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儿你怎么了?”李苏曼的突然的呕吐,凌逸倒是一点也没有生气,反倒是担忧的问到,跟在母妃身边15年,若是此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那他就白跟在母妃身边这些年了。
“曼儿不知。”李苏曼依旧感觉腹部一阵绞痛,闻言好不容易才直起腰来,不过双手一直紧紧的按压着腹部来缓解小腹的疼痛,又缓了缓才吃力的说道。
“太医呢,太医呢,快叫太医。”李苏曼一脸的煞白,凌逸见状心疼极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想不到李苏曼肚子里尽然怀了他的骨肉,想着凌逸赶紧转身对着守在外面的侍卫大声的吩咐道。
“王爷,曼儿没事。”李苏曼怎么也想不到凌逸见状反应竟然如此之巨大见状赶紧阻拦道,不过她终究只是一个人,分身无术。
早在凌逸话音刚落之时,门外便传来的侍卫飞快的回答,接着又是一阵飞快的脚步声,李苏曼知道定然是凌逸的随身侍卫前去传太医了。
“王爷···”事已至此,李苏曼只得佯装歉意向凌逸叫道,说着还俯身收拾起地上的秽物来,还好并不太脏,用湿毛巾擦拭擦拭便看不出丝毫的污秽来。
然而,她身子刚刚弯下去,凌逸便上前来,一手搭着李苏曼的肩,一手搂着李苏曼的腰,一扶着李苏曼小心翼翼的往拔步床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吩咐外面值夜的丫鬟的进来洒扫。
“王爷,曼儿真的没事。”李苏曼在凌逸的搀扶下不自在的往拔步床走去,此时此刻的凌逸着实有些古怪,仿佛她很重要似的。
虽然这一直是她很期待的,但是她同样知道若没有情蛊,凌逸恐怕根本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又怎么疼她至深宠他至切。
然而,今夜的凌逸却是如此的古怪,甚至能纵容她的拒绝,要知道以前她即便拒绝,只要有情蛊在,凌逸最终也会如饿虎一般的扑上来根本不会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即便疲惫不堪她也必须陪着他沉沉浮浮。
直到最后精疲力竭,她才能拥有些许的自由,不过即便如此凌逸也根本不会给她一丝松懈的机会,睡梦也会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
“怎么没事了,你看你这小脸白的。”凌逸一心想着李苏曼肚子的孩子,哪里有时间在意李苏曼的回答,闻言反倒是伸出两个指头捏起李苏曼的尖尖小小的下颌,逼迫李苏曼直视着自己,这才说道。
“王爷···”李苏曼依旧看不明白凌逸的心思,不过凌逸剑眉微拢的模样的李苏曼却看的真切,还有凌逸满目深情的担忧李苏曼的看的真切,见状李苏曼也抬起一只手紧握着凌逸的手深情的叫道。
不管是不是因为情蛊的缘故,这一刻的温柔她不想放过。
“王爷,徐大人来了。”不想这温柔却是如此的短暂,李苏曼还没来的及好好的感受,门外便传来了侍卫的通传。
“传。”李苏曼的脸色依旧煞白,凌逸心疼极了,见状赶紧扶了李苏曼坐好,这才向外面的侍卫道。
李苏曼闻言,即便小腹依旧绞痛不已,也理了理衣襟端着身子正坐起来,她将来可是要母仪天下的,怎能在一个小小的太医面前失了体统。
“下官拜见王爷。”片刻之后,徐太医便提着药箱,从朱漆的大门处走来,一进到里屋便先向凌逸打了一个千请安到。
“起来吧,苏姑娘刚才有些恶心干呕不舒服,劳烦徐太医帮苏姑娘看看。”自打封王以后凌逸出行都会随身带一位太医,以备不时之需,尤其此次姜南之行还圣上钦点,除了宫里拨下来的随行的两位张太医,凌逸自己还带了一位亲随太医,姓徐名焕。
对于这位太医,凌逸从来没有任何隐瞒,更遑论此时李苏曼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凌逸更不会在意。
“是。”徐太医是凌逸的随身太医,自打凌逸还是小皇子便一直专职时候凌逸,当然知道这位上座的苏姑娘是凌逸的心尖人,见状谢过凌逸以后便赶紧拿了引枕上前道。
“劳烦徐大人了。”这个徐太医李苏曼接触的并不多,见状只得把手腕放在引枕上客套的说道。
“徐焕,苏姑娘怎么样子了。”凌逸见李苏曼左手又换了右手,心里紧张的了猫爪子挠一般,哪里还等得及,见状赶紧问道。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苏姑娘有喜了。”自打入太医院以后,徐焕负责的便是跌打损伤,后来又被调遣为凌逸的贴身贴身太医,接触的病症便更加的单一,像李苏曼的这种病症他几乎闻所闻为。
单从脉象上看,除了隐约间感觉似乎有一阳一沉两个脉息,其他的并无不妥,若是实话实说苏小姐毫无病症,可是侍夜的丫鬟却在擦拭地板,不用猜他也知道那定然是苏小姐呕吐的污秽之物。
然,此类病症他却从来没有接触过,到底该怎么说呢,难道说苏小姐毫无病症,不行绝对不行。
王爷如此的在意的这位苏小姐,为此甚至不惜和太后为敌公然侮辱王妃,苏小姐呕吐额如此厉害,他查不出苏小姐的病因。
这不是自己打脸吗?
不行,绝对不行!
徐焕,第一时间否定了这个结论,他绝对不想自己辛苦十几年在王爷跟前建立的良好映像,顷刻间付之东流,想着徐焕忽然想起之前在太医院的时候听妇产科的御医说过,女子怀孕死便会身子懒怠困倦更有甚者还会恶心呕吐。
如此看来这位苏小姐该是无疑了,毕竟王爷和苏小姐日日夜夜守在一起,苏小姐有孕也实属常事,况且王爷神情如此期待,他有怎好扫兴。
想着,徐焕故意摸了摸光洁的下巴,顿了顿这才缓缓的说道。
“你说什么,我有喜了?”徐焕缓慢的诊治,李苏曼感觉过了半个世纪一般,然眼前之人毕竟是凌逸跟前的红人,是她不能得罪了。
即便此时此刻李苏曼感觉坐着的并不是柔软的褥子而是坚硬的针毡,也只得耐着性子耐心的等着,不想这徐焕最后却送给她一个天大的惊喜,闻言李苏曼赶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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