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最强炮灰

打脸穿越女重生帝(17)

    
    她痛,她的心更痛,她知道,她保不住这个孩子,也许这个孩子天生便没有降生的命!他的父亲不期待他的到来。孩子……是娘亲保不住你……
    她再也没有听见周围发生这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孩子在被他们一点一点地拿掉。
    晏子之见公孙婉儿空洞的眼眸,抱着她痛哭,一遍一遍地安慰她,说着没事了,婉儿,没事了,婉儿,没事了,都结束了……
    是啊,没事了,是啊,结束了,都结束了……
    子之,我们之间结束了……
    ‘我之所以喝了那碗汤,是因为你是我的相公,你是我的爱人,你是我的信仰,你是……我最信的人。’
    现在想起,公孙婉儿只觉得自己当初蠢得毙命!
    如今,当她已经准备放下心防准备接受他的时候,他却将矛头对准了公孙家。他太让她心寒了!
    晏子之沉默了,他没有解释从来都是这样,这一切就让他一个人承受就好。他能够接受她的憎恨能够接受她的冷漠,唯独不能接受她自此离去。
    爱人此刻跪在他的身前确实为了别人,他不忍心看她,也不愿意松口。
    “来人!将皇后扶皇后起来,今天要是皇后不起来,你们的腿也就不要了吧!”
    话落,皇后两旁的女婢畏畏缩缩地走到皇后跟前。
    公孙婉儿埋着头任由她们如何拉拽硬是不起。
    宫女太监们,颤抖着,齐齐跪在皇后两侧:“皇后娘娘,求求你给我们一条生路吧!”
    “拖下去!”
    皇帝一声令下,这一批宫人便被侍卫拖着下去,结果不言而喻。
    凤仪宫的宫人各自心里都打着颤,把脑袋死死地埋下去,生怕主子一个不悦,又是让他们去扶皇后娘娘。前面那一批说不好就是他们的下场!
    所幸皇上也没有继续遣人,他们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又给落了回去。
    “你爱跪,便跪。”
    晏子之命人把他的奏折搬到凤仪宫来,将就着凤仪宫的地儿,便开始批阅奏折。
    “皇上,今个儿不早了,你看……”
    威福没有得到答话,自个儿默默地退出了凤仪宫,走前还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皇后娘娘。
    有些个儿人,身在福中不知福,这要是换了无论是哪一位当皇帝都不会这般放纵后宫。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没有什么好嚼舌根的,他是看着皇帝长大的人,自然明白什么样的人才最合适站在皇上身边。很明显,皇后便不适合。
    公孙婉儿跪了一个晚上,晏子之便陪了她一个晚上。直到最后皇后晕倒在凤仪宫,晏子之才急急地唤了太医。
    “启禀皇上,娘娘这是怒急攻心所至,再加上娘娘情绪不稳定又一日没有进食这才致使娘娘昏迷不醒。”
    “除此之外娘娘并无大碍,只需调理几日便会恢复如初。”
    “好了,你先去吧。”
    遣退了太医,晏子之便一直坐在公孙婉儿的旁边,这人苍白的脸色比起平时多了一分脆弱,没有平冷漠的眼眸望着他,可他还是希望她能够睁开眼睛。
    也许他天生便喜欢把脸凑到她跟前让她打。
    公孙婉儿醒来第一个看见的便是晏子之。眼不见心不烦。
    她闭上双眸。
    “婉儿,来。”
    ‘砰!’
    晏子之不恼,许是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又拿来一碗,毫无疑问又是一声响。
    “婉儿好生休息,朕回去了。”
    晏子之走后,四皇子晏子丹走了进来。
    “母后这又是何苦?”
    父皇待母后如何别说他这个做儿子的,就是整个蓟都城都明明白白的晓得,父皇毕竟是天子,能够为母后做到这个地步,只差掏心掏肺,就是他也觉得母后太过偏激。
    “呵!何苦?丹儿,你不懂。”
    “母后这样只会寒了父皇的心。”
    公孙婉儿不再回话,晏子丹也不再问,只是他的心里有预感,从凤仪宫出来便向宫人打听了父皇的去向。
    边界地区此次停火已有数月,而停火的理由确是让人大跌眼镜。
    晏卉这厮在江上营地待了一阵子想念娘亲的紧,每天只是拿着娘亲寄来的书信,一天晚上拿着细细的逐字逐句的翻看。
    看着今天娘亲说着楼外楼发生的一切,他就能够想象到楼外楼的光景。
    哪怕是今天楼外楼又杀了几只鸡,又有谁来楼外楼叫板这样的小事他也看得津津有味。
    提笔想了又想,一笔一划地郑重的写下他需要说的话,过了片刻又觉得一张纸装不下,一沓纸已用尽却还是没有写完。
    晏卉苦恼地挠了挠头。
    “将军,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谁放你进来的!”
    晏卉看着这个与娘亲有三分相似的女人,哪怕她披着男装也盖不住她那一身的优柔的女气。
    “军中不可无医,我……将军……”女子被面前突然放大的俊脸给惊住,离得这么近她甚至可以看到将军的每一个毛孔,男人刀削斧阔宛如神人的面容,此时那一双有力的手掐在她的下巴上。
    “将军……将军,你掐痛奴家了。”
    女子面上宛若桃花,升起一抹嫣红,看起来也是娇俏可人,小家碧玉。这换了哪一个男人见了不会狼性大发?偏偏晏卉不为所动甚至连个表情都没有给!
    “喏,你说是谁派你来的?燕帝?公孙家?还是别人?”
    女子此时完全沉浸在幻想,听了将军的话,立刻清醒过来。
    “将……将军说什么?奴家不懂。”
    晏卉加重手上的力道,一拽便划破了女子的面皮,女子惊叫着跪在地上。
    “呐,誰派你来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面上的这层皮!”
    晏卉一脸厌弃的擦着受手上的血迹。真是肮脏!不及娘亲千万分之一!错了,他怎么能拿这些个肮脏玩意儿与娘亲比呢?
    “我最恨有人的这张脸与她相似!”
    女子吓得屏住呼吸。他是个恶魔!冰冷的军刀,频频在她脸颊上擦过,寒冷入骨,她毫不怀疑下一刻这把刀将会刺穿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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