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听到了这句话神色一凝,随即神色不变的说道:“好,来签字画押,拿着这个纸玩儿吧。”
赌徒听罢,连忙盖上指印。
庄家接着又好像是再次要气氛弄出一个高潮一般,“来来来,再赌一把,这把要是赢了就能把这个兄弟的媳妇儿迎回家了。”
书生没有气馁,反而兴致更加高昂,好像确定了下一局可以赢一样,旁边有一个经常见到书生的人,在他的印象当中,书生明明是比较穷的,通常输了一把就不会继续玩下去了,但是他看又再次把钱放到“小”上面的书生,有些不解。
“兄弟,你是发财了吗,中了什么狗屎运了?”他凑到了书生的耳边问到。
“我确实是发财了哈哈哈哈哈哈。”书生大笑,那么吵的环境,有人欢喜有人忧,竟然也没有人见到如此痴狂的他,“发财的方法我自然不会告诉你的。”
紧接着开了。“我就说么,我一定会赢的。”书生更加兴奋了。
接连三把,书生都赢了,而他特别高兴,一直嚷嚷着果然又赢了。
他没有意识到,旁边的人全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第六次,“唉,老二,你怎么又赢了啊?”终于,书生旁边的人呆不住了,问到,语气里面还带着质疑。
然而,被喜悦冲昏头脑的书生完全没有意识到,或者说是就算意识到了也不在乎,于是答到,“什么又,我平时光输你怎么不问问庄家我为什么光输啊,就那么回事呗。”
就那么回事呗……这句话是很容易被误解的,尤其是在书生现在这个情况下。
“来,就他。”庄家突然看着书生喊到,接着旁边突然来了几个人,“呵,竟然敢在我们赌场出老千,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来跟我们走一趟吧。”接着把书生的手架起来,放在后背上,打算压着书生直接走。
“凭什么,我什么事情都没干啊。”书生有些委屈,大喊到,同时不停挣扎着,但是他总归来说也是一个书生,怎么可能扭得过他们呢。
于是书生就这样被带走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书生的身子不停向后面挪到着,哆哆嗦嗦的问。
他不傻,也能感觉到那个人自从出了赌场整个人的感觉一下子变了。
再说了,就算是他是赌场的人,那么也应该是把他堵在赌场了里面,怎么可能把他带出来。
“你到底是谁?”看那人不回答,书生又壮着胆子问。
那人轻轻嗤笑了一声,接着轻声说道:“打。”
书生还没有反应过来,旁边就出来了一伙人,对着书生拳打脚踢的。
从“住手!你们这样我会报官的。”变成了“爷,我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惹到你了,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那人看着书生的目光更加不屑,接着说道:“停,好了,打死了不好和爷解释,爷要他还有用。”
周围的人听到也纷纷挺住,随后那人抓住书生的领子,直接拎走。
也被拎走,不过方式很温和的慕玲珑皱了皱眉,不明白燕程哲突然带她来这里是什么意思,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但是她也知道,燕程哲不是那么无聊的人,不会动不动带她飞一下的,索性她也不多问,没有说话,打算看着接下来燕程哲打算干什么。
“你不问一下我为何带你来这里?”燕程哲看着慕玲珑在旁边不出声,一度怀疑她被吓着了,但是随即失笑,想想,她要是那么容易被吓着就不是慕玲珑了。
“呵。”慕玲珑一声轻笑,“一会看着就可以了,为何要浪费口舌。”
燕程哲听着慕玲珑不太在意的声音,于是也没有多说什么,把慕玲珑放下,接着等了没有几分钟,就听到破空的声音,一个人把书生扔下来,嘴里面说到:“爷,人带到了。”
接着又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一下子隐去了身形。
那个人是燕程哲的隐卫。
“我说你为何不那么在意他丢了,原来如此。”慕玲珑轻笑着说道。
接着又忍俊不禁,看着书生一脸青肿,“他这是怎么了?”
燕程哲看向书生,淡淡的说道:“不过是给他一点小教训而已。”
慕玲珑砸吧了一下嘴,这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下那么大狠手啊。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书生被狠狠的摔了一下,现在才刚刚缓过来,于是看着慕玲珑和燕程哲质问到。
刚刚说完,随即他又看到不论是他们两个人的气度还是衣着都不是泛泛之辈,于是又有些后怕。
慕玲珑眯了眯眼睛,有些好笑的看着书生,“你不知道我和他是什么人,那么你知道——慕府吗。”
她专门拉长了腔调,果不其然,刚刚说完她就看到书生的眼神一下子变了。
慕府二字,着实让书生心头一紧,木讷地站在原地,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席卷全身。
燕程哲迈开步子,向书生走去,慢悠悠地从身上搜出那封信,当着他的面启封,看了起来。
书生在气场强大的燕程哲身边,身体不自觉地轻微颤抖。不仅如此,他发现燕程哲从看到信开始,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浮现出的些许的诧异,让书生心里更是紧张。
“看来是本王低估了你的胆量。”燕程哲眼神犀利地望着书生,有一丝丝轻蔑和挑衅。
慕玲珑见燕程哲的反应,更是好奇信中的内容,走到燕程哲的身边,瞟了一眼内容,这些天心中的疑惑,顿时豁然开朗。
怪不得四姨娘前些天跟自己念叨说这个玉琴不肯伺候父亲,如此看来,这便是有理有据的事实,腹中的孩子极有可能不是父亲的,而是面前这个书生的,而侍寝不过就是为了掩盖这一事情!
“你可知,你碰的是谁的女人?”慕玲珑语气咄咄逼人,不肯留给他人一点退路。
书生自然知道眼前的女子是尚书家的千金,也清楚他所染指的正是他父亲的女人。他父亲可是朝中一品官员,手握重权,亲信无数。
就连眼前重兵在握的燕王也在向着他,而且慕家的小姐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平庸之辈,如果现下承认了肯定是死路一条。
“草,草民不知,还请慕小姐明示。”话语中是藏不住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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