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铭对着他点了点头,轻笑道:“你好,叶铭。”
上头给他的身份正是巨麟龙特战队员,至于龙牙甚至是龙牙教官的身份,对外都可以算得上是高等级机密了,也不是这两人能够有权限知道的。
握过了手,右边那身材稍微矮小些的大汉才笑道:“我叫郑思民,他是我哥。”
说着,伸手指了指一旁的郑思危憨笑着。
那胡须满脸的郑思危看着叶铭笑道:“上头派我们两来接到叶兄弟,安排一下叶兄弟的食宿问题。”
“那便多谢了。”叶铭点头笑道。
说着,就要走,却见郑思危伸手过来似要替他拿包裹,叶铭本能后撤一步,身子也一时摆出最佳的防御姿势。
两人见状微微一怔,神色微有些尴尬模样。
叶铭才做出这本能动作便发现了不对劲,尴尬的抚了抚头,这才笑道:“二位别介意,这是……习惯,一时没有调整过来。”
笑话,对于他这种经常混迹各色战场的狙击手,武械装备从不离身是最基本的素养,哪怕只是给身边的人背着,
两人闻言摆了摆手,笑道:“没事,没事,叶兄弟当真反应敏捷,不愧为巨麟龙出来的战士。”
叶铭只是轻轻一笑,这才便走边问道:“两位是缉私队的同志?”
“对,我是博海城缉私队二队队长,他是三队的。”哥哥郑思危憨笑道。
“嗯,同志能不能给我详细介绍一下我这次前来的任务?”叶铭问道,心中却是暗暗埋怨徐清容那娘们儿在他来之前都不给一份详细的“工作计划”,只是告诉他来了之后自然会知道。
听见叶铭的问题,那郑思危显然愣了愣,不过瞬间便调整过来,咳嗽了一声才道:“这个……上头给我的交代是,想让叶同志为我们提供武力支援。”
“怎样的武力支援?难道是你们缉私队遇见了什么困难?”叶铭眉头微皱道。
郑思危却是看向一旁的郑思民道:“你和叶同志讲讲。”
郑思民沉吟半晌,似乎在组织语言,半晌才道:“最近博海城很不太平……出现了很多的偷渡者,伴随而来的,还有大量的轻武器流入市场。叶同志应该知道,博海城因为地理上的某些原因,本来稽查工作就很难展开,加上近两年来工厂、港口、仓库等的建设,导致物流加大,相关的缉私工作就更加困难了。”
郑思民说完顿了顿,叶铭并未接话,因为他知道,若单单是这些问题,徐清容那女人不可能派他来。
果然,郑思民轻叹一声,又接着道:“两个月前,博海城二号港口查出了一批走私货物,其中,便包含四百多支各色枪械……”
“什么枪械?”叶铭忽然出声问道。
一旁的郑思危道:“哦,那天查货的时候我也看过,其中大部分都是手枪,型号很杂,主要有瑞士产的P220型半自动手枪、德国产的USP半自动手枪,另外还有一些美国产的,比如M9之类的。
除了手枪,还有四十多支冲锋枪,主要是以色列产的乌兹型号冲锋枪,当然,还有几支其他型号,除此之外,还有两只机关枪,美国产,以及一支美国雷明顿M24狙击步枪。”
“兄弟对这些枪械都很熟悉啊。”叶铭听着不由惊讶道,缉私队毕竟是警察队伍,某种程度上来讲,根本接触不到这么多的各色枪械,更何况是来源于各国的各型号,能够做到他这种程度,便是在一般的军列之中也算得上是翘楚了。
郑思危憨憨一笑,一旁的郑思民却是笑道:“我哥平时就喜欢这些枪械之类的,有时候稽查枪械走私的时候看见新货,就总是忍不住要上去摸一摸。”
“思民。”郑思危脸色微红喝道。
叶铭却是轻轻一笑,叹道:“这么多枪械,都够组建一支手枪营了,查出来什么了吗?”
郑思民脸上笑意一敛,摇了摇头轻叹道:“线索倒是有一些,可问题就在这里……我们寻着线索前去的警员,已经牺牲很多了,对方有很多高手,而且还是那种像影子一样查不到的。”
一旁的郑思危道:“稽查队二队已经有四名警员牺牲了,重伤两名,轻伤十二名,其他两支队伍也差不多的状况。”
“所以说,现在你们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叶铭不由皱眉道。
郑思危脸色微黯,点了点头道:“是,他们手段很厉害,就像是……”
说着,侧头看了看叶铭,才接着道:“就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行动隐秘、射术精湛、而且心狠手辣,我们已经在三次围剿行动中失利,现在已经没有警员愿意再出任务,甚至有几名警员已经辞职。”
叶铭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别说已经死了这么多人,就算一个没死,当这些警员面对上一群高等级的战士,也自然会从心底生出些无奈和恐惧。
“三次,你们是行动三次才察觉对面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半晌,叶铭才忽然淡淡出声问道。
郑思危却是脸色一僵,他自然知道叶铭什么意思,却依旧摇了摇头道:“不是,第一次围剿行动失利、死了两名队员的时候我们便知道了,我们也不是没想过请求武装警察或者军区的协助,只是……”
“只是什么?”叶铭皱眉道,郑思危听得出,叶铭的声音分明冷了些。
“只是上面不愿通过,叶同志也知道,辖区出现大规模走私未能查处便已经是失职,好不容易截获一批,却又在行动上判断失误、更闹出人命……上面自然不愿意就这样将一摊子烂事禀报上去。”郑思危低声道。
“所以你们就继续送人命去填?哼,可当真聪明。”叶铭冷道,说着,便顿足,向着两人道:“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了,我现在需要去处理一些其他事情,等处理完自然会去缉私队找你们,你们就不用跟着了。”
说着,随手拦了一辆正好经过的的士,上了车便扬长而去,只留下郑思危郑思民两名苦笑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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