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说来,那个坏老头竟然也是日月梦的人哪?哼,那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了啊!”
貂儿听完师姐的分析之后,感觉挺意外挺吃惊地问道,
“那他怎么还敢不停吹嘘自己是个大大大得不可开交的大善人呢?”
血龙嘿道,
“貂儿,这你可就不懂了。那些坏人们啊,他们向来就最爱假装好人。
倘若按照我们的讲法,那就叫做一个不要脸。可是他们自己呢,却反倒往往为这个自鸣得意,沾沾自喜,欢实得紧呢。
虽然你不同意,可是对此你又能怎么样呢?
他的目的就是欺骗其他所有人,而不是你。你若因此杀了他,在不明真相,不知他真实面目的别人看起来,只恐怕你反而倒是个穷凶极恶之徒——
因为你居然把个有口皆碑,备受称道的大善人给残忍杀害了。”
翁刚在一旁显得挺着急的,又赶紧眼巴巴地问道,
“那血龙兄弟,我们究竟要怎么样做,才能把虎兄弟和燕兄弟他两个人全都平安抢救出来啊!”
“不急,着急也没用的。翁大哥,你只要记住一点就可以了。”
血龙神情坚毅地说道,
“那就是——无论如何,我们都一定会救出虎师兄和燕师兄的!”
苍鹰点头道,
“对。所以,我们要尽快想个周全的办法来。只不过,最起码大家在此时此刻,都需要保持头脑的冷静。不能心急火燎,也不能心慌意乱,更不得盲目行动。
倘若意气用事,自己便先自乱了阵脚。只有大家全不慌神,才能妥善地商量出确实周密可行的万全之策来。
否则的话,一着不慎,就会重又着了那叶拜宸的道儿。那时候后悔,可就再也来不及了。”
血龙听后虽无异议,却还是忍不住挺郁闷地说道,
“只是,我还有些不很明白,觉得奇怪——燕师兄,他是因为什么碰到了他们父子,又怎么会落到那老匹夫的手里头?
这一切如噩梦一般的事,究竟都是怎样发生的啊?”
“既然那老东西是日月梦的人,那肯定在沿途之上布置了许多眼线。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可能早就被他们一路紧紧盯着的。
燕师弟他擅自离开我们的队伍,一个人单独行动,毫无照应,哪还能不正中他们的下怀?因此被诡计多端,潜伏暗处的敌人挖下陷阱,给生擒活捉了。
就这些经过,虽可能会略有偏差,但想必也出入不大。又有什么不能想明白的呢?”
白鹭说着话,突然又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压抑难过。于是她便略微歇停了一会子,稍后才继续说道,
“燕师弟那样的人,掉进叶拜宸的圈套里,就已经够棘手的了。现在却居然还连累到了虎师哥……
真的是……真的是……哎,当真不知该说他些什么才好!”
“我就说嘛,他那样自命清高,根本就很容易落入别人的圈套。这不立竿见影就让我预言成神了吧。”
貂儿边做评论边又问道,
“嗯,那我们现在到底又该怎么办才好呢?”
“先去找个可以容身的地方,暂时地住下来。然后,大家再慢慢想办法,找准时机前去庄内救人。
倘若时间拖得久了,我们仍旧无能为力的话,那也就只好暂时不管,先飞鹰传书上报昆仑知道。
到那时,也只有惊动师父师叔他们,由他们出面去妥善地解决了。”
苍鹰如此说罢,黄萤紧随其后地应声附议道,
“确实也只好如此了啊。”
白鹭立马不满地质问道,
“大师姐,你说暂时不管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是想将虎师兄他们丢在这里,听任他们自生自灭?
只巴巴地等待师父他们从昆仑远道赶来相救,而我们却就此一走了之,仍然得继续往日月山赶去么?”
“当然了。”
苍鹰坦然承认道,
“鹭师妹,你别忘了。我们这次去日月山,可是要去接应无洹子师叔的呢。仔有重任在肩,可不是游山玩水。
我们不能在时间上有太大的偏差,否则很可能就将前功尽弃了。
另外还有,我也不是说不搭救他们。只是表示不能为这事而耽搁了太多的时间。
再一个就是,我们不救也不是代表听任他们自生自灭。因为掌门师叔和师父,是一定有办法将他们成功搭救出来的。”
“我不管,虎师哥没救出来,我反正是不会走的!”
白鹭固执地叫道,
“这里离昆仑山多远啊,等师父他们赶到,那可得多长时间!
在这期间,可不知道虎师哥还要忍受叶拜宸他们多少的非人折磨!
所以,我是不会走的!要走你们大家便走吧。但就算是一个人,我也要去营救虎师哥他们脱离危险!”
苍鹰摇了摇头,却被二师妹那副生涩而又无比认真的怄气模样给气笑了,因而说道,
“鹭师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倔强,这么轴了呢?其他人跟我闹意见倒也罢了,你可不能不懂事。
首先,我们肯定是会想尽一切办法、竭尽所有能力,去试图营救虎师弟他们出险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是,若万一救不出来……我是说万一情况之下的话,那就只好惊动师父他们出手了。
因为既然都救不出来,继续在此地耗着也于事无补,反而会因此影响到我们这次负责的行动任务。
而像这样我们前脚走,师父他们后脚赶到救人,对虎师弟又不会造成任何隐患,又有什么影响呢?
你担心虎师弟他们受到折磨。可他既已被他们抓住,而我们又救不出来的话。这段时间内,他遭罪折磨是必然少不了的。
就算我们都留在此地不走,他也不会因此而减少所将承受到的任何一丝一毫的磨折。
我们本来人手就不多,现在这样的情形,就更少,简直已是捉襟见肘了,我可不能让你又留下来不走。
而你刚才自己也说过了,一个人单独行动,根本毫无救应。
设若把你留下来,也不过是让那叶拜宸,再多抓住我方一个人罢了。那却也是,正好便中了他们的下怀啊。”
虽然明明知道大师姐的话在理,可是白鹭仍旧不肯松口,仍然还是一口咬定,坚持着原来的决定,
“大师姐,不管你怎么讲。说再多话,再怎么地有道理,我还是坚持不走!
要走你们走吧,我就算后来会被叶拜宸抓住,仍然也是坚决不走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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