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逸的提议,肖云峰不由皱了皱眉头,说道:“收回‘五子归元阵’的主导权?阿逸,你没开玩笑吧?”
萧逸肃然道:“谁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不行!”肖云峰未及答话,小欣已是反对道: “峰哥要是这么做,悠悠姐一定会伤心的!”
“我知道!”萧逸说道:“可是为了团队的利益,个人受点委屈应该也不算什么吧!”
“团队的利益?”肖云峰嘴角一挑,似笑非笑道:“说得好!”
“这么说,你是赞同我的建议了?”萧逸问道。
“我不赞同!”肖云峰摇头道。
这个答案让萧逸很是意外,忙道:“为什么?”
肖云峰反问道:“阿逸,既然提到‘团队利益’,那我问你,‘团队利益’的核心是什么?”
“啊?”这个问题有点突兀,萧逸一时之间竟没反应过来。
出于对肖云峰的了解,他一开口,小欣立刻就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此时见萧逸一脸茫然,便替他回答道:“‘团队利益’的核心是‘团队’!”
颇为赞赏地看了小欣一眼,肖云峰说道:“没错!‘团队利益’的核心自然是‘团队’,若是没有‘团队’,又何来的‘团队利益’?阿逸,你觉得我说的可对?”
“对??????”萧逸下意识的点头。
“那我再问你!”肖云峰说道:“‘团队’的核心又是什么?换句话说,‘团队’的基础是什么?”
“这???????”萧逸显然有点跟不上节奏。
“阿逸哥,你可真笨!”小欣撇撇小嘴,又替萧逸答道:“团队的基础当然是‘信任’了!如果没有足够的信任,那这个团队还能称之为‘团队’吗?”
“信任??????信任???????我懂了!”话说到这儿,萧逸的眼前忽然一亮,可随即他却涨红了脸,嗫喏着说道:“云峰,你说得对,是我???????是我想岔了,我不该怀疑老大的能力,我错了!”
“知道错就好!”伸手在萧逸肩头轻轻一拍,肖云峰说道:“阿逸,你记住,彼此间的绝对信任才是咱们这个团队存在的基础,倘若失去了这个基础,那咱们的团队终将分崩离析,即使获得再多的胜利都毫无意义!”
“我知道了!”萧逸挠挠后脑勺,满面羞愧地说道:“云峰,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
“好了!”萧逸话未说完,肖云峰忽然打断道:“你心里有数就行,这件事到此为止!”说罢,他的目光却是看向了萧逸的身后,又道:“柱子、悠悠,你们来的早啊!”
闻言,萧逸下意识地回头去看,果见不远处正停着一辆公共马车,而良益舟和曲悠悠正在下车。
“再早也早不过你们呀!”随口应了一句,良益舟先是殷勤地扶着曲悠悠下了车,来到肖云峰三人面前,这才笑着说道:“云峰,下次再有什么集体活动,你能不能来晚一点啊?每次都是你这个‘围首’先到,这叫我们几个‘围员’情何以堪哪!”话说到这儿,他忽然发现萧逸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便问道:“诶?阿逸,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哦,他是???????”为了维持内部团结,避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肖云峰本不想让良益舟和曲悠悠知道方才的那番对话,可他刚一开口,萧逸却已经抢着说道:“云峰刚刚狠批了我一顿,我心里难受,脸自然就红了!”
“ 啊?云峰狠批了你一顿?”曲悠悠不解道:“阿逸,你干什么了?”
在肖云峰和小欣诧异地注视之下,萧逸直言不讳道:“之前云峰不是答应过你,说是如果咱们在‘封围大赛’之中碰到傅明扬的‘五围’,那他就把阵法局的主导权交给你吗?可是我看傅明扬他们实力不俗,怕你不是这家伙的对手,就建议云峰收回这个权利,由他亲自掌握‘五子归元阵’跟傅明扬决战,结果就被云峰给骂了!”
“什么?”听了这话,良益舟不由就是一愣,而曲悠悠却是跨前一步,怒视着萧逸,沉声道:“阿逸,你这是想死吗?”
见曲悠悠真的恼了,萧逸赶忙后退两步,连连摆手道:“老大,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饶了你?哼!”曲悠悠冷哼一声,抬起腿正要往前再迈一步,却被良益舟一把拉住。
“你干什么?”曲悠悠扭头瞪着良益舟道:“你放开我,今天我非要扒了这狗东西的皮不可!”
“就算要扒皮,那也不能在这儿扒啊!”良益舟指着一辆刚刚转过街口,直奔自己这边而来的马车,小声说道:“你看,那是谁的马车?”
“啊?”曲悠悠循着良益舟所指的方向看去,就见那是一辆被漆成了淡黄色的马车,车厢的檐角还挂着一个精致、小巧的标识灯笼,上面写着一个“刑”字。
作为庆蒙城司政院总司慕容秋石的女儿,曲悠悠自然知道,这种颜色的马车唯有庆蒙城三大部院的最高长官才有资格乘坐的专车,而那个小灯笼上面的“刑”字,就代表这是司刑院总司沮水宗平的车子。
眼见是严厉著称的司刑大人来了,即便曲悠悠身份特殊,却也不敢造次,于是她只好压低了声音说了句:“萧逸,这事没完,你给我等着,回去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便暂时放过了萧逸。
共事多年,萧逸对曲悠悠自是非常了解,知道她既然这样说了,那就绝不会轻易饶过自己,因此等到沮水宗平进了城主府,他立刻就找肖云峰求助道:“云峰,老大发飙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唉??????”微笑着摇了摇头,肖云峰说道:“阿逸呀,不是我不帮忙,可是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这是天理,所以我也帮不了你!再说了,就凭咱们几个的关系,估计悠悠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最多就是让你去打扫半年的厕所而已,你忍一忍就过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打扫半年厕所还没什么大不了的?”萧逸瞪着眼道:“肖云峰,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我???????”话说到这儿,就见肖云峰的目光突然偏向了自己身后,脸上的笑容也骤然消失,似乎是见到了什么让他不忿的人或事物,萧逸赶忙回头去瞧,结果却是看到傅明扬兄弟正在朝着自己这边走来,于是他当即就闭上了嘴,同时握紧了拳头。
肖云峰跟傅家兄弟原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得知了曲悠悠跟傅明扬之间的过节之后,却令他对这二人极为憎恶,连看都不愿多看他们一眼,因此见到他们过来,肖云峰立时说道:“既然大家已经到齐了,那咱们就进去吧!”说完,便转身往城主府的大门走去,可就在这时,却听傅明扬在身后叫道:“喂,肖云峰,见了老朋友,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要走,难道你爹妈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吗?”
眼见傅明扬又在挑衅,肖云峰立马站住了脚,转过身刚要说话,却听良益舟怪声怪气地说道:“这是谁家的狗没有拴好,一大早就跑出来乱吠,奶奶的,总有一天,老子要把这只畜生扒皮抽筋,红烧了下酒!”
“诶,你这话可就不对了!”闻言,萧逸立刻搭腔道:“柱子,你知不知道,虽然狗肉味道不错,但也不是任何一条狗都可以吃的!”
“啊?”良益舟奇道:“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讲究?”
“那是当然!”萧逸摇头晃脑地说道:“这世上的狗分为两种,一种是吃肉吃粮长大的,这种狗肉质鲜嫩细腻,不管是红烧还是清炖,都称得上是下酒的好菜,而另一种狗却是吃屎长大的,因为屎吃得太多,以至于屎毒入骨,这种狗别说烧着吃,就是大老远的闻一闻,都能令人作呕???????”
良益舟故作恍然道:“哦,我说怎么这么臭呢,原来那条狂吠的疯狗竟是吃屎长大的!”说着话,他还夸张的挥挥手在鼻子前使劲扇了扇,而后又道: “也罢,那我将来就把这条疯狗活埋到地里当肥料去!”
“当肥料也不行!”萧逸摇摇头道。
“当肥料也不行?”良益舟极为配合地追问道:“此话怎讲?”
萧逸说道:“我不是说了吗?这种狗不能吃是因为屎毒入骨,既然有毒,那当然不能当肥料了,不然种出来的庄稼也就不能吃了!”
“竟有这样的事,嗯,今天我算是长了见识了!”良益舟点点头,又道:“可要是连做肥料的资格都没有,那这种狗还有什么用处?”
“没用!”萧逸再次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这种畜生整个就是废物,一无是处,比垃圾还不如???????你看着吧,将来都不用你动手,像这样的杂碎,老天爷都不会容它留在这个世上,不定哪天就一雷劈了它,叫它灰飞烟灭????????”
“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
“咯咯咯咯???????”
刚见到傅明扬兄弟的时候,肖云峰、小欣和曲悠悠还是一肚子气,一个个都沉着脸,可是听萧逸和良益舟这一番说相声似的对答,他们三个却是再也忍俊不禁,同时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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