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就不可以咯。
姜织没有因为一碗黄豆炖猪脚跟他起争执。
她只是很不高兴季二居然嫌弃她胸小。当然,她也嫌自己这副身体太瘦了,而且转念一想,等补起来,顶多是让他多看两眼,跟他没什么关系,受益的还是自己。
所以吃是要吃的。
吃完晚饭后,姜织在秋分愤恨的目光下,跟着季临招上了别馆二楼。
“去准备吧,我在画室里等你。”季临招说得很直接,没有一点铺垫的场面话。
还是那间客房。
姜织洗了个澡,浑身光/裸地披上浴袍,穿上拖鞋走进画室。
这间画室可能真的风水不好,她每次走进去都有种特殊的感觉,那是从心底发出的颤栗,让她有些害怕,心没由来的慌。
季临招依旧在抽烟,周围烟雾缭绕。
不得不承认,他抽烟的样子有点斯文败/类的意思,很迷人。如果说他大部分时候都让人觉得高不可攀,那此时那种距离感消失了。
现在是晚上,没办法借助外面的自然光,整个画室难得开了昏暗的灯,最亮的依然是那块地方。
姜织很自觉地坐到那张铺了黑色丝绸的台子上。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这一次自然多了。
果然一回生二回熟。
季临招把烟夹在手指之间,一缕轻盈如丝的烟雾从火芯中冉冉升起。
“背对着我,把后背露出来。”他的命令带着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强势。
姜织背对着他跪坐,慢慢解开浴袍。
浴袍瞬间滑下,露出了少女骨感的后背、不堪一握的细腰,还有圆润的臀/部线条和一条若隐若现的勾缝。
“下半身不要动,肩膀转过来一点,眼睛看着我。”季临招指导着,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画室里静得只有他的声音。
伴随着姜织腰部以上扭过来的动作,后背柔美的线条绷紧、拉伸,曲线越发流畅,一双蝴蝶骨突起,轻轻颤着。
到此,她还算游刃有余。
直到她回头,对上季临招的目光,看到他眼底的占有欲的时候,第一次做人体模特时的慌乱又出现了。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身处的地方太亮了,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她觉得在灯下的季临招仿佛身处暗处。他充满的目光有些悠远,明明是清贵高雅、让人奉为白月光的长相,他此时骨子里散发出的却是颓废、危险等一切负面情绪。
姜织想到了西方所说的撒旦,又觉得这种联想没有由来,莫名其妙。
撒旦是圣经里的魔鬼也叫堕天使,季二即使有的时候让她觉得像是变了个人,还不至于是魔鬼。
在她想着这些的时候,季临招突然灭了烟头站起来走近。
她的心跟着停顿了一下,紧张得无以复加。
他要干什么?
“你怕我?”季临招在台子前停下,低头看着她。
要强的姜织下意识回答说:“怕你干什么?”
怕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怕他的。
“很好。”
姜织看到季临招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不等她多想,他又说:“今天我要画在你的身上。”
身上?
姜织的脸红了红:“不行!我可没答应过。”
“你没有选择。”季临招忽然伸手,按住她圆润的肩头。
姜织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与男人近距离接触。
肩上的那只手明明有些凉,她却莫名觉得热。
他居然威胁她、逼迫她!
“无耻!季临招你这么不讲信用,平时惺惺作态,别人知道吗?”姜织气昏了头,什么都说。
季临招就像没有听到,一点都不生气,低沉的声音很好听:“这是法兰西新来的颜料,跟油画颜料不同,不会对皮肤造成伤害。你好好配合,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你这个假白月——好。”为了生活,姜织答应了。
当第一笔落在她右肩下的时候,微凉细痒的感觉让她倒吸了一口气,蝴蝶骨更加明显。
她看不见后背是什么情形,这种情况下,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她能闻到季临招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光/裸的后背上、感觉到笔头的形状。
每一笔扫在皮肤上都是折磨。
她咬着唇,身体发颤,颤动的蝴蝶骨如同蝴蝶煽动的翅膀。
“别动。”
她每动一下,季临招就会用画笔的尾部打在她的腰上,像是惩罚和警告。虽然不重,却能听到声音,打得她忍不住往前缩,腰部反弓型的曲线更加明显。
她快哭了,难受的,委屈的,羞恼的。
安静的画室没有人打扰,只有少女压抑的轻哼和喘气的声音,暧/昧交织。
少女的身体一/丝/不/挂,满脸潮/红,眼中含着水光,整个人透着一股含苞待放的青涩。她身后衣衫完整的男人五官英俊,骨子里散发出的清贵优雅让他宛如绅士,他的动作仿佛是在凌/虐、折/磨,却神情淡漠、专注,禁/欲得让人不敢亵渎。
整个画面给人一种扭曲的美感。
极致的禁/欲之下,是欲/望/横生。
终于,季临招画完了。这对姜织来说如同处刑一样的动作结束了。
绮丽的颜色配极了少女细嫩的肌肤,艳丽又清纯。季临招情绪不明、目光幽暗地欣赏着,突然靠近。
姜织肩下那受了好久折磨的地方被一阵温热的气息拂过,然后传来湿湿热热的感觉。
她后知后觉,全身僵住。
那是季临招在吻她。
她的脸顿时充血一样的红。
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她不知道怎么办,根本不敢动,脑子里乱成一片。
只是一个轻轻的、意味不明的吻。
季临招看了眼少女红起来的身体,说:“等颜料干了你就穿上浴袍吧。”
姜织像是把力气用尽了似的,整个软了下来,双手撑着前面,弓着身体,慢慢喘气平复。
等待颜料干的时间足够她平复心里的惊慌和无措。
季二为什么亲她?肯定不是喜欢她,难道是因为突然情不自禁?
反正这个亏不能白吃。
等颜料干了,她也缓过来了。
她披上浴袍,穿上拖鞋站起来。
“二少爷,你不仅看了我的身体,还摸了、亲了,是不是该对我负责?”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
男人的浴袍领口很大,露出了她的脖子,后领也是松松垮垮的。季临招比她高出大半个头,正好能看到那隐在她后领下若隐若现的图案。
“你想怎么样?”他的声音低哑了一些,听得人喉咙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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