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女魔头离开了座椅,上官琴玉招呼令狐月,程秋芸,林幼莲过来大战一番。
平日里,说到打马吊,令狐月,程秋芸和林幼莲三女最是熟悉,像钱书月过去是语文老师,根本没有摸过马吊。
张诗琴,李美仪和宣杨柳都自称懂一点,但明显不是马吊爱好者,水平有限。
冯祖明和江浩,本来想上去占位打,但见上官琴玉不可侵犯的凛然之气,不由退避三舍。
“我要打马吊,我要打马吊!”沈天宝却不愿意下桌,吵嚷道。
麻将,古称马吊,岭南人因为地理阻隔,一直保留了马吊的说法。
“你真的行吗?我们赌得可大了,你有没有钱啊?”上官琴玉冷声道。
“我三岁就会叉马吊,比你玩得还精,哼——,我有灵晶,就赌灵晶。”沈天宝稚气的脸上,有一股浩然之气。
“不要拿出灵晶来,就用筹码,之后再算账。”程秋芸已经落座,提醒道。
地球空间根本没有灵晶,如果行事不小心,是要惹来大祸的。
沈天宝不肯下桌,林幼莲没得打马吊,但她毫不介意,说在一边买码,这样赌得就更大了。
简略说好了规则,按照光州的马吊,计算番数,打骰子,定庄家,马吊大战终于开始。
太妍,谷梁馨,千寻雪等女在一旁观战,是看得津津有味,各种花色归类,牌型千变万化,让她们恍然大悟。
餐前小菜已经上桌,但麻将桌边,是热火朝天,没有人顾及,除了伍樊和马局长。
老郑和卫韬不懂马吊,冯祖明和江浩二人站在沈天宝身后,不时给他支招。
两圈下来,号称三岁就会叉马吊的沈天宝,输了许多,令他额头冒汗。
盘古泪中,吴姐严格按照各人的修炼进度,发放灵晶,没有情面可讲。沈天宝本身修炼速度快,空间戒指中剩下的灵晶不多,他本来是想赢一点,结果越是想赢,输得越惨。
“杠——”,“杠上花——”“十八番!”“清一色,我胡了。”
上官琴玉,令狐月,程秋芸三女,是大杀四方,输家只有沈天宝一人。就连买码的林幼莲,都连连斩获不少。
筹码输完,沈天宝不甘心,算好了欠账,重新分配筹码再战。
可以说,他空间戒指中的所有灵晶,都已经输出去了,不赢回一点来,他是日子都过不下去。
鲜美的野生菌汤上桌了,但众人无意用餐,旁观的看得兴致高涨,而上官琴玉四人激战正酣,更无心吃饭。
伍樊招呼了几次,但没有一点效果。
“他们都是跟随我很久的兄弟姐妹,赌性很大,拿他们没有办法。”伍樊朝马涛尴尬一笑,起身去麻将桌边,看看他们要战斗到几时。
丧彪和蝎子都心知,跟随伍樊这一帮人,即便是十来岁的沈天宝,都是一身强横功夫,不可小觑。因此,他们二人和茅师傅,在一边饶有兴致地旁观,毕竟刚过十二点半,还不是很饿。
见伍樊离席,去麻将桌边观战,马局长也跟随过去。
“天宝,你出牌这么谨慎,干什么呢?”伍樊疑惑道。
看沈天宝的神色,伍樊已然知晓,他输了不少,因此特意看看他的牌。手气不好,是常有的事,如果一旦陷入怪圈,就算是打一整日,都是输。
上官琴玉一脸风轻云淡,稳如泰山,取牌出牌,都快速无比。令狐月和程秋芸打牌,也十分淡定,她们三女,都赢了不少,心情轻松。
买码的林幼莲,连连买到庄家,手气也出奇的好,都要令人怀疑,这些马吊牌,是不是会听她的话。
“天宝,为什么要出这个牌呢?换一张。”伍樊在旁边指点道。
见伍樊开口指点沈天宝,上官琴玉三女都会心一笑。伍老大在修道上是领路人,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可是说到打马吊,又哪里是自己的对手。
“老大,你打马吊不在行,就不必献丑了,省得天宝输出去更多,他来怪你。”令狐月满面春风笑道。
“怎么不招呼你的老同学饮酒,看我们打马吊,你可改变不了天宝一家输三家的结局。”上官琴玉也冷然道。
上官琴玉和令狐月的话,激起了伍樊的好胜之心,他还有透视之能,这个秘密,从来没有让人知晓。
“好吧,最后一圈,天宝,我帮你赢回来。”伍樊豪气顿生道。
众多佳人,都是伍樊的挚爱,有时温存的时候,被她们追问,最爱的是哪一个,那是十分令人头疼的。
比如令狐月有一次,依偎在伍樊怀中,问伍樊道:“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河里了,你先救哪一个?”
“你得告诉我,你们掉哪一条河里吧,我才好去救。”伍樊应道。
“我是说如果掉河里了,你救哪一个?”令狐月道。
“我又不认识如果,他掉河里了,关我什么事。”伍樊道。
“我是说假如,假如掉河里了,你救哪一个?”令狐月不依不饶,问道。
“假如我也不认识啊,他掉河里了,还不知道哪条河,想救也救不了。”伍樊一脸无赖,贱笑道。
沈天宝最后一圈的第一手牌,还是一手烂牌,他摸起来排列好,都已经绝望了。他忽闪着大眼,求救似的转头望了望伍樊。
伍樊启动了透视之能,看了桌面上的暗牌,又看了上官琴玉三女手中的暗牌,经过一番计算,已是胸有成竹。
拍了拍沈天宝的肩膀,伍樊传递了信心给他,然后教他打牌。
沈天宝碰了两次之后,渐渐地做成了清一色的大牌,只要再上一只牌,就可以叫胡了。
他满脸敬佩地望了一眼伍樊,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终于,他摸到了一只万子,正是三万,是已经久等的牌,听牌了,沈天宝毫不犹豫地将闲牌打了出去。
“杠——”上官琴玉冷笑,杠了沈天宝,随即揶揄地望了一眼伍樊。
伍樊不动声色,仅仅摸过了两轮牌,沈天宝大叫一声,“清一色自摸”,众人是吓了一跳。
这一铺是二十六番,自摸加倍是五十二番,沈天宝赢回了不少,于是手舞足蹈。
接下来的三铺,沈天宝大四喜,至尊三元,一条龙,杠上花,都是自摸胡牌,秋风扫落叶一般,将之前输的,全部赢了回来。
“前面赢的是纸,后面赢的才是钱。”江浩对马吊颇有心得,此时道。
“老大,我怀疑你作弊!”上官琴玉很不服气道。
“我可没有偷牌换牌出老千,你们的修为境界不低,如果我这么做,你们一定看得出来。”伍樊强辩道。
伍樊仅仅只是借助了透视之能,确实没有出千,这也说得过去。
令狐月程秋芸和林幼莲,本来赢到了上百枚灵晶,现在都打了水漂,懊恼不已。
“老大,你一定作弊了,下次不要给我们抓到把柄!”令狐月嗔怒地瞪了一眼伍樊道。
最后一圈四铺,轮流做庄,沈天宝的手气好得逆天,这是概率极低的事件,既然发生了,必有蹊跷。
伍樊呵呵笑了一下,见沈天宝清算了欠账,还赢了一点点,于是招呼众人入席。
沈天宝之前宣称,他三岁就会叉马吊,但他此时已经明白,自己能够赢回来,全在伍樊,因此他兴高采烈地拉了伍樊,一起到饭桌就坐。
菜是马局长点的,他不好太寒酸,每一桌都点了一只三四斤重的龙虾,一条清蒸龙趸,其它都是普通的菜式,比如元贝,青口圣子等等。
吃海鲜是吃不饱的,在酒桌上,多吃米饭或主食,也不是事,主要还是吃菜为主。伍樊注意到了各人的神色,叫来了服务员,说要加几个菜。
马局长的脸色都已经有一点黑了,但伍樊视若无睹,招呼他饮酒。酒是马局长点的,七八百一瓶,上了三瓶,老郑,冯祖明他们的酒量也不小,哪里够饮。
“服务员,你们这里可有正宗的茅台,上三瓶来。”伍樊不得不吩咐女服务员,道。
马局长的脸色,愈加黑了,伍樊只当做不知。
“小涛子,我带这一帮人,平时吃吃饮饮,也够饮一壶的。这一餐,我估计你也报销不了,我会买单的。”伍樊善解人意,事先声明道。
“阿樊,你真不当我是老同学?这一餐,当然是我请,来到了中江,哪有你买单的道理。”马局长气愤道。
“你也说了是老同学,何必分出彼此,就这样说定了,我来买单。”伍樊再次声明道。
这么一说,马局长神色淡定起来,他又阻止了伍樊一句,说够吃就行,但并不强烈。
一瓶茅台都过千,伍樊一下点了三瓶,这得多少钱啊。
公务员不能滥吃滥饮的风气,早已被刹住,马涛就算是分局局长,也不能滥用权力报销餐饮费用。
恰在此时,马局长接到了一个电话,他也不走出去接听,就当了伍樊等人的面,交代处理各项事务。
电话说了几分钟,但接下来,马局长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伍樊,走出了房门。
老同学的电话是不好偷听的,但刚才马局长交代公事,都不避嫌,后来就有意出去,这难免引起伍樊的好奇心。
脑海中的风月宝鉴,显示了马局长在外面打电话的画面,同时传来了他压低了的声音。
“你调查得完全没有差错?之前拍卖的古董,珍珠,钻石,全是伍老板的?”马局长再次问道。
“完全没有错,我们调查了拍卖公司,拍卖合同我都复印了的。”对方在电话中道。
伍樊不但拥有一根价值连城的花梨神木,拍卖出去的古董,珍珠,钻石也都价值连城,他可是一个大金主啊。这个消息,让马局长倒抽了一口冷气。
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居然已是身家百亿之人,这一点绝对可以确定,跑不了。
怪不得他前呼后拥,点菜点酒都那么豪气,挥金如土。
马局长交代了几句后,立即收了线,回到包房,和伍樊连连干杯。
酒足饭饱,伍樊要茅师傅致电拍卖公司,下午继续拍卖,事情不能耽搁太久。随后,伍樊要冯祖明帮忙结账,众人离开了酒楼。
回到公安分局大门口,马局长和伍樊再次拥抱,说下次来到了中江,务必要找老同学云云。
二人依依惜别,伍樊一行人分头打了出租车,前往红木交易会。
千寻雪等人先到,他们发现巨大的花梨神木不见了,一队警察在现场严阵以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久,见到伍樊从出租车上下来,众人围了过来。
伍樊眼见众人的神色,也看见了花梨神木不翼而飞,心中咯噔一下,生出不好的预感,猜测必定是发生了大事,于是举目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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