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西榆和唐歌的碰面次数比以前多了很多。
不过西榆见到唐歌时,唐歌都在病房里,所以两个人几乎都不怎么说话,一来彼此都不待见彼此,二来是确实两人无话可说。
西榆这次也是一样,见到唐歌权当没看见,推门想要进去。
但是唐歌却伸出手拦住了西榆。
“聂西榆,谈谈怎么样?”
西榆眯了眯眼,目光冷冷看向唐歌:“在阮沛臣面前喊我太太,出来之后就喊我名字,唐秘书你还真是干净利落。”
唐歌轻笑:“你真觉得你像阮太太吗?聂西榆,不是我笑话你,做人家妻子做到这个份上,还是赶紧离婚找个台阶下吧,你非要把聂家的脸面都丢光了才肯离开吗?”
西榆斜眼看向唐歌,冷硬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唐歌,我想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唐歌转身,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容瞪着西榆道:“我的意思还不明显吗?你弟弟居然开车撞了你的丈夫,而你的丈夫一直在用各种手段想要整垮你家,甚至用其他女人来羞辱你……你居然还能忍气吞声当什么都没发生来给他送汤?”
唐歌说着,忽然伸出手去碰保温桶。
西榆皱眉,将保温盒立刻拿开。
唐歌眉眼微怔,将抓空的手收了回来,冷笑了一声离开了。
唐歌讽刺西榆的那些,西榆自己何尝不明白。
只是她现在是被逼无奈得留下。
明白唐歌只是想气自己,可是西榆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情,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气息稍微平静之后,西榆还是心情低落地进了病房。
病床上是空的,西榆看到愣了一下,转身就像去喊一声,没想到一转眼却看到阮沛臣坐在轮椅上,此时就在阳台上,背对着她。
西榆松了口气,将保温桶放到柜子上打开,冲着阮沛臣说道:“我带着煲好的汤来,里面加了一些补血益气的中药一起炖的,你要不要喝一点?”
阮沛臣没有搭理西榆。
西榆也不在意,将汤倒入白瓷碗里,然后端到了阮沛臣面前。
汤还冒着滚烫的热气,闻着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在,西榆默默将碗递到了阮沛臣眼皮子底下。
阮沛臣身上只批了一件驼色外套,里面穿着病号服,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沉沉地看着窗外,这里是二十五楼,医院的顶楼了。
外面被夜幕罩着,医院周边的路灯亮起,看着像是一条长河蜿蜒,虽然美,但是到底冷清,而且看惯了城市夜色,西榆不知道阮沛臣看着这许久是在看什么。
难道今晚的夜景有什么特别的吗?
“你要不要试一试,如果不合口味的话,我让阿姨再调整……”
西榆还没说完,阮沛臣骤然抬手打翻了白瓷碗!
西榆惊呼一声,完全没反应过来,白瓷碗便掉在了地上,里面滚烫的汤泼了她一身。
现在入秋了,汤大多泼在了外套上,剩下的都泼在了西榆的两只手背上,手背火辣辣疼得几乎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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