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师傅看不见他拒绝的小表情,还被主公发现了qaq。主公的眼神好可怕……
无论风无雨内心如何的逗比,在外界的形象还是一幅放浪不羁的翩翩佳公子的样子。
当风无雨甩出‘天机宗’弟子这句话时,就惊起了一层浪!天机宗?可是那个天机宗?是了,这个世界上谁有那个胆量去冒充天机宗的弟子?
风无雨可不给众人反应的机会,怀抱一架五弦琴。明眼人一眼便望出此琴不凡之处。
同样一声,“铮——”
公孙婉儿弹出的是幽婉,风无雨弹出的确是千军万马!
琴音初起,众人便被带入一片荒漠,两方对峙,放眼望去风沙初起,迷了众人的眼睛,击鼓三声,两方冲在一起敌我不分。
马蹄哒哒,一声一声地敲在众人心头。众人原以为只是一场梦,忽而自己便身披铠甲不知华为了哪一个士兵。
一个不察就被砍到,身上的献血喷涌而出。血色弥漫了眼,身后是马蹄哒哒,踩死数人。不能后退只能前进,想要活下去只有一条路……
杀!杀!杀出一条血路!
眼睛都已经杀红,敌人却似一支不死军团,杀了一个还会有一个,有无止境一般的路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疲惫的连武器都举不起,身上的污秽不知又是何人的。
“咚!咚!咚!”
战争终于结束……
悠悠荡荡的鼓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早已经忘却何年何月,就连自己是谁都已经模糊。许久之后在场众位才恍惚惊觉只是幻觉!
但是身上如同被马蹄碾压过的感受挥之不去,那身临其境的战场又使人胆战心惊。这样的琴艺已经不能用高超来形容!这人已经把琴当做了武器。若不是这人没有对他们心存杀念,他们恐怕此时已经悄无声息的死在梦里头了!
公孙婉儿感受也好不了哪里去,先不说风无雨这一手琴技,就是颜面上她也好似被人压着狠狠地抽了几巴掌!
风无雨这小子挺聪慧,入她门下之前便已经算是了不得,先前便弹得一手好琴,因为他的低调便无人可知。天机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先天的人和事可以人为,而天时与地利便需要机缘,她这个小徒弟是集大运者。
天机宗的弟子果然不凡!这是所有在场之人的想法。忽而又想到燕国打天下的情景。只不过是得到一个列缺公子便得到了整个天下。不,或许应该说这个天下本就是天机宗的囊中之物,他们燕国也不过是天机宗高兴了才得到了这个天下!
许多过往的尘事纷纷涌入燕国众位的脑海。直到此时他们才惊觉,他们自以为是沾沾自喜的谋略,或是国家,什么都不算!
“风某献丑了。”风无雨抱起琴,退回到原来的席位上。尽管他此时如何埋头,装作不存在也无法使众人忽视他了。
单单就是‘天机宗’三个字就足以使人惶恐。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们也是因为这三个字得到了天下,如今天机宗的亲传弟子就在南国一方,是不是意味着……
若是南国的众位将士知道了彼国的想法,只会嗤之以鼻。军师是厉害没错,但最厉害的正主可不是这位,一群愚蠢的凡人呐!
有了这一出,仲景帝这边也少了许多闹腾,大臣们也时不时的瞅瞅风无雨。拉拢,或是永绝后患?拉拢,天机宗的人要是那么好拉拢的,这个天下怕是早已经成了一锅粥也不会由燕国一家独大。而且,天机宗的人又是一群疯子,惹了他们指不上断子绝孙都有可能,由此也注定他们拿风无雨没辙。不仅如此还要小心的供着!
“南王姓氏为何?”仲景帝的发生打断僵持的局面。
“晏。”晏卉剥着葡萄皮,将葡萄为入修芸奕嘴中。
“真是巧……”
“天下姓晏的人何其多,此晏,非彼晏。”秉持着睁眼说瞎话的原则的晏卉,开口便是。
仲景帝一方的大臣嘴角抽了抽。晏卉这话说得还真不怎么样。仲景帝与晏卉这两张脸明摆着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人有关系好吧!天下晏姓之人确实不少,可为了避免撞了名讳,除了王宫贵族之外谁还敢顶着一个‘晏’姓?
“皇儿,是朕对不起你,皇儿流落在外多时父皇也是心急如焚寻找多年,皇儿可还怨朕?”
当初不屑一顾,如今却装作亲情,恶心。这是修芸奕此时对晏子之的看法。
“燕帝是在找谁,莫不是这里还有失散多年的皇子?”这些人喜欢玩儿打太极,他也不妨陪他们玩玩。
晏卉的话成功让大殿冷场。
“我要吃桃花酥。”修芸奕轻轻地唤道。声音不大,在此时却异常的分明。
仲景帝突然把视线移到了这个他从未正眼看待的女子身上。隔着不远的地方,女子眼前蒙了一层黑沙,黑色的纱布称的那女子越发苍白的脸。不自觉中就与某人的样貌重合起来。
“给陛下重新端碗来。”原来不自觉中,仲景帝竟然打碎陪自己的碗,皇后面容淡淡的吩咐着。
仲景帝回神,越发觉得自己是魔愣了,她怎么可能会是那人……
晏卉对待仲景帝可不是那么礼貌,四皇子恨恨地咬了牙。这群人,到了如今还是那么嚣张,他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的!
“南王觉得我这燕国的大好河山如何?”
仲景帝这是变相的问晏卉是否觊觎他这大好河山,回答的让仲景帝不满意,那是很难走出这前朝。
“支离破碎,不过尔尔。”
仲景帝被呛的一口老血。晏卉的意思是看不上他这块破地儿。
众人原以为是南王的随口话语,却不知,晏卉还真是那么想的!在晏卉看来,燕国的土地乌烟瘴气一片,出了蓟都,几乎是十里一个匪窝,百里一个贼寨的。
“唉!我那大皇儿也是和你这般岁数,本应该立他为太子,可他不幸早夭。”晏帝说得悲切,看起来就像是为孩子操碎了心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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