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安安被摔的七晕八素,人还没反应过来,床垫深深塌陷,独属于司墨好闻的气息将她尽数包裹住。
“女人,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和我妈同。眠的机会?就算我同意,我爸也不会答应的。”
嘴角露出一抹潋滟的弧度,司墨蓦地低下头,将她所有的控诉都吞进了腹中。
一。夜缠。绵。
他是什么时候结束,然后抱自己去浴室洗了澡的,暮安安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刚刚开荤的男人,果然可怕!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司墨已经不在身边了,刚刚睡醒的她,还有些拎不清,半响才回忆起来,貌似这里是司家!
我的天,几点了?!
暮安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迅速拿起手机开机,这才发现已经快12点了……
在别人家做客,她这个客人睡到太阳晒屁。股才醒,天!
小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急急忙忙掀开被子下床梳洗。
脚一软,她差点摔下去,腿间的酸胀在无声的控诉着,某个大尾巴狼的无节制!
臭流。氓,这让她以后怎么在司家人面前抬起头来做人!
又羞又怒,暮安安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愤怒的小宇宙,这才进入浴室开始洗漱。
司墨很贴心,虽然去了公司,却还是在第一时间为她准备了全新的洗漱用品。
就像在他的小窝一样,所有的女性用品他都贴心的为她准备好,包括——贴身衣物!
换好衣服红着脸下了了楼,家里只剩下了司。
“安安醒了?马上就可以吃午饭了,吃过午饭再走?”
正在看报纸的司云兵笑眯眯的和暮安安打招呼道。
“司爷爷……我……”
羞红了脸,暮安安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不要脸的行为。
可司老爷子压根不在乎这些小细节,他一个劲的盯着她的小腹看,好似经过一。夜的播种,那里已经有了他司家人的骨肉一般。
那赤果的眼神,饶是心大的暮安安都有些承受不住了,哪里还好意思留下来,匆匆找了个借口逃出了司家。
现在回公司也晚了,她所幸去了医院,还在路上买了些适合病人吃的粥。
如她所想,当她撬开沈东的病房门的时候,里面没有一个人留守。
岁月凉薄,人心亦薄凉……
眼中划过一抹讥讽,暮安安对着病床上已经醒来病恹恹的沈东打招呼道,“叔叔,安安来看您了,身体好些了么?”
这人啊,就不能病。
一旦生病了,身体跨了不说,也容易胡思乱想。
半夜的时候沈东就醒了,他有一双儿女,还有个漂亮的老婆,本该是人人羡艳的,现实却是,生的再多,老婆在漂亮,不懂孝顺和体贴,要来有何用。
只怕他们都巴不得自己死,死了,才好谋夺他的家产……
一。夜过去了,他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夜。
沈东从来没有想过,第一个来看望他的人,不是他的子女,也不是他的老婆,更不是他疼了一夜的顾歌月,而是他曾经厌恶到极致的儿媳妇——暮安安。
这次伤的太重,他本意是想强撑着坐起来和暮安安聊聊天的,奈何身体不给力,稍稍一动,就疼的龇牙咧嘴。
“叔叔您别动,您肋骨断了好几根,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以后可要小心养着……”
见他疼,暮安安急急忙忙走过去将床头摇高了一些,让他半躺着,自己则是耐着性子伺候他喝粥。
饿了一天连早点都气的没能吃下去的沈东狼吞虎咽的喝完了粥后,终于觉得活过来了。
“安安……谢谢你……对不起……”
这一次,沈东的感谢不带任何的虚情假意,而是充满了真心。
可惜,他的这句对不起来的太晚,暮安安早已不稀罕了。
“阿姨……没来看您么?”
有些怜悯和为难的看向沈东,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别提她。”
眼中闪过一抹阴翳,沈东冷声道。
“对不起叔叔……我昨天晚上在医院看到阿姨了……我还以为……”
垂下眼帘,暮安安表现出一副纠结的样子,似是想说什么,却有开不了口。
那个贱人来医院了?
她来医院干什么?!
敏锐的沈东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质问暮安安道,“你在哪遇到她的!”
“叔……您和阿姨感情是不是出现问题了?”
暮安安隐晦的问道,看向他的眼神,怪怪的,就好像在他头顶看到了一片绿油油的草原似的。
那眼神,让沈东打从心里发毛。
“安安,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激动的拽住暮安安的手,他急忙问道。
“我……我……”
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惹得沈东越发焦急了几分。
“你到是说啊,你想急死我吗?!”
暴躁的怒吼出声,沈东好不容易才伪装出来的和蔼立刻消失殆尽。
对暮安安呼来喝去早已成了习惯,不是一夕之间就能改善的。
似是被他吓到了,暮安安眼眶霎时间氤氲上了水雾,委屈的要死,却又不敢说什么,慌乱的掏出手机点开了视频。
“叔叔……你、你还是自己看吧……”
沈东一把抢过手机,当他看清视频里的画面后,差点没气的昏死过去。
他半死不活的在医院里受罪,那个该死的贱人到好,居然偷。情偷到了医院。
还是和一个年级足以做她儿子的男人……
沈东只感觉自己的脸被打的啪啪作响,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精彩万分。
本就疼痛难忍的肋骨,如今更是痛到呼吸微窒……
“叔叔您没事吧,我去叫医生!”
欣赏够了他狼狈的样子,暮安安将眼底的冷冽抹去,做出焦急的样子就要去叫医生。
“别、别去!”
家丑不可外扬,这要让外人知道了,他沈东的老脸还往哪搁!
那个小白脸,竟然偷。情偷到自己头上来,真以为他沈东是好欺负的么!
不断深呼吸着,沈东压下心里的怒火,恨不得将这对狗男女碎尸万段。
却忘了自己屁。股里也夹着SHI的事。
“叔,你是不是和歌月的干哥哥结仇了啊,他怎么能对您做出这种事……我说句老实话,你可不能生子越的气……
其实……其实昨天你被打的时候,我们就在现场!我想去帮您的,可子越一直拽着我不让我过去……而且打你那些人……我、我见过!”
鼓起勇气,暮安安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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