睛,以叛族之名,楠就被踢出祖籍,不被五族所容!再加上以上的罪行,那她的楠……
“你们是不是想逼我和霓招供?啊?”
“不,”雅季笑的一脸欢畅,“猜对一半,我们要的,是孜虞楠,永生永世不、得、翻、生!”
……
“胆子大了,什么时候捉鬼家族的走狗也敢来神医族叫板?助理,怎么处置?”外院的小花园中,一群白衣人全部倒地不起,男子恶狠狠地踩着其中一位白衣人地头,看向秋千处的男人出声询问。
“杀了,送去实验室。”
“好!”正当男子准备踩掉白衣人地头颅时,他的口中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苏鸶婧被雅季,雅季,挂在。海上……”
一个戾风,萧封言瞬间来到白衣人面前,扯过他的头,“你给我仔仔细细的说清楚,苏鸶婧怎么了?”
“被,被挂在海上,准备,喂,喂鲨鱼……”
“碰!”一声巨响,花园中已不见萧封言的身影,只徒留下一地的脑花……
……
“你好,我是墨言语,请问是……你说什么?!霓她怎么了?”
“她现在正在地牢,被孜虞柳折磨招供。现在只有你能救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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